他的身体一接触到游遥的味道,就有了条件反射的反应第一次失禁之后,他的下限仿佛越来越低,甚至开始贪恋被肏得太狠后失控的感觉……

那根粗长的雌根总是兜不住尿液,被肏一下,就可怜地渗出几滴……

“呼……上将忍得好辛苦呀,”刑讯官按着他的后脑抽插,瞥一眼可怜地弹跳着的雌根,“其实上将失禁也很有趣,不过被堵着还能尿出来吗?”

弗雷恩“唔”了几声,全身一阵颤栗。他的性器被尿道棒死死堵着,弹了几下,尿液在身体内找不到出口;可又仅因为游遥的一句调笑,想讨好他而漏尿的冲动就不断涌现……

于是,嗅着游遥的味道,他的雌穴的尿道口一阵发酸,在高潮般的抽搐中,液体居然从雌穴的尿道喷了出来!

尿淅淅沥沥顺着木马流下去,弗雷恩的大脑一片空白。

雌穴的尿道,明明没有被开发过,他怎么、那里怎么会……

口腔和穴都向外流着水,弗雷恩眼睛上翻,涎水控制不住溢出来,滴到制服挺立的领口上。

游遥也有些讶异,他抽出去性器,弗雷恩一截红润的舌尖被带着吐在外面,忘记收回去,下身尿得木马上满是流下来的水痕。

刑讯官打量浑身都是液体的军雌,用手指好心帮他把舌头塞回去,“上将好淫荡,吃着肉棒都能尿成这样。”

“今后雌根不会不能用了吧。”游遥又戳戳肿起来的阴蒂,“明明是军团的长官,却只能来找刑讯官,跪在地上张嘴求肉棒吃,这样才能用雌穴尿出来……”

“呜……”

弗雷恩羞耻得浑身发抖,可一想到刑讯官描述的荒谬画面,居然又兴奋地漏出些液体……

刑讯官笑了一声,里面并无多少恶意,却让弗雷恩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捂住那丢人的地方。

“上将别藏啦,”游遥招招手,“下来吧,一会儿还得把穴露出来。”

游遥没有再多解释,但弗雷恩听懂了他的意思。上将艰难地从木马上起身,过程中被摇晃的假阳具肏得数次软了腰,站在游遥面前时,腿已经被肏得直发抖,差点控制不住跪下去。

口腔到底不比真正穴道,游遥玩得差不多了,就把弗雷恩按在地上,性器缓缓磨着军雌腿间的肉缝。

弗雷恩垂下视线,看到游遥的双膝放在坚硬的地板上。

他动作一顿,突然揽上游遥的腰,一个用力,刑讯官就离开地板、趴在了他身上。

“呃?”游遥埋在弗雷恩怀里,没反应过来,发出一声闷闷的疑问。

他本来想从上将的胸肌里抬起头,可脸颊贴着的奶子柔软又舒服……游遥于是干脆地埋了回去,下身的性器轻蹭着弗雷恩。

上将主动张开双腿,用穴肉包裹住肉棒,前后摩擦着他被皮带抽打、被绳子狠磨过,又让木马开拓许久,肉唇已经又肿又软,穴道此刻湿热且温驯。

正是适合服侍性器的状态。

游遥挺腰缓缓插进去,立刻被又紧又湿的穴道牢牢裹住。

弗雷恩无比热情地吮吸着他,游遥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继续向里推进、狠狠顶开深处窄小的腔口缝隙,直直肏入了生殖腔。

“唔!进来了……”

这一下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弗雷恩的生殖腔一阵抽搐,自发地套上肏进来的性器,让游遥舒服得眯起眼睛,慢慢抽插起来。

军雌一下子弹起腰。

这速度远不如刚才的木马,可他却立刻被拉入情欲的漩涡弗雷恩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肏开了,正是汁水丰盈的时候,他放浪地呻吟着,低沉的嗓音哭叫着淫荡的词语。

“太深……啊啊!”

弗雷恩被轻易肏得眼瞳上翻,口腔都含不住涎水,却还是在一阵激烈肏干后,要抬手来抱游遥

大概长时间的刑罚已经消磨掉军雌的自持,弗雷恩的呻吟里夹着不再遮掩的渴求:

“呜……想抱您……”

“哪有提这种要求的,”游遥按着弗雷恩的腰,嘟嘟囔囔抱怨,“我作为刑讯官的尊严呢……”

可他还是张开怀抱,让上将牢牢抓住自己的脊背;弗雷恩被肏得再狠,直到肿起的穴肉几乎夹不住性器了,还是坚持把游遥紧紧圈在怀里。

他在混沌的快感中低下头,心脏被酸胀的快乐填得满满当当;无论被肏得多狼狈,只要看见怀里雄虫满足又舒服的神态,他的心里就升起一阵甜蜜的柔情。

“雄主……”

怎么开始叫这个称呼了?游遥挑挑眉,一次深顶后,他弗雷恩耳边低语,“上将的生殖腔在吻我……”

弗雷恩浑身一颤,穴道突然绞得死紧,游遥被他夹得低喘一声,随后笑起来:“喜欢我这么说?”

弗雷恩没有答话,但是腔口乖顺地沉下来,讨好地把游遥的性器套得更深,一副自觉准备承接精液的模样。

游遥被军雌包裹得舒服,到达顶峰时,性器直接插在生殖腔最深处,用精液灌满了窄小的腔室。

弗雷恩眼神有些涣散,结实的大腿夹上游遥的腰,失神地呢喃:

“都接住了……没有漏出来……”

被雄主填满了,好舒服……

等游遥射完,弗雷恩心满意足地捂着小腹,晕晕乎乎拉起游遥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发顶,催促般轻轻蹭了蹭。

游遥眨眨眼,上将现在确实……不太清醒?

看起来,真的把角色设定彻底忘得一干二净了毕竟,哪有被俘的上将凑到刑讯官面前讨要抚摸的道理。

不过……一名合格的刑讯官,不会被轻易打动。在上将呜咽着来抱自己的脖子时,游遥眼疾手快摸过一旁带锁链的镣铐,“咔哒”拷住他的手腕。

弗雷恩伸着双臂、任由游遥拷住他,神情有些茫然,但金眸仍然紧紧追着游遥,里面盛着满满的迷恋。

刑讯官在心里无奈地叹气,残忍地躲开了军雌的触碰,向后坐上椅子,鞋尖挑起弗雷恩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