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写作业还不如和小桉做爱。
就算是打游戏也比写作业好玩!
江望打定主意,放下卷子,走出了卧室。
陈桉窝在沙发上,他在喝酸奶,见江望出来,猛吸一口酸奶,嘟嘟囔囔问:“写完了吗?这么快?”
江望摇头,他人高马大的说这话的时候,满是是局促:“太难了,不会做。”
陈桉似笑非笑:“那你怎么和你哥交代?不怕你哥不给你钱了?”
江望脸上有些尴尬,“我哥又不在,到时候我说我尽力了不就行了,我哥不会在乎这么多的。”
“那随你吧。”陈桉继续喝他的酸奶,目光从江望身上收回继续转移到电视里去,江望也凑在他身边跟着看节目,黏黏糊糊的。
不学习的日子总是过得快乐,江望的日常生活就是白天上课,晚上上陈桉,中间陈桉去医院看了陈雨几次,陈雨还是老样子。
一晃就是六月,大约是最近关于高考的消息铺天盖地刺激到了江望他哥,久违的打了个电话叫了江望回家吃饭。
江望出门时高高兴兴,回来的时候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背后还跟了个人,是江天给他找的老师。
从当天晚上开始,江望就被迫进入补习的日子,哪怕他十分不乐意也无济于事,江望白天上课,晚上还要补课,这样下来,陈桉被包养的日子里实在清闲。
看着陈桉悠悠哉哉的日子,江望又不乐意,他补课的时候,拉着陈桉一块,美其名曰:“陪读”。
这天老师家里有事请假没来,但学校留的作业却没少,江望还是得写,他勤勤恳恳的写着作业,陈桉坐在旁边翻他的教科书。
“小桉,你想不想读书啊?”江望停下笔,侧脸看向陈桉,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俊朗又阳光,漆黑的眼瞳注视着陈桉,说话间语调很温柔。
陈桉看着他,然后郑重地摇摇头,“不用了。”他没有说想或是不想,而是拒绝了江望的帮助。当初辍学是他自己的决定,现在的他也对读书没什么向往。
江望却不这么想,他捏住笔的手稍稍用了点力,笔尖在草稿纸上戳了一个小洞,“小桉,如果我去读大学了,你呢?”
“跟着你啊。”陈桉不假思索地回答,“你给了那么多钱,到时候我在外面租个房子跟着你就好了。”
“为什么不愿意去读书呢?”
江望想不通,虽然陈桉不说,但自己能感受到自己不会的那些题,陈桉基本都会做。陈桉明明跟自己是同龄人,但却没有同龄人的欲望,江望到现在都没看明白陈桉到底喜欢什么。哪怕就是每个月包养他的那些钱,也是为了给医院里的妹妹用,为了重病妹妹卖身,听起来陈桉应该很爱妹妹,但陈桉的态度,又不是特别在乎陈雨的样子。
陈桉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明明是最青春的年纪却没有一点朝气,没有爱好,也没有梦想。哪怕是江望自己,也有幻想过以后去读的大学,畅想过以后工作的样子。
陈桉抿了抿唇,蹙起了眉头,他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他合上了手里的那本书,头趴在书上,闭上眼睛,拒绝和江望再交流。
江望越发觉得陈桉有问题,是心理出了毛病,但陈桉不想聊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暗自下定决心带陈桉去看看医生。
江望揉了一把陈桉的脑袋,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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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怎么也没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还没有等到他带陈桉去看医生,医院那边就来了电话,陈雨跳楼了,从顶楼跳下来,摔成了一摊肉泥,当场死亡。
江望和陈桉去的时候,见到的只是尸体,出事的时候医院有人报了警,警察也来了,调了监控查看,也调查了医院工作人员,是陈雨趁护士不注意,自己拔了吊针,偷偷上了顶楼,陈雨跳得很决绝,连一句话都没留下,也没有什么遗书。
陈桉雇的护工照顾了陈雨很久,是个三十多岁的阿姨,当天请假了,一听说这个事以后,就往回赶,一见到陈桉就哭说对不起,我没有看好小雨。
陈桉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是木木的,还得去安慰她说:“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
江望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握紧陈桉的手,告诉他自己还在这。
陈家人本来就只剩陈桉和陈雨两个人,法医鉴定排除他杀之后,警方也结了案。
陈桉作为唯一的亲人在火化单上签了字,陈雨的尸体被送去火化,骨灰盒被他领回去同父母葬到了一起。
陈雨死后,江望才发现陈桉越来越不对劲。
.二 散玲六 9二散9六.,共中号婆婆推文舍2020.09.02 21°15°43整
15黏人-厨房paly/口交吞精(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349865,陈桉的不对劲表现在黏人上。他最近晚上睡觉都要搂着江望睡,两人做爱的次数也越发频繁,基本江望下午刚回家,陈桉就要缠着他跟他做爱,两条腿主动圈在江望的腰上,他们在门口做爱,做沙发做,在厨房做……这个小家的每个角落留下了两人交合的回忆。
且陈桉最近常在半夜里突然惊醒,江望又得花时间来安抚他,次数多了江望上学难免迟到,迟到后被班主任罚站的江望会以此为由,从陈桉身体上加倍讨要。
江望很享受这一切,他喜欢缠着自己的黏黏糊糊的陈桉,本来他想要带陈桉去看医生的想法也被搁置了。
江望提着书包进门的时候,陈桉正在厨房给他做饭。江望以前吃饭不是去饭店就是让饭店送上门,但陈桉最近变得不喜欢出门,主动提出自己做饭,江望乐意之至。
书包被江望随手扔在客厅,他穿着拖鞋一哒一哒的走进厨房,陈桉的菜已经做好了,灶台上还在煲鸡汤,食材是江望打电话向附近超市采购的,也是送上门的服务。
陈桉的菜已经炒好了,电磁炉上还在煲汤,玉米排骨汤,玉米的香甜味扑面而来。
大夏天做饭,哪怕是开着空调,厨房内的温度还是不低,陈桉出了不少汗,后背汗涔涔将白色的纯棉短袖透湿了。
江望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他从外面回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全身是汗,江望的头枕在陈桉肩上,亲昵地去蹭陈桉的脸,陈桉脸颊肉软乎乎的,很是舒服。
江望的声音温柔又带了点含糊不清:“辛苦了。”
陈桉笑,自然而然的亲了江望一口:“还好啊。”
两人搂了一会儿,玉米排骨汤已经咕噜噜的翻滚了,香味越发扑鼻,陈桉推开江望的手,准备去盛汤,指挥江望道:“去把碗洗了,我们准备吃饭。”
陈桉会的是一些家常菜,味道不错,但也算不上太好,江望也不是特别挑嘴的人,更何况是陈桉亲手做的,他吃了两大碗饭,基本将那些菜都消灭光了,又喝了一碗放凉了的玉米排骨汤,那汤并不油腻,看着清透,喝下去甜爽可口,正适合夏天。
做饭的是陈桉,洗碗自然轮到江望来。江望站在厨房水槽前面,正对着厨房的窗户,昏黄的斜阳从窗外照进屋内,打在江望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光,他低着头认真洗碗。
脚步声停在江望身后,江望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陈桉,也没说话,专心刷碗。
陈桉站在他背后,手从江望的上衣下摆摸了上去,手指摸到了江望的腹肌,手掌在胸口抚摸了几下,又一路往下,手指探进了江望的裤子内,摸到了阴毛丛中的鸡巴,手指抚慰着鸡巴肉,握着柱身撸动,龟头的马眼有些粘液溢出,弄湿了陈桉手心的软肉。
江望被陈桉摸得很舒服,发出来一声叹息,转过身去同陈桉接吻,两条舌头色情的搅在一起,吞咽对方嘴里的唾液,或许是因为天太热了,又或许是心太热了,两人额头上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热汗,一吻毕,两人黏黏糊糊的额头贴着额头,看着彼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