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实打实的狠抽,制服的皮带质地坚韧,蜜色臀肉上很快浮现一道红痕。

弗雷恩的手指不禁陷入臀肉,火辣辣的痛感混着一阵酥麻,让他的腰有些发软。

“啪!”

又是一抽,打在相同的位置。

游遥轻轻“嗯?”了一声,他明明抽的只是臀肉,却发现弗雷恩的穴又开始流水。

军雌的雌根也微微起立,甚至被游遥轻轻踹了一脚后,翘得更欢了。

“没用。”刑讯官毫不留情地评价。

弗雷恩身体一抖,被这么骂了一句,阴蒂居然又开始充血,从包皮里探出来,高高立在雌穴顶端,似乎在贪恋先前被鞭子抽打的疼痛……

“啪”的一声,第三下抽在另一半臀肉上,弗雷恩喉咙里被逼出闷哼,淫水开始顺着大腿流下去,沾湿了制服上衣的下摆。

看着上将的稳重在皮带下荡然无存,刑讯官明显被取悦到了。响亮的皮带抽打声不断响起,军雌金眸不由自主上翻,被疼痛和快感激出生理性的泪水,臀部已经肿起一圈……

不行、不要这样……

弗雷恩的口水已经彻底沾湿了军牌,羞耻感完全吞噬了他的自持。他挣扎着回过头,想告诉游遥不要再打屁股了、他可以继续把他吊起来……

刑讯官正扬起皮带,像把他的臀肉当成什么玩具,随心所欲地抽打着;弗雷恩的视线落在游遥脸上,看见他忽闪的长长睫毛雄虫这会儿显然心情愉快,眼睛也亮晶晶的。

弗雷恩心脏忽然一紧,一时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刑讯官察觉到军雌的视线,抬起头冲弗雷恩微笑,手指狎呢地揉着他的臀缝,甚至掰开臀瓣,轻轻摸了一下从没被人碰过的后穴……

摸那里干什么!弗雷恩浑身一抖,久违的惊慌从心底升腾而起,下意识想向前爬着逃跑,又被精神触手揽着腰捉回来,迎接更猛烈的抽打!

“啊啊……”

没有任何间歇,狂风骤雨般的抽打落在两个臀瓣上,间或蹭过红肿的雌穴,带出四溅的淫水。弗雷恩徒劳地翻着白眼,涎水从下巴流到地上,全身一抽一抽地被皮带打上高潮。

只是被抽了屁股就……完全失控的感觉让弗雷恩大脑一片空白,雌根又被抽得硬起来,翘在自己的腹肌上。每挨一下皮带,它都控制不住跳动一下,顶部的小孔不住地张缩。

不要再……

“呃呜……”弗雷恩的生理性泪水糊了满脸,呻吟和呜咽混杂在一起,咬着军牌不断摇头。

屁股再被打下去,他那根没用的东西、会忍不住失禁……

就在弗雷恩要支撑不住,即将边潮吹边尿出来时,游遥突然停下了抽打,扯着弗雷恩转了个方向,拍拍他的腰,“抬头。”

弗雷恩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却看到他的视线正前方竖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于是,镜子里的画面也一览无遗:

他穿着熟悉的黑金色军装,明明是站在指挥室下达命令的严肃装束现在裤子却脱了一半,正露着肿胀的屁股、自己扒开臀缝,让刑讯官用皮带抽得满腿淫水……

弗雷恩像被烫到一样闭上眼睛,咬紧了齿间的军牌。

下一秒,“啪”地一声,左边的臀肉突然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皮带紧随其后,响亮的抽击声响起,相同的地方接连被抽打,臀尖已经高高肿起来。

“睁眼看着。”

刑讯官的语气仍旧平淡,弗雷恩却不由自主一抖,重新睁开眼睛。

他不敢再看自己的淫态,视线便犹疑着落到雄虫身上。

镜子里,游遥右手执着皮带,黑色皮革手套、与灰色的西装袖之间,正露出一截漂亮的手腕……

弗雷恩屏住呼吸,盯着那截手腕,上下动了动喉结,一时居然移不开眼睛。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下抽打!他余光看到自己被抽得浑身一颤,臀肉已经布满红痕,水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屁股每挨一下皮带,他的穴口就向外喷出一股淫水。

从镜子里看,真的像被抽得失禁了……

弗雷恩压下这令人无比羞耻的念头,挣扎着去找雄虫的身影,身体却突然被触手推着翻了个面。

游遥抬脚踩上他勃起的雌根,手臂搭在膝盖上,从上面俯视弗雷恩。

“不要……”

弗雷恩大脑空白,睁大眼睛,含混地喃喃。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刑讯官的靴底,开始左右碾磨他的雌根,微微用力一踩

“不、呜……!”

弗雷恩咬紧军牌,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呜咽着尿了出来。

制服逐渐被浸透,弗雷恩的雌根一抖一抖地漏出液体,黑色布料上晕开大片湿痕。

“第二军团的上将,居然被踩尿了?”刑讯官轻笑一声,“长官,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弗雷恩被他的称呼刺到,吐出嘴里的军牌,咬着牙把身体缩成一团。

军雌的身材健壮,肌肉线条饱满起伏。从上面看下去,制服裤子脱了一半,臀肉布满交错的红痕,英俊的五官正露出隐忍的神情。

刑讯官注视略显狼狈的军雌,舔舔嘴唇,棕眸里盛着单纯的欲望。

他暂时不打算肏上将的穴,但这不代表他要忍耐。弗雷恩落在他手里,就是他的军雌刑讯官当然不会在他的军雌面前委屈自己。

游遥随手扯过上将的头发,握着自己的性器,直接肏进了他的口腔。

上将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游遥的气息瞬间充溢着鼻尖,他本能般放松喉咙,开始舔弄嘴里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