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羽被自己幻想的可能性轻而易举地引诱了,他越看那翕动的可爱穴口越是眼热,忍不住伸出食指试探性地往里浅浅戳刺。
潮吹时的清亮淫液流过后穴,形成了天然的润滑,薛灵羽一指进入几乎没受到任何阻力。
那种一点点开发对方身体的感觉很快就令他深深着迷,眼见封行云似乎适应良好,薛灵羽几乎想都不想的立刻塞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薛灵羽,你……你在做什么……唔!”前面传来封行云有气无力的斥责。
“明月卿肏过你后面吗,嗯?”薛灵羽哑着嗓子阴郁逼问,“说话。”
“没、没有……呃啊!……你快拿出去,拿出去啊……”
得到了确定回答的薛灵羽瞬间激奋难当,扬起的唇角简直快开到后脑勺。他对封行云的拒绝充耳不闻,而是一边挺动着胀得更加坚硬的鸡巴顶撞对方高潮的花穴,一边继续一意孤行地用手指开拓封行云的处子地。
随着指尖抠挖得越深,封行云的腰越来越软,屁股也不自觉摇晃,含着他肉棒的小穴也跟着左右画起圈来,薛灵羽即使不动也能从穴肉的夹吮中获得极乐。
后穴中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封行云突然颤抖着身子发出一声与众不同的淫媚呻吟,身前本来疲软的萎靡阴茎也慢慢竖起。
薛灵羽幼年翻阅春宫图所无意摄入的知识,在此时此地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心知自己是找到了封行云的敏感点,于是缓缓抽身从对方体内退出。等将人翻转面对着自己后,薛灵羽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封行云腰下,整个人俯身凑近到被扩张到一半的穴口前,专心致志地伸出三指寻着肉洞里那小小的凸起不断规律地往下按压。
“啊啊--不要、不要……好奇怪……嗯啊……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封行云后穴被淫弄,只觉身体变得极为异常,他意乱情迷地含咬着左手中食二指想要止住呻吟,右手无意识揉弄自己的奶肉,抚摸乳孔时身体更有种酥麻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夹着已变硬的浑圆乳粒用指腹来回搓揉。
薛灵羽被封行云无意间展露的撩人风情魅惑得心脏咚咚狂跳,尤其封行云自我抚慰时的表情香艳而性感,看得薛灵羽只觉鼻间一热,待拿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竟是因此直挺挺流下两管鼻血。
虽然时机尚未成熟,但薛灵羽却实在燥热难耐,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粗暴地用手背揩过鼻血,随即便扶着跳动着青筋的狰狞肉棒,缓缓挺进了封行云的菊穴。
“啊啊--好难受,后面……呃啊,要破了……呃……好涨、好满啊……”封行云后穴初遭肉棒开苞,犹如一尾在砧板上弹跳的鱼,猛地弓起了身子,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而薛灵羽亦不太好受,封行云的后穴不如前穴软嫩热烫,却加倍紧致,几乎咬得他的巨物寸步难行,他害怕自己的粗鲁莽撞会伤到对方,于是只能强忍着层层快感一点点推进。
好不容易将整根肉棒全都插进了后穴里头,薛灵羽额前的碎发都已被细汗全部打湿,他将碍事的刘海随意往后一捋,露出精致妖娆的眉眼,薛灵羽双手掐着封行云劲瘦的腰肢,耐心地缓动了起来。
他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不断用硕大饱满的龟头碾磨着封行云的敏感点,不多时便将那紧窄的小穴磨得松软湿润,封行云因疼痛而僵硬的四肢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等渐入佳境后,薛灵羽循序渐进地恢复了原有的速度,肉根开始大力地捣弄后穴,同时他双手不作停歇,左手不断拨弄封行云的肉珠,右手则是并拢三指疯狂肏干花穴。
封行云被这前所未有的三重快感逼得快要疯了!在薛灵羽激进的攻势中,他所有的理智被快感的冲击得溃不成军,整个人都失控地痉挛起来,喷潮时激射出的淫水甚至形成一道夸张的水柱冲打在对方的胸膛上。
向来爱洁的薛灵羽见到这一幕不仅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嫌弃,反而亢奋得不行,他气喘如牛,瞳孔都因过度激动而扩散放大,他控制不住地凶狠覆上封行云的身体,再掀一室旖旎春色……
第70章 第七十章 云子睡完就跑不认账,对比拉踩两攻床技
【作家想說的話:】
云子虽然因为从小的遭遇,后天有点形成讨好型人格,但他天生的性格比较达观,不咋内耗。
一般能先怀疑别人的,他就绝不质疑自己。你说云子几把小?不好意思,云子觉得那是因为比他大的都有病(不是骂人)。
然后虽然小鸟很臭美,但其实云子比他更在意他的脸伤。
云子要是自己脸上留疤,他只会哈哈大笑说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但要是小鸟漂亮的脸蛋留疤他是真的会急得上天入地给鸟求舒痕胶(想了想如果明姐留疤,云子应该会拍拍明姐的肩膀安慰明姐疤痕是男人的勋章吧,哈哈)
另外,按原定的大纲进度,明姐保守估计还要几章后才正式登场,我知道大家想看他的火葬场,但是请稍安勿躁吧。
顺便贴一下事发到现在,明姐在干嘛(忘记之前有没有在海棠放过了)
明姐最近看似没戏约,但其实忙得要鼠。
从发现老公居然敢约会迟到生气→大犯犟种病不肯主动去找人,死要面子犟在卧室等人送货上门赔礼道歉→意识到老公居然敢爽约放自己鸽子疯狂在卧室一个人破防→发现老公其实不是爽约了而是跟小三跑了!(跟小三跑了!),心里想要发疯但是碍于自家长辈和小三长辈都在所以不能明面上疯→……
反正明姐的心路历程大概如上↑真要细致写出来都够我再单开一本了……总之目前的进度条上明姐正全服满地图地挨家挨户地寻夫着呢(烟)只能说隔行如隔山,我祝他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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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封行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他遭泰山压顶,任是使尽千方百计依然动弹不得,直到胸腔中的空气快被挤压殆尽,濒死感才终于激发了自身的保护机制将他唤醒。
待一脸痛苦地睁开双眼后,封行云的心脏还因方才的窒息体验而狂跳不止,足缓了好一阵才恢复清醒。
醒来后,封行云发现自己之前一直赤裸地趴睡在床,而梦中压着他的“泰山”也不是别人,正是同样赤身裸体的薛灵羽。
薛灵羽呼吸均匀,气息绵长,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如今正规律地缓慢起伏,看样是睡得极香。
床上的枕被早在这些天一场场欢爱中不知了去向,凄寒的冷夜里,薛灵羽就像一床暖烘烘的柔软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本来该是件挺舒服的事--如果薛灵羽没有一边握着他的胸乳,一边还将肉棒插在他穴里的话。
也不知这些半神都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个个器物粗长如驴屌。
封行云想起自己以前曾怀疑明月卿患有罕见的巨阳症,但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误会巨阳症了,此病恐怕在半神中并不罕见,否则他怎么会一连倒霉撞上两个?
封行云硬撑酸软的身体想把人掀开,昨晚他不知被薛灵羽内射了多少回,眼下刚将鸡巴推出,被肏成圆孔的肉洞随着呼吸收缩,一时还有些合不上,花穴里头被堵了一夜的浓精就这么潺潺流了出去,跟失禁似的。
封行云再是心大这会儿也被臊得脸皮通红,他勉力摒弃羞臊,暗暗算了算日子,才惊觉打从薛灵羽强闯卧房上了自己的床后,竟已过去了整整三日!
这段时间自己日日遭受薛灵羽奸淫,无论睁眼闭眼,不是正在被肏就是即将被肏。
封行云至今仍记得,初夜那晚的后半程他因实在扛不住而沉沉睡去,昏睡前他本想着熬过今晚就好。结果第二日他还尚未苏醒,就感觉下身传来一股酥热快感,麻木的大脑迟钝许久,才意识到薛灵羽竟是天还未亮就又在舔他了!
他顿时深感崩溃,可无奈身体已被耗尽力气,于是只能听天由命地闭上双眼,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薛灵羽像是极其沉迷于吃穴,舌头顶、挑、钻、弹,无所不用其极,偌大的房间中一时只能听见他舔弄时发出的渍渍水声。
封行云原本不想再做,可后来也被舔得有些情潮翻涌,觉得自己里面又烫又痒,便忍不住用小腿催促似的轻轻蹭了蹭薛灵羽的腰。薛灵羽登时大受鼓舞,舔得愈发上头起劲,没一会儿,便将舌头换成了更加粗壮火热的东西狠狠捣了进去……
虽然对方恐怖的情欲在三日中时常令封行云生出会被做到精尽人亡的忧惧,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薛灵羽年纪不大,床上功夫却极佳。
明月卿也粗也长,但大多时候只晓得闷头蛮干,很少照顾自己的感受。莫说舔穴了,就是自己偶尔主动掰开让他快些进来,都会被他说教一句不成体统。当真扫兴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