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当然是喜欢的,但江望不会这么说,只不过是半年没见而已,陈桉就从那个只会低着头读书的乖仔变成了这样一个蛊惑人心的妖精,挑逗男人那套技术十分熟练,江望不由地有些嫉妒,征服陈桉的欲望飞速飙升,他想要知道是谁教了陈桉的这一切,更像在陈桉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江望只看着陈桉,久久没有回答陈桉的问题,陈桉自觉没趣,往浴缸后仰了仰,老实回答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我被他包养了,陪了两个月,然后他不要我了。”
没有嫖客愿意听妓女那些心酸史,他们都是来花钱买高兴的,但很可惜江望是个例外,他不过是一个肉体被勾引到的涉世未深的年轻男孩,于是当他看着陈桉的脸时,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丝怜惜之情。
江望问:“你很缺钱?”
陈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仿佛在说你在开玩笑,他说:“当然啦,不缺钱谁会去站街啊?”
江望没有说话,他家的钱全是他哥赚的,他哥以前给人当打手,来钱也快,现在他哥不是卖命小弟了,分的钱也更多,江望的印象中,他就没缺过钱。
陈桉大概是不行进行这个话题,主动过去捧起江望的脸,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的气息都喷在对方脸上,陈桉轻轻笑,靠的那样近,连毛孔都被江望看清了,江望不由地屏住了呼吸,有些忐忑的等待陈桉接下来的动作。
陈桉一手摸到了江望的胯间,小声道:“还要做吗?”
答案是当然。
江望反把陈桉压着浴缸,带起浴缸中的水流飞溅,粗鲁的动作让陈桉在浴缸边缘磕了一下头,陈桉一下就捂住了脑袋,眼睛都红了,他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喊了声:“疼。”
江望被这声喊硬了,他简直像是一个禽兽。
对上陈桉双眼泛泪,委委屈屈的表情,江望毫无抵抗之力,甚至想要更加用力的弄哭陈桉。
江望:“哭一哭?”
陈桉抬着水雾雾的眼睛看他,满是疑惑:“什么?”
江望凑到陈桉的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尖尖的虎牙微微用力咬弄着娇嫩的肌肤,陈桉的眼泪滚落下来,泪珠落到了江望的脸上、唇边。
真聪明。
江望心里很清楚,自己其实没用多大力咬,但是眼前是陈桉哭的特别好看,他的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了。
“我不带套好不好?”江望问,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陈桉前面那个饱满娇嫩的肉逼,两指微微掰开肉逼的阴唇,水流就一拥而上挤进肉穴里面,“让我操操这里?”
陈桉摇头,“不行,肏前面必须戴套。”
江望问:“难道你还会怀孕不成?”
陈桉瞪他,气呼呼的说:“怕得病不行吗?”
江望摸了摸鼻子,只能去卧室拿了避孕套,给自己带上。
他和陈桉两个人都坐在浴缸里,江望体贴的用手掌托住陈桉的脑袋,避免他再次撞到浴缸,然后陈桉的两条腿圈在他的腰上,江望握住自己的鸡巴对着那个娇嫩的肉逼捅了进去,粗壮的鸡巴第一次感受到了操屄的快感,紧致的穴肉隔着超薄的安全套吸吮的鸡巴,整个肉逼被撑得大开,陈桉的体位在上方,身体靠着浴缸,江望只要挺动腰身,就能把鸡巴操得又深又重。
陈桉仰着头看江望,两人的呼吸都那样亲近,鸡巴重重碾压过肉逼的敏感点,娇嫩的逼肉被操干的又酸又麻,他喘息着呻吟:“呜……好深……操到了啊……慢一点嗯……”
性爱的快感刺激着两个人的身体,饱满的阴户被粗大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江望的操屄的频率开始加快,鸡巴操进去骚逼里,拔出来时带着水流涌动,浴缸里的水也跟着挤进阴户软肉里,湿湿哒哒的骚穴内部分泌出更多的骚水,肉道蠕动着给予鸡巴更大的快感。
江望低头亲陈桉的嘴巴,两人的舌头挨着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探寻,吻浓烈又色情,鸡巴凶猛的在肉逼里冲撞,炙热的肉柱抚慰着淫荡肉逼里的每一处骚肉,在操弄数百下之后,陈桉的肉逼噗嗤噗嗤的吐露着骚水,阴精涌出,大量的骚水冲刷着江望的鸡巴,第一次肏逼的江望没忍住,就这样射了出来。
江望抽出自己的鸡巴,脱下避孕套扔到了浴室的垃圾桶里,刚射精的鸡巴还没有彻底软下去,前头的小眼还在流着白精,江望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陈桉的嘴里,陈桉顺从地帮他口了起来。
“嗯……爽……乖……多舔舔那个小眼……”江望舒服的叹息着,向陈桉传递自己的感受,鸡巴也插进得更深了。
陈桉的舌头抵着蘑菇头舔弄,舌尖戏弄着龟头的马眼,从那个小眼中流出的白浊精液都被陈桉一一吃进了肚子里,然后张嘴吞没整个鸡巴,那猩红的肉柱又粗又大,塞的陈桉脸颊鼓起,俊秀的脸庞有些变形,江望站在浴缸中,一手按住陈桉的脑袋,舒舒服服的将剩余的精液都射进了陈桉的嘴里。
结束了性爱的两人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去了床上,江望倒是有心想问出陈桉更多的话来,只是陈桉这一晚上实在太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江望只好作罢。
.二散玲六9二散9六.,共中号婆婆推文舍2020.09.02 21°11°12整
06妹妹(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314618,第二天,江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酒店套房就自己一个人,昨晚拉上了窗帘,从阳台照射进屋内的光线经过了窗帘的格挡,整个房间显得有点昏沉。
江望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他昨晚扔在地上和桌上的钱已经被陈桉拿走了,翻看了一下钱夹,里面的东西倒是没少。
他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漱,精壮的身体出现在浴室的镜子上,脖子和胸前留下了陈按的吻痕和抓痕,江望舔了舔嘴角,想着陈桉的身体,有些意犹未尽。
他真的很喜欢陈桉。
.
而一早离开的陈桉已经回家洗了澡吃了饭,这时正在医院看望他的妹妹。
陈雨依旧没有给他好脸色,一见到他就躲到了被子里去,不愿意露出脸,陈雨住的病房是双人间,只是隔壁床没有人,因此病房内只有兄妹两人。
陈桉拖了一个凳子坐在病床边,他提了一袋小零食,都是陈雨能吃的东西,给她塞进了柜子里面,也没有强行拉开被子,只是小声地说道:“小雨,吃的我给你放柜子里面了,你想吃就吃。”
他没有穿校服,穿的是自己的衣服,白色短袖和浅蓝色短裤,显得干净又有精神,他坐的地方刚好是阳台光照进来的地方,光照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有些虚幻的光影,他从抽屉里拿了陈雨的药,低着头仔细检查,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药罐,透着光,皮肤越发白皙透明。
陈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被子里出来了,怔怔的看着陈桉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说话。
陈桉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抬头就对上了陈雨的脸,他一愣神,笑了起来,粽浅的眼眸充斥温柔的笑意:“小雨,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陈雨瞪他,“你来干嘛?我说了不要你管。”她和陈桉就不是一个爹生的。
陈桉正视陈雨的眼睛,颇为正经的说道:“你是我妹妹啊,你爸妈都死了,你又有病,我答应了要管你的。”
陈桉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但是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反而是很冷静。
这些话对于陈雨就不一样了,她被那句“你爸妈都死了”深深地刺痛了,随手在床头柜上抓了个东西就扔到了陈桉的身上,两眼瞪着陈桉,叫嚷着:“你滚啊!我不要你管!你让我死了不好吗?你假惺惺的给谁看?”她像女疯子一样对着哥哥大喊大叫,还伸手去打他。
陈桉静静地看着她发疯,没过两分钟,陈雨就撑着床大口喘气,她的身体已经虚得不行了,压根没办法对陈桉做什么。
陈桉蹙眉,温柔地说:“你身体不好,不要发脾气了,小雨。”
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就是哥哥包容不懂事的妹妹,但是陈雨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感受到所谓哥哥的感情,他们之间与其说是兄妹,更不如说是情感寄托,而且这份寄托的情感实在少得不行,陈桉只是想看她活着而已,无论她怎样痛苦,陈桉都不在乎。
陈雨缓了好一会才平复下心情,患病已久的她,脸色有些蜡黄,完全不像是十五六岁充满胶原蛋白的小女孩,她有些难过,带着哭腔质问陈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让我死了不就好了吗?哪有你这样的哥哥?我们根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