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坐在床上去。”陈桉朝江望笑得温柔,语气乖软,他四肢爬在地上,像是一只狗一样,慢慢跪爬到江望两腿之间,手掌摸到了江望的腿间的鸡巴,隔着裤子慢慢摩擦,挑逗着男人的欲望,拉下拉链把男人的鸡巴掏了出来。
猩红粗大的鸡巴早就勃起了,红润的龟头吐露着透明的体液,陈桉张大嘴含住了龟头,舌头舔弄着鸡巴,舔过冠状沟中每一处,将鸡巴腥臊的体液都吃进了自己的嘴里,温暖的小舌头舔舐着鸡巴,带给了江望极大的快感。
“嗯啊……舔得好舒服……宝宝……好棒……嘴巴张大一点……嗯……就是这样……”江望红着眼睛,鸡巴被陈桉吸得十分舒服,他手掌摸到了陈桉的后脑勺,稍稍用力将陈桉的脑袋往自己的胯间带,一边舒喟地叹息,一边指导陈桉的动作。
紧致窄小地嘴巴给他口交的快感,从胯间传递到全身各处,性器越发硬挺,江望忍不住往前顶胯,将粗大的鸡巴捅得更深,大鸡巴几乎是压着那条小舌头往陈桉的嗓子眼里撞,鸡巴一次又一次往里面抽插,几乎把嘴巴当成了一个肉逼在操弄。
陈桉的嘴巴已经张得最大了,努力吞吐着口中的性器,粗大的性器猩红,青筋结虬,狰狞地肉柱全部都插进了陈桉的嘴里,撑得陈桉两颊鼓鼓,鸡巴在嘴里抽插着,插得口舌发酸,口腔肉壁发麻。
大概插了十多分钟,鼓涨的阴茎被江望从陈桉的嘴巴里抽了出来,龟头的马眼大开,浓稠的精液从那个小眼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飞射而出,喷到了陈桉白皙的脸上,江望一手握着鸡巴撸动,把龟头抵在了小母狗的奶子上,硕大的龟头抵着胸前的粉色乳头,精液噗嗤噗嗤地喷射在骚乳头上,白浊的精液淹没了粉嫩的乳头,江望还坏心地用马眼去抵着骚奶子的乳孔,一边调笑:“宝宝把奶水射出来了。”
龟头的马眼嘬着娇嫩的乳头,精液糊了奶子厚厚一层,陈桉脸色潮红,他竟然因为鸡巴操弄乳头而又了快感,下体的肉逼也越发潮湿,他饥渴地夹着自己的双腿,想要获得一点快感。
江望也发现了他的动作,抬起来脚就踹到了陈桉的阴部,脚趾一触碰到阴肉就感受到了骚逼的软绵和潮湿,江望一只脚不停地往前踹,脚掌挤到肉逼阴唇中,用脚趾夹着艳丽的阴唇玩弄,敏感的肉逼被玩弄得又疼又爽,陈桉脑中的快感飞速迸发,可被脚踩肉逼实在太羞耻了,羞耻感也一同剧增,他想要挣扎,身体却很诚实的往前靠,整个下体都送到江望的脚上,任由那只脚不断踩踏自己敏感的肉逼,脚趾捅到阴道里,被软乎乎的阴肉挤压吸吮,肉阴蒂夹在脚趾间挤压,又被单独剥出来,踩在脚底下蹂躏,肉阴蒂被玩得红肿,整个骚逼又酸又涨。
“呜呜……主人不要踩贱逼了嗯啊……要被踩坏了呜呜呜……好爽啊……好爽呜呜呜呜……哥哥呜呜呜……不要了……”
陈桉呜咽地呻吟着,脸色潮红,江望半个脚掌都插进了娇嫩的肉逼,阴道中的骚水一股接着一股,陈桉还不满足地摆动自己的骚屁股,让脚趾操得更深。
这个骚货一边求饶一边沉迷于快感中哪有一点被玩坏的样子,江望更加不肯放过他,踹逼踹得更狠,一次又一次踩着整个骚逼蹂躏,肉逼流出的汁水将地板都打湿了,整个骚逼酸麻,阴肉蜷缩,粉嫩的肉壁紧缩,分泌出更多的肉逼骚水,陈桉整个人大汗淋漓,他趴在江望的大腿上,在江望的脚上抵达了高潮。
骚水从肥美的肉逼阴道里涌出,如潮水一般,一股接着一股,从骚逼内壁里直直冲刷到江望的脚上,江望只觉得自己的脚都被泡在了湿滑的骚水里。
陈桉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江望的腿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江望抽出脚,一把捞起坐在地上的江望,把他放到自己腿上,湿漉漉的骚逼贴着江望的大腿肉,骚水将大腿都濡湿了,江望同陈桉亲在一起,含着陈桉的小舌头不断吸吮。
窗外的飞雪还没有停,夜色逐渐来临,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只余雪花在空中飞舞。
陈桉整个人坐在江望身上,两条细白的大腿被分开,正对着江望的鸡巴,江望双手托着陈桉软绵的屁股,稍稍一动,鸡巴就操进了肉逼里。
刚刚高潮的骚逼内里湿热,阴肉湿滑软腻,狰狞的鸡巴一进去就被骚阴肉亲密地吸吮着柱身,一圈圈的骚肉就像是一张张的小嘴,抚慰着鸡巴的每一寸,快感层层叠叠逐渐上升。
江望挺动腰身,捏着陈桉的屁股,操逼的速度开始变快,从慢慢地抽插变成大开大合的操弄,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陈桉也逐渐缓和了心情,骚逼被大鸡巴一次次地填满,整个肉逼都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肉柱一次次碾压过肉逼的敏感点,陈桉很快就食髓知味,主动摆动自己的身体,迎和江望的操逼动作,肉穴被干得越来越深,龟头插到了骚逼深处,轻而易举的撞开了子宫的软肉,龟头插到了子宫内。
熟艳的肉逼被肏开了,大鸡巴贯穿骚逼内部,阴肉肉壁都被摩擦得酸麻,江望却没有停下肏穴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凶猛撞击,整根鸡巴都肏进嫩穴里,疯狂碾磨着肉逼敏感处,恨不得连带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撞进肉穴里去,囊袋把骚逼得外阴都撞得红肿。
陈桉双手紧紧抱住江望,他埋头在江望胸前,含住江望胸前的一个乳头,像是吸奶一样用力吸吮,用舌头舔舐那颗褐色的乳头。
江望的乳头是敏感点,骤然被陈桉一吸,他操穴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一口咬住陈桉的耳垂,牙齿稍稍用力咬出了一个浅浅的齿印,江望恶狠狠地在陈桉耳边说道:“抱紧了,老子要操死你。”
下一秒,江望就直接站了起来,陈桉赶紧用腿夹住江望的腰,双手挂住江望的脖子,他现在整个就是挂在了江望身上,江望托着他的骚屁股,开始在卧室里走动,走动间粗大的鸡巴撞得肉逼越发凶狠,陈桉的重心全在下半身,整个骚浪的肉逼敞开,任由鸡巴在里面进进去去,甚至还因为害怕自己掉下去而越发舍不得鸡巴拔出去,骚逼的阴肉紧紧贴着大鸡巴。
一步一步走到窗前,此时夜幕深沉,天空中灰蒙一片,并无星子闪烁,江望把陈桉的后背抵在窗子上,屋内的暖气很足,因此也并不冷,陈桉还是搂着他的脖子,江望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宝宝,如果对面有人出来,他就会看到你的骚屁股,知道你的骚屁眼也想要被人操,还会看到老公的大鸡巴插在你的前面,但他一定会很疑惑,你明明是个男人,老公怎么能插你前面呢?然后他就会拿出手机开放大,看到宝宝的骚逼正在被大鸡巴操,他会怎么做……”
江望说话间鸡巴也没有停下来,反而用力地顶弄着骚穴,手指摸到陈桉屁眼处那根串珠尾巴,一手捏住那个毛茸茸的球,慢慢地拉扯着这个骚尾巴,带弄着串珠在后穴里抽动,挤压着前列腺,快感四溢。
两天结合处一片狼藉,骚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陈桉缩在他怀里,思考江望话语间描述的一切,被人看见做爱真的好羞耻,但是他居然觉得有一点快感,也认真的思考起来,那个人会怎么做?会不会拍下照片发给自己的朋友,会不会发到匿名论坛……
他这样想着,肉逼却夹得越来越紧,骚阴肉不断收缩夹弄着插在肉逼里面的鸡巴,连带后穴却越发空虚,想要后穴里的东西也跟着动一动。
陈桉不自觉地在江望怀里乱动,饥渴地乞求自己的主人:“老公,用力一点呜呜呜……嗯啊肉逼想要高潮了……老公再插一插屁眼嗯嗯……好想要呜呜……”
江望被这个满脸潮红的骚货的小逼夹得欲仙欲死,他一手托着骚屁股,一手捏着那个毛茸茸的黑球尾巴,一把拉出,充斥着粘液的串珠从后穴里被拉出来,江望把那串东西扔在一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到屁眼里用力抽动几下,后穴已经被串珠玩开了,手指一进那些骚肠肉就挤上来紧紧吸吮着手指,江望耸动腰身,前面的大鸡巴在嫩逼里飞速插动,修长的手指在后穴里模仿性交插弄,一前一后满足陈桉的欲望。
此时已经达到了零点,远处近处燃放烟花的声音不绝于耳,烟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炫目的火焰,绚烂盛大的烟火倾刻间照亮了人间。
江望和陈桉站在落地窗前做爱,插弄了数百次的大鸡巴凿进了子宫,在宫颈处马眼大开,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出射进了肉逼的子宫内壁上,烫得陈桉一哆嗦,骚逼也不甘示后,从火热的肉逼中涌出了一股骚水淹没了体内的大鸡巴,两人结合处一片泥泞。
卧室里的手机不断亮屏幕,是来自亲朋的新年问候短信。陈桉和江望在落地窗前亲吻,升在夜空的烟火照亮了他们接吻的脸庞。
陈桉说:“我爱你。”
江望抱着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回道:“我也爱你。”
番外:怀孕(上)舔穴舌奸/当面用逼尿出
陈桉和江望高考发挥得都不错,两个人都过了二本线,也不枉那么多补习费,顺利被C大录取了,两人选得同一个专业,金融。
毕业那年,江望跟他哥合伙搞了一家物流公司,刚刚步入正轨,陈桉检查出了怀孕,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意外之喜。
他们之前去检查过,医生说陈桉怀孕的几率并不大,谁知道在23岁这一年,他们居然迎来了这个孩子。
因为身体特殊,怀孕三个月的时候陈桉就把工作辞了,他们找了一家私立医院,医生水平很高,且保密措施很好,陈桉异于常人的身体始终不能让外人知道。
怀着孕的陈桉脾气越来越大了,他变得有些焦躁,因为自己的身体特殊,他也曾幻想过自己孕育一个孩子,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是在刚毕业的这一年,更何况他还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工作,但因为这个孩子,他起码未来一年不能出去工作了。
陈桉也知道这不能怪宝宝,只能怪自己和江望不负责任,以为不会怀孕就不带套,可难免有些失落与焦躁,更深层的问题是,他担心自己不能承担起养育一个孩子的责任。
原生家庭的阴影始终伴随至今,陈桉无法摆脱,也许会被他带进棺材。
怀孕的孕夫心情郁闷烦躁,就把这些发泄在了老公身上,不过还好没有特别无理取闹,只是嘴刁了一些,天天嚷嚷着想要吃老公做的红烧肉,想要吃老公做的茄子煲,想要吃老公煲的鸡汤,想吃……
吃着吃那的,重点都在于,老公做的。
江望也因此点亮了厨艺技能,一开始做的饭菜勉强下咽,但陈桉每次都会全力吹捧江望的厨艺,吹捧程度都把江望和国宴厨师相提并论,可见这些夸耀水分有多少重。
可江望不知道是对自己充分自信,还是太过于相信陈桉说的话,关于做饭这件事,他是越来越有信心了,越做越有动力,甚至不用陈桉开口,他就主动去学习了好多菜品,一有时间就换着花样给陈桉做。
这样投喂了两个月,陈桉也逐渐丰盈了很多,因为孕夫行动不方便,他在家里都穿裙子,又因为没有穿奶罩的习惯,两个乳头凸点十分明显,不知道是汤汤水水的喂养还是江望嘴和手的功劳,陈桉的小奶子也长大了不少,他穿着单薄的孕妇裙子,胸前两个乳房特别显眼,与此同时,头发也长长了,如果单看背影,不少人会以为他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陈桉端着半个西瓜坐在沙发上,五个月的孕肚已经显怀了,电视里放得是喜剧电影,他一边吃着瓜一边看得津津有味,江望在厨房洗碗。
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江望从厨房出来了,顺势坐在陈桉边上,伸手捏了捏陈桉的脸,张嘴就要陈桉喂他,陈桉给他挖了一大勺西瓜送到男人嘴边,被一口吞下。
陈桉喂了江望几口,不耐烦了,把瓜往江望那边一递,“自己吃。”他转过脑袋不理江望,专心看自己的电视。
那半边西瓜已经被陈桉挖得坑坑洼洼了,红色的西瓜汁在里面晃动,果肉没剩多少,江望拿勺挖了几口,差不多吃完了,就把瓜皮扔到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