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亲吻。还想要。一次远远不够、哪怕刚刚已经按着雄主深吻过也不够……弗雷恩仍旧觉得干渴,因为一个清浅的吻而口干舌燥。

游遥并不着急,慢悠悠地直起身体,松开限制住上将的手。

弗雷恩立刻揽住他,把游遥拉向自己怀里。湿热的呼吸扑在游遥颈窝,军雌焦急地用鼻尖蹭着他,明目张胆地讨要更多亲吻。

游遥挑眉,“啪”一下扣住了上将的手腕。

他瞥一眼军雌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含笑看向弗雷恩,明知故问地曲解道:

“上将是想亲我,还是想摸我啊?”

弗雷恩睁大眼睛,耳尖发红:“唔唔……”

止咬器让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弗雷恩紧张地攥紧床单他,他当然都想……但雄主的身体怎么能随便摸?之前在浴室的时候,他只不过仗着雄主沉浸在快感里、自己也有些失控,才敢用手不规矩地在游遥身上到处乱摸;但是现在两个人都清醒得很……

游遥轻笑一声,压在弗雷恩身上,把自己的性器和上将的雌根并在一起,叠着撸动了一下。

“唔……!”

弗雷恩愕然出声,雌根以肉眼可见地迅速硬起,耳尖红了个透,这这怎么可以?!这太冒犯雄主了!他不能……

“别动。”游遥按住上将,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垂下眼帘低笑:“喜欢吗?”

弗雷恩心脏“扑通”一下,一时只觉得胸口滚烫,在眩晕的幸福中含混开口:“喜欢……”

他合拢掌心攥住游遥的手指,用侧脸亲昵地蹭了蹭,接着双手颤抖着、摸上和自己并在一起的性器:“雄主,我帮您……”

游遥辨认出他语气模糊的请求,于是大方地敞开身体。

弗雷恩带着薄茧的手握上来,游遥向前挺腰,龟头被灼热的掌心包裹揉弄,撸动时带来一阵浪潮般的快感。

“上将,快点。”弗雷恩的动作太过谨慎轻柔,游遥啃了一口他的肩膀,搂着他的脖子催促。

弗雷恩咬紧嘴里的金属棒这、这真的太过了……雄主的性器正亲密地和他的雌根摩擦着,淫液和腺液都抹在了雄主身上……

他侧过头,紧紧盯着游遥染上情欲的眼睛,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

不可以这样,明明不能弄脏雄主……但是他们离得好近好近,他正在用自己肮脏淫荡的雌根玷污雄主的身体……

“上将很棒,就这样。”

“好舒服、唔……”

弗雷恩耳边听着游遥克制轻软的喘息,大脑兴奋得几乎沸腾。雄主的气息就在他鼻尖萦绕,逐渐浓郁的雄虫素、雄主抓紧他脊背的手掌,皮肤贴着皮肤的摩擦、过电般令人崩溃的快感

“呃!”弗雷恩闷哼一声,和游遥一起射了出来。

精液和军雌的腺液混杂在一起,将两人腿间沾得一片湿润。游遥还微喘着气,衣角却突然被上将用干净的左手拉住。

军雌向他示意嘴上的止咬器,金眸含着焦急的恳求游遥没有给他擅自解开的权力。

“想取下来?”游遥撩了把刘海,打量上将认真的神情,疑惑地点点头。

“雄主,对不起,弄脏了您……”弗雷恩立刻粗暴地扯开金属链条,慌张地弯下腰,想用嘴替游遥清理干净。

“诶……道什么歉呀?”游遥这才反应过来,拉过上将的手,笑着亲了一口他的脸:“我又不介意,上将怎么弄脏我都可以。”

弗雷恩呼吸一窒,大脑里一时间只回荡着雄主的一句话:

怎么弄脏我都可以……

游遥还要开口说什么,军雌的手臂却骤然发力、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深邃的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他。

游遥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唔”,睫毛受惊般扑闪两下,下意识伸手推上军雌的胸膛。

……没推动。

游遥悄悄收回手,身体被压在床上,只能用湿漉漉的棕眸望向对方。

“雄主……”弗雷恩声音嘶哑地开口,按在床上的手背爆出几根青筋。他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慢慢抬起手掌、拂开游遥的刘海,在他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他的雄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弗雷恩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接着伸手狠掐了自己一把,克制住脑海里那些对游遥僭越又肮脏的幻想。

雄主说了要他乖一点,他不能失控。

“上将。”游遥眼神闪动,露出一点狡黠的笑意,慢慢揽上弗雷恩的脖子,贴着他的脸侧耳语:

“你要在这里……弄脏我吗?”

弗雷恩睁大眼睛,听见自己的理智“轰”一声烧了个干净。

他的金眸暗下去,直接握住游遥的手腕,强硬地吻上他的嘴唇。

游遥的吻总是柔和而从容,就像在细细描摹两人嘴唇的温度。但弗雷恩没有这样的耐心,他从触碰到游遥的那一刻就开始失控,欲望如同燎原野火,烧穿所有克制和冷静。

“唔……”游遥的腰被上将揽住,带着茧子的宽厚掌心蹭过皮肤、激起一阵麻痒。

弗雷恩的亲吻几乎变成噬咬,那些军雌血管里奔涌的野性本能毫不掩饰地显露在他身上,强势的掠夺和占有……弗雷恩在深吻间歇松开几秒,给游遥留下换气的时间,接着再次不由分说吻上去。

“上、唔……!弗……”

游遥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军雌肌肉分明的手臂撑在他脸侧,压倒性的力量让他无处可逃、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上将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游遥在混乱的快感中哭笑不得他刚才确实想故意逗上将,但放在刚认识那会儿,弗雷恩哪里敢按着自己又亲又摸?

当然,这是好事,而且说实话,上将亲得他很舒服……

游遥搂着弗雷恩的脖子,手掌摸到项圈的链子上,向后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