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恩的手指蜷缩起来。他仍然冷着表情,下身却努力收缩着穴道,想阻止淫液一股股流出去。

他的穴一听见刑讯官的声音,就会湿得更厉害……

“……只是生理反应。”弗雷恩咽下呻吟,调整呼吸,语调平稳地开口。

“生理反应?”刑讯官若有所思,“那我换个问法。”

“上将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还想……被我抽?”

最后三个字话音刚落,弗雷恩的穴就骤然一缩,大腿下意识并拢夹紧。

游遥被他的反应取悦,眼睛微微弯起,“上将的想法也太好猜了,不怕你想藏的秘密也被猜出来吗?”

“……威胁我没有用。”

弗雷恩尝试放松身体,声音仍旧波澜不惊:“猜测没有用。也不要想用利益交换。”

刑讯官顿住动作。他凝视弗雷恩的脸,黑布遮去了军雌大部分的锋芒,他无从得知说出那些话时,那双金眸是怎样的眼神。

明明在整齐的制服下,奶子被抽得发颤,乳头高高挺着,肉缝也翕张吮吸制服的布料。

出口的语气,却好像不是被吊着抽打……而是坐在长桌对面,和他进行筹码谈判。

就像他那身深色的军装。游遥想。沉稳的黑色光泽,从到熨烫整齐的领口,到肩膀上锋利的金色肩章……神秘,且从容。

在细致的打量中,游遥的余光突然瞥见一道银芒,在弗雷恩胸前一闪而过。

藏着什么……?刑讯官警觉地掐住军雌的脖子,另一只手探进他的领口,去摸那个反射光芒的物体。

入手先是链条状的触感,像是挂在脖子上的项链。

游遥从制服里抽出链条。它的确戴在弗雷恩脖子上,刚刚扣子解得不够多,他居然没发现。

似乎只是一条单纯的项链,下面吊着沉甸甸的菱形银牌。

熟悉的形状……盯着银色牌子上面的帝国国徽,游遥突然认出了这是什么

他只在书中读过这种物品的资料,今天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每个正式编入队伍的军雌,都会植入定位芯片,方便战术调控,以及战后的数据统计。

而弗雷恩身为上将级别的军雌,额外拥有一块造价昂贵的“军牌”。

它由坚硬的陨星制成,被打磨成简洁的菱形,镀上银色的金属光泽,不会像芯片那样易损、丢失。

游遥把军牌翻过来,凝视它的正面上面刻有一串军队编号,下行是弗雷恩的名字,由星空与刀剑的花纹簇拥。

游遥慢慢伸出拇指,蹭了蹭那个名字,接着手腕微动,让军牌躺在他的掌心。

资料里说,军牌内部有常规的坐标发射装置,还会储存一块含持有人D.N.A.数据的组织样本。

如果在战场上遭遇意外,这块银色的军牌,便是弗雷恩所能留下的全部。

上将黑布下的金眸微微睁开。

他无法捕捉游遥的动作和神情,只听见空气没有征兆地沉默下去。

一段时间的安静后,突然地,他的嘴唇被轻轻按住。

游遥慢慢靠近他的脸颊,用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又在嘴角处顿住了动作。

“……你流血了。”

刑讯官轻声说。

弗雷恩回忆起来:刚才忍耐呻吟时,他不小心咬破了嘴角的皮肤,渗出些血。

因为被剥夺了视觉,弗雷恩其他感官更为敏锐:他发觉游遥的语气有不易察觉的迟疑,指腹按在他唇上轻蹭时甚至小心地收敛了力度。

弗雷恩偏过头,舔舔嘴角的血迹,隔着黑布望向游遥的方向,缓缓开口。

他的声线低沉又华丽,居然带着些挑衅的笑意:

“身为刑讯官,您难道不知道……血液只会让军雌更兴奋吗?”

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极淡的笑:

“还是说……您和虫崽一样,看见血会被吓哭?”

游遥有些软化的神情霎时燃起火焰。

他拉过弗雷恩的领口,齿尖顶住军雌的嘴唇,直接咬了下去。

血腥味在弗雷恩口腔里绽开,刺痛划过舌尖,军雌的呼吸瞬间加重。他几乎是热情地回应着游遥,彻底敞开自己的口腔和舌头,以邀请的姿态承受对方的噬咬。

直到血液的气息不分彼此,灼热的呼吸彻底交缠在一起,游遥才推着弗雷恩的额头,拉开两人的距离。

弗雷恩追着游遥的温度,手腕下意识在锁链里挣扎,撞出沉重的响声。

“我不怕血。以及,弗雷恩上将,你越界了。”游遥舔了舔嘴唇那上面沾着弗雷恩的血迹,弯起眼睛微笑,“没有罪犯会亲吻一个刑讯官。”

“……您先吻我的。”弗雷恩微喘着气,哑声回答。

“那可不是亲吻。”游遥抹开弗雷恩嘴角的血,在他耳边低语,“是上将自作多情。”

弗雷恩的身体一僵。

游遥抬起手,扯开军雌眼前的黑布。弗雷恩迅速闭上眼睛,避免被骤然的光亮刺伤,胳膊又突然一轻“咔哒”一声,手腕的锁链被彻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