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越操越是兴奋,一边操穴一边诱哄陈桉:“乖,叫爸爸!小骚货,爸爸操死你!”

陈桉自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很乖顺的攀着男人的脖颈,乖乖的听话:“爸爸嗯啊……爸爸操死我了啊……爸爸重一点嗯……好深呜呜呜……”

得到满足的西装男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一边亲他光洁的脖颈,含着那块软肉吸吮,一边卖力的操逼,陈桉被操得浑身发麻,粉嫩的小鸡巴不争气的被西装男操射了。

那些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喷在两人的小腹上,量还不少,陈桉白皙的肚皮被肉逼里头的鸡巴撑开,隐约能看见一点鸡巴狰狞的形状,那白浊的液体也落在他肚皮上,液体缓缓滑动,西装男操逼的动作越发凶狠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肉逼里,终于在数百次的肏干后,西装男紧紧搂着陈桉在肉逼里射了出来,陈桉跟着男人在欲海中漂浮,整个人被干得失神,两眼迷离的躺在男人身下,只知道被动的配合男人的动作。

西装男把鸡巴从肉逼里抽出,扯掉鸡巴上的避孕套,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被随手扔下了床,他扶住自己的鸡巴,那根狰狞的阴茎还没有彻底软下去,他拉着陈桉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那根阴茎被陈桉的掌心握住撸动,红润可怖的龟头喷射出精液射在了陈桉上身的吊带上,白色的精液射在黑色蕾丝吊带上格外显眼,陈桉无力的喘息着,精液的那股膻味充斥着房间,满屋都是情欲的味道。

西装男松开了陈桉的手,自己握着鸡巴,挺动腰部,将整个龟头杵在陈桉的嘴唇上,不停地用红润的龟头去蹭陈桉嘴唇,陈桉下意识的张开嘴容纳鸡巴的进入,小舌头乖觉得舔弄着龟头,舌尖钻进那个小眼玩弄,男人的鸡巴哪能忍受这样的刺激,将最后一点精液成功射进了陈桉的嘴里。

射完精的西装男抽出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在陈桉的脸上擦弄,陈桉浑身无力,一脸春情,嘴角还残余着男人的精液,敞开大腿,露出整个艳丽肉逼,被蹂躏的肉穴满是汁水,两片阴唇湿湿哒哒的搭拢在一旁,胸前肚皮都是白浊精水,有些是西装男的,有些是他自己的,淫乱的不可思议。

西装男欣赏了这个小骚货片刻,又凑过去亲这张漂亮脸蛋,同陈桉舌吻,吻得缠绵悱恻。

一场性爱结束,西装男跟陈桉一起去了浴室清洗,这次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人很快就洗完了澡,西装男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跟往常一样给了陈桉不少钱便离开了。

陈桉换了身衣服,坐在床上休息,那套被精液骚水弄脏的情趣内衣就扔在床上,散发着腥膻的骚味,不仅如此床单也被弄脏了。

接客,也不意味纯收入。

对于陈桉这种人而言,还得贴上买新的情趣内衣的钱,他把那套情趣扔在了垃圾桶里,准备之后扔出去,又从衣柜里拿了新床单换上,准备晚上接新的客人。

.二散玲六9二散9六.,共中号婆婆推文舍2020.09.02 21°12°13整

08江望-揉b扇穴(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338360,陈桉一连工作了几天,他的客人大多都是些男人,嫖客们消息来的灵通,一来就点名要那个双性人,红姐是个尊重底下人的鸡头,每次都问过陈桉的意愿再接,这也是陈桉没有去那些高级会所的原因。

皮肉生意来钱快,腿一张就是钱到账,性工作者有没有爽到不重要,嫖客爽了就行,为此陈桉学了不少同行在床上的技术。

最近兰州市来了巡查组,说是要严打卖淫,查了好多KTV,酒吧,洗发廊,红姐也收到了消息,好在小巷偏还没查到他们这来,不过再过几天,他们就也不能干了,只能回家等风声过去再说,因此陈桉最近接的客频率也多了起来。

上一个客人刚完事,陈桉把人送出门,房内还充斥的精液的腥味,他去厕所清洗了一下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内,又把窗户打开,喷了一点空气清新剂,空调和风扇一齐开了,好让整个房间通风。

陈桉穿着白背心大裤衩坐在床上数钱,一叠又一叠钞票从背包里拿出来,又被他数好放回去,背包被塞到了衣柜内,他晚上就回带回家。

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陈桉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的人比他高了不少,穿着短袖,露出精壮的手臂肌肉,整个人高大,从口袋里拿了一叠钱伸到陈桉面前,挑眉看他,笑着问道:“有空吗?”

来人正是江望。

陈桉伸手去拿江望手中的钱,白皙的手指滑过江望的手背,温热的指腹有些湿热,触碰到手背的肌肤就像一卷轻薄的羽毛滑过心底,带起了些许瘙痒。

“当然。”陈桉笑了。

两人走进屋内,江望顺势就关上了房间的门,一把搂过就抵在了门板上,江望急不可耐凑上去亲他,陈桉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江望的膝盖抵在他双腿中间,一手从陈桉腋下穿过按在门板上,稍稍用力托举住陈桉的身体。

然后他们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热烈的亲吻,江望的舌头撬开陈桉的齿间,探进口腔中征战四方,江望伸着舌头亲遍陈桉的口腔每一处,两人的舌头玩耍在一起,舌尖挨着舌尖,亲密接触,口中的唾液互换,偶尔从嘴边流出来,又把对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含弄,情欲的火焰迸发接触后又瞬间爆炸飞溅,肆意蔓延至两人的身体各处燃烧。

欲火焚身,江望伸出手就开始扒陈桉的裤子,夏天的大裤衩实在好脱,江望的手掌探到陈桉裤子里面稍稍用力,整个裤子就被脱下来了,手掌隔着内裤轻轻揉捏着陈桉的下体,手掌摸到了陈桉的鸡巴,从侧面将那东西掏出来抚慰着,没一会儿它就硬起来了,江望却坏心的不再弄他它,反而伸到内裤里面去摸那阴肉。

陈桉的阴户饱满,阴唇肥厚,手指一探进去就被那两片软乎乎的阴肉包裹了,指腹轻柔的摩擦着阴唇,摸到了肉逼那个娇嫩的阴蒂,那颗小肉阴蒂在两指间摩擦,被手指肆意玩弄揉捏着,快感从下体传出,陈桉不由得轻声呻吟,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这一夹更是把整个肉逼往江望的手里送。

“这么喜欢被抠逼?”江望神情洋洋得意,低头注视着陈桉的眼睛,声音清朗又带着挑逗。

陈桉有些不敢相信,前几天还是初哥的人,今天就表现的像个老手一样。

他总不能输给一个才结束处男身的高中审生吧!

于是莫名其妙燃起了攀比心的陈桉,开始调整他的姿势,他整个上身抵在门上,屁股靠着门板,下身微微仰起,朝着江望分开了双腿,整个肉逼尽在江望的视线内,任由江望的手指在肉逼中抽插,甚至一边呻吟一边催促:“嗯啊……摸摸骚阴蒂呜呜……嗯啊……进去一点……好爽嗯……要大鸡巴操我呜呜呜……要鸡巴来……”

江望被他叫得心痒,胯下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在两腿间鼓起一大包,恨不得马上就操进去这个骚逼,只是想到陈桉不让人无套进入,江望有些烦闷,修长的手指在火热的阴道中狠狠抽插两下,恶狠狠地说:“别发骚了,还没带套。”

江望把人带到了床上,目光瞥见了角落里的垃圾桶,里面的避孕套昭昭在目,江望冷笑一声:“你的客人还不少?”

面对江望突如其来的反应,陈桉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呆呆愣愣的看着江望,“啊?”

江望看着他光着身体淫荡又不自知的模样有些生气,又愿意挑明,只能独自生闷气。江望这几天已经说服他哥给钱了,他准备包养陈桉。

算了,没被我包之前的事情不算,反正养了你之后就只能有我一个了。

江望在心底计划着,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

成年男子肉体十分健硕精壮,通身的肌肉鼓鼓囊囊,高大帅气的男人直接将陈桉压在身下,从他的脸颊开始亲吻,一路往下,亲到了胸口,一口将粉色的乳头含进嘴里,像是吸奶一样奋力吸吮着陈桉的乳头,陈桉不由地抱着江望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肆意妄为。

乳头是陈桉的敏感点,江望的舌尖顶着奶头戏耍,又去钻那细小的乳孔,吸吮的十分用力,粉嫩的乳头在口舌的玩弄下变得嫣红,江望还坏心的用牙齿去厮磨这个可怜的小奶头,玩够了就换另外一只,偶尔还松开嘴,抬头问:“奶水呢?怎么没有奶?”

陈桉被吸奶吸得浑身发软,整个人喘着粗气,气息喷射到江望的脑袋上,身下那个骚逼早就淌了一股又一股春水,只是没有男人的鸡巴来填满,陈桉只能委委屈屈的说:“没有奶啊……不要再咬了呜呜呜……乳头都要被咬烂了啊啊啊……嗯啊操小逼吧……骚逼给你操呜呜呜呜……”

江望听了这话非得没放过他,反而伸手去打他下面那个阴户一巴掌,手掌带着凌厉的风扇到了肉逼上,红嫣的肉逼被扇的颤颤巍巍,两片阴唇中骚水潺潺流出,阴肉蜷缩着恨不得马上就得到男人的抚慰。

“骚东西,刚被男人操了就想要我的了?”江望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骚逼被打得爽吗?”

“呜呜呜骚逼要被打坏了……”陈桉窝在江望身下,刚刚那一巴掌扇的他肉逼发疼,今天接客的次数确实有些多,整个肉逼被肏开了,又被这样一巴掌下去,连阴蒂都有些痛,他忍不住抽泣,可下身那个肉逼也止不住的流水,又淫乱又可怜。

陈桉这回知道了江望是吃醋自己接别的客人了,心里暗骂处男就是麻烦,但是他现在已经接客了,打也打不过,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江望,哀求道:“呜呜不要打我了……好疼……哥哥……”

江望看着他这幅可怜样又听见他叫哥哥,连耳朵都红了红,哪里再下得了手,手掌覆上那个艳丽的肉逼,手心轻轻摩擦着肉逼,整个骚逼流出来的汁水糊了手心一层,江望温声道:“我不打你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陈桉眼睛满是水雾,一脸疑惑。

“当我男朋友。”

江望的这句话犹如平地一惊雷,砸得陈桉脑瓜子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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