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宇翔”
“怎么了?听不下去了?你他妈让老子肏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你有家室”,黄宇翔越说生气,压着柳嘉熙就要肏。
“不要……唔唔……嗯……黄宇翔你这是强奸,停下……”柳嘉熙双腿乱蹬,双手抵住黄宇翔的胸口不断往外推,脸左右晃动,避开黄宇翔的嘴,想到黄宇翔又不顾及他的感受,想做就做,他的心更痛了,挣扎哽咽着喊,“别玩我,黄宇翔,我是人不是狗,不要玩我……”
“你他妈就是老子的狗,老子想肏就肏,你他妈天生就是让老子肏的”,黄宇翔大力分开柳嘉熙的腿,重重研磨红肿外翻的阴唇,极力羞辱柳嘉熙,“你他妈就是个骚货,假他妈清高,鸡巴一肏就发大水”。
“别说了……黄宇翔不要说了……嗯……让开……不要……黄宇翔不要进来”,柳嘉熙双手挡住穴口,双腿不断晃动,身体扭动,挣扎不停。
“装什么清高,老子之前肏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拒绝,妈的,老子今天肏死你”,黄宇翔蹭几下柳嘉熙的手背,抓住柳嘉熙的手腕,一把压在柳嘉熙的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柳嘉熙,冷哼低骂,“真他妈骚”。
被阴茎重重蹭穴的柳嘉熙流着眼泪骂:“黄宇翔你个畜生,别玩我……”
“你他妈就是老子的鸡巴套子,老子想玩就玩”,黄宇翔一边亲掉柳嘉熙脸上的眼泪,一边大力研磨柳嘉熙的穴口,他要让柳嘉熙感受这个被凌辱的过程。
当阴茎抵住穴口要插进去的时候,柳嘉熙心如死灰地停下挣扎,只愣愣地说:“黄宇翔别玩我……”
“你他妈……”黄宇翔对上柳嘉熙那双空洞的眼睛,心一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低头胡乱亲吻柳嘉熙,柳嘉熙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他不是畜生,他下不去手,他顿时停下动作,带着不明情绪地打开柜子,随手扯下一件衣服扔在柳嘉熙身上。
柳嘉熙一颤,侧头看到黄宇翔站在柜子前穿衣服。
黄宇翔要走……
黄宇翔如他愿了,为什么他好难受?他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眼睁睁看着黄宇翔转身离开。
黄宇翔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跪坐在床上,愣愣地喊:“黄宇翔……”
许是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喊叫,也或许是因为刚刚憋着声音没说话,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也颤得厉害,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怯懦间鼓足最后一点勇气在做挽留。
黄宇翔脚步微顿,继续不快不慢地往前走,带着怒气说:“如你所愿,老子不玩了,谁爱玩谁玩,老子不稀罕”。
柳嘉熙的心口又是一阵刺痛,鼻子酸涩,眼泪一直往外流,很快就模糊他的视线,他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和黄宇翔的户口本。
当他彻底被眼泪糊住眼睛,看不见黄宇翔的背影时,慌张地擦掉眼泪,看到黄宇翔停下脚步,酸胀刺痛的心跳动着止不住期待。
黄宇翔肯定也舍不得,只要黄宇翔妥协不和那个香香领证,他就当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黄宇翔完全不知道柳嘉熙的想法,他刚刚气冲冲地往外走,然后突然想起他忘记拿户口本了,他和香香约好明天周一去扯证,没有户口本,他扯个屁的证。
他转身下意识不去看柳嘉熙的脸,快步上前,看到柳嘉熙手里快要折成两半的户口本以及柳嘉熙因为用力而绷起的青筋、泛白的指尖,他微微一顿,眼神挪开,右手抓住户口本的一角,有些不耐烦地说:“手松开”。
柳嘉熙愣愣地看着黄宇翔,完全没想到黄宇翔回来是来拿户口本,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撕开,破开一道大大的口子,冷风不断往里灌,冷得他发颤,他就像没有听到黄宇翔的声音一样,依旧紧紧抓住户口本,甚至更加用力。
黄宇翔现在还在气头上,没打算和柳嘉熙纠缠,用六成力扯户口本,结果没扯出,他有些惊讶,他的力气很大,平时用上五成力,柳嘉熙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今天见了鬼了,柳嘉熙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他看向柳嘉熙,见柳嘉熙抿着唇,额角以及手臂的青筋凸起,明显是牟住了力气不让他拿走户口本,他心存侥幸,觉得柳嘉熙就是口嫌体正直,于是微微软下语气:“老子都说了,老子不碰她,我们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
说着他安抚似的亲柳嘉熙。
柳嘉熙侧头避开,颤着声音问:“你一定要和她领证吗?”
“嗯”,黄宇翔心里也不愿意,但他还有把柄在香香手里,加上香香确实挺可怜的,人也识趣,不会管他的私生活,娶她就和没娶一样,根本不影响。
然而柳嘉熙介意,他听到黄宇翔的回答,心更冷了,眼泪流得更凶。
他不爱哭的,但每次都忍不住。
黄宇翔还以为柳嘉熙会为他妥协,于是擦掉柳嘉熙的眼泪,将柳嘉熙按在怀里,一边揉柳嘉熙的头发,一边再次承诺:“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碰她”。
“不要和她领证”,柳嘉熙毫不退让地说。
黄宇翔皱着眉头,双手抓住柳嘉熙的肩膀将柳嘉熙往外推,低头看着柳嘉熙的眼睛,忍不住说:“你为什么非要逮着这个事不放,我都说我……”
“不要和她领证”,柳嘉熙打断黄宇翔的话,坚守自己的底线。
“妈的,你还没完没了了”,黄宇翔还想说什么,柳嘉熙立即冷着声音,无比痛心地说,“如果你执意要和她领证……黄宇翔,我不会因为你放弃你自己的底线,我永远不会像我妈一样和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纠缠不清,你走吧”。
“我……”
“别说了,你走吧,黄宇翔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柳嘉熙用最后一点力气赶黄宇翔离开。
黄宇翔再喜欢柳嘉熙也禁不住柳嘉熙一次次驱赶,他憋着气再次抓住户口本,不自觉地减轻力度,试探性地扯了扯,告诉自己只要柳嘉熙不放手,他再废一些口舌,尝试说服柳嘉熙。
却没想到柳嘉熙深深地看他一眼,没多做挽留,直接松手,侧过身体表明态度。
他叹一口气,看着手里的户口本不是滋味。
“老子走了”。
“嗯”,柳嘉熙说完,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他紧紧咬着手指,死死憋住心里的话,生怕自己狠不下心,立即反悔。
黄宇翔踌躇着,又气又不甘心地回头看一眼柳嘉熙,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脚步很沉,离开时故意将门摔出响声。
砰的一下,柳嘉熙心头一颤,彻底忍不住转身朝门外看去,客厅空空如也,没有黄宇翔的身影,他的心一阵阵揪痛,怅然若失。
他呆坐在床上,眼泪好像流光了一样,一滴也没有。
等柳乐乐睡醒喊人的时候,他才微微有点反应,他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套上黄宇翔之前扔给他的衣服,慢慢挪到主卧,结果柳乐乐的一句舅舅呢,就让他所有的坚持彻底崩塌。
他后悔了。
他不能让乐乐没有爸爸,他也不能没有黄宇翔。
他在这一刻终于承认他身上流着他母亲的血,他和他母亲一样贱,同样没有道德底线,一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他摸了摸柳乐乐的脸说:“乐乐乖,妈妈去把你舅舅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