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具体说说怎么个情况”。

“我……我……我硬不起来”,周慎一番纠结之后小声而快速地说出口。

李老头完全没意识到是这个情况,人也一下子愣住了。

短暂沉默过后,李老头问其中细节,周慎一五一十地说出,得知周慎需要刺激后穴才能勃起射精,李老头垂眸沉思,没一会就想到其中原由。

周慎说是直男其实不然,周慎应该是隐藏深柜,只是他自己没发现而已,之后经过一番调教,加上刻意不去刺激阴茎,导致周慎从后穴处得到的快感强于前面,所以单纯地刺激阴茎并不能达到勃起的程度,又因为他在潜移默化中习惯通过后穴发泄,所以只能刺激后穴达到射精的效果。

李老头摸着胡子,看向周慎,时不时点头暗叹:真是个妙人,真是个极品。

“大夫,你说句话啊,我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周慎心情复杂地问。

“别慌,是好事”,李老头拍了拍周慎的手臂,笑意盈盈地说,“再经过几个疗程,你的病就好了”。

说完李老头又从人体筋脉、五脏六腑、八卦万物类象扯到阴阳平衡,解释为什么阴茎通过后穴刺激产生反应是好事,又解释刺激后穴能解决射精延迟的原因,一堆医学名词加拗口晦涩的玄学知识塞进周慎的大脑。

周慎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懂,但他见李老头说得煞有其事,便相信了。

然后因为最后的结论,长松一口气,人一松懈,嘴上就没个遮拦,直接把自己之前的心里话说出来:“我还以为您是个骗子来着,原来是我想多了”。

“嗯?”

“!”周慎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慌张解释,“大夫你别误会,我就是……哦,我就是一时糊涂,我靠,我在说什么”。

周慎低头懊恼地打两下自己的嘴巴。

“行了,你实话实说吧,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还不至于为这事生气”,李老头笑着说道。

“哦,好”,周慎讪讪坐直,微微犹豫一下才缓缓开口,“我当时太慌了,情绪有点上头,又没看过您的相关证件,就……就怀疑您的身份……”

周慎越说越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头越来越低。

说着又猛地抬头说道:“李大夫,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好了,我能理解”,李老头拍了拍周慎的肩膀,顺势撑着起身,低头看向愣坐在长椅上的周慎,用长辈调侃晚辈的语气说,“还愣着做什么?起来,跟上,我今晚带你去看看我的中医馆”。

李老头并没有说大话,他还真有一个中医馆,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从不带外人过去,不过周慎比较特殊,带去看看也好,让周慎放松警惕,方便后续调教。

周慎跟着李老头坐两站公交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医馆转一圈之后,心里的大石头完全落下,并为自己之前的怀疑感到无比羞愧,但李老头表示这没什么,还将周慎带到他自己住的地方治疗。

李老头专门布置了一间诊疗室,为的就是骗周慎这种年轻男孩。

一进房间,右手边挂着一件白大褂,旁边摆着足有半面墙那般大的红木柜,柜子上半部分呈镂空格子状,上面摆放一些装饰品,下面抽屉放中药,但内藏暗格,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柜子几步远的距离摆放一张单人床,床头有一小柜子,专门放润滑油、毛巾之类的东西。

一面墙上挂着人体穴位以及一些中医方面的图纸,另一面墙上挂着几张锦旗,整个房间明亮宽敞,充满中药香气,人一进入就会不自觉地放松警惕。

李老头穿上白大褂,让周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李老头给周慎推拿一番,着重按揉饱满的胸肌,抠弄翕合的粉菊,快速调动周慎的欲望,又不让周慎发泄,来回几次,周慎就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汗淋漓,浑身湿透。

嘴角流口水,后穴淌淫水,整个人淫荡无比。

周慎离开前,李老头专门叮嘱周慎在禁欲的这一周不用抹药,不能自慰,尤其是不能抠肛门、揉胸肌,周五晚上七点以及周末早上十点来这边治疗。

周慎一听,要求特别简单,甚至巴不得以后也不抹药膏才好,至于抠屁眼这种事他要不是不得已,哪个正常人会做,所以他掩饰不住地高兴,连连答应。

等回去后以后,他才发现他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他出现戒断反应,即使没有药膏的影响,他的身体在晚上依旧会泛起一阵阵空虚,下体宛如有无数只蚂蚁爬行叮咬,涌起一阵阵骚痒,他的手忍不住探进睡裤抠弄肛门。

不行,不可以。

周慎左手握住右手,强行压制自己,他咬着被子皱着眉头,左右翻身。

“嗯……”

好痒,好难受……

他牙齿越咬越紧,用力抓着右手的左手青筋暴起,肌肉隆起,紧紧并拢的双腿不断乱蹭。

从肠道蔓延的骚痒还在持续,甚至越来越强。

周慎倍感空虚,不自觉地提肛夹腿,可这些完全无济于事,他的肠道仿佛已经泡了几天几夜的糯米,蠕动沁水,急切希望被木杵狠狠捣弄,碾碎舂烂。

乳头如针扎一般,刺痛骚痒,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

腰臀因为过于空虚难耐,不受控制地耸动,顶身上的被子,蹭下面的床垫。

十分牢固的床隐隐晃动,正在打游戏的戴宏宇疑惑抬头,仔细观察一会,确定架子床在晃动,他大喊了一声卧槽,然后猛拍周慎的床板。

“兄弟,注意影响”。

“嗯……”周慎一开口又是一声呻吟,他赶紧咬住被子,强忍骚痒,吞咽一下口水,十分难受地说道,“马上”。

说完呻吟声又要溢出口腔,他迅速埋进被子咬住手臂。

他就像一个瘾君子一样疯狂扭动身体,浑身冒汗。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熬了过去,他瘫在床上,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衣服紧贴皮肤,脸和脖子上还有汗水往下流,身侧的左手小臂隐隐作痛,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右手手腕青红一片,留有几根手指印。

周慎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双腿敞开,腿心湿一片。

之后几天的晚上周慎都会经历一次生不如死的戒反,期间他丝毫没有怀疑李老头给他的药膏有一定成瘾性。

李老头要把周慎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阴茎的骚货,而周慎也在这个方向一去不复返,周慎每次戒反结束都会面临无尽的空虚,他开始期待周五晚上,迫切希望李老头能揉他的胸肌,抠他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