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这种时候还记得用我,看起来教导的效果很好。

可惜杏还有别的事情,只能遗憾地浅尝辄止。轻轻擦干净他的身体,喂过午饭哄睡了人,便抹把脸向专业人士们讨教去了。

本来姑姑应该亲自探查一下卡卡西的身体状况再量身定制方案,但他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宜见人,便只能按照公主的描述,教了一些常用的手法与技巧。

“女子与男子做那事,多需器具辅助。”

姑姑说的很委婉,也很直白。她自然带了些玩意儿来,但那些东西是宫里贵人用的,尺寸效果恐怕都不太够用。

知道这件事不能随意,杏虽然害羞,还是差人去采买了一圈,把市面上有的花样种类都尽收囊中。

带着满脑袋新知识的杏回到房中时,已经是晚上了。

卡卡西还趴在床上,半个身体蜷在被窝里。据照看他的墨兰说,自从中午醒来他就一直没离开过。杏眼尖,看到床上晕开一片水渍,走近一看,果然是他分泌的爱液。这不能怪墨兰看护不力,毕竟侍女的职责只是不让他出意外。而且卡卡西嘴里咬着被角低喘着,床又大,坐在床边小凳上为公主补衣服的墨兰没注意到也是情有可原。

并没有过多苛责墨兰,杏哄着已经开始陷入情欲的卡卡西喝过晚饭,飞快收拾好自己,便着手替他纾解身体。今日姑姑说了,中午那种程度的安抚效力不够,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得让他彻底舒爽一次再佐以药物,才能抚慰他习惯刺激的身体。

当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只手沿着肌肤游走时,卡卡西终于按捺不住,高声呻吟起来。敏感又饥渴许久的身体只觉得每一下触碰都带着火苗,快将他燃烧殆尽。

可今日的前戏格外漫长,身上人温柔到有些恼人。不管他怎么哀求大鸡巴直接插进来,都被牢牢按住,缓慢扩张着紧致的花穴。“这么紧,太着急的话你会受伤的。”

她的语气里有一种卡卡西听不懂的东西,受伤……是痛吗?那不是……正常的吗?每一次,都会痛呀……

但他很快就不想了。骚逼里搅弄的四根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坚硬的玉势。被填满的一瞬间,卡卡西忍不住蜷起脚趾,穴肉热情地抽搐着,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浇湿了握住玉势的手腕。

这是一场没有痛苦,只有欢愉的盛宴,他早已习惯痛楚,不知道还有这种纯粹的快乐。哪怕身体曾出于自我保护竭力在那些痛中榨出过些许甘甜,但痛就是痛。但随着时间推移,过分淫荡的身体总是不知满足,他想要更多。

“好爽……好爽……!再干干我吧……主人……”

卡卡西主动张开双腿,期望被肏弄的更深些,最好直接捣到宫口,好好肏一肏他骚浪饥渴的子宫。

“叫我什么?好好想想,说对了就给你。”

玉势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不管卡卡西怎么扭腰,都不肯进到最痒的那处。有一只手放在他的脸颊边不住摩挲,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被这样温柔地诱哄着,他终于想起今早的教导:“杏……要杏干我……”

“真乖。”

如他所愿,玉势捣在花穴最痒的那点,却只有一下。他哪会满足,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自己该说什么:“杏……还要……”玉势随着呼喊进出,卡卡西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高潮。

同样的,后穴和奶子也被悉心照料了一番,直到他再射不出一滴东西时才罢休。

察觉到阳具的离开,餍足的身体却已经无法再挽留,只能张着两张靡红的穴口,任凭清液从体内不住流出。卡卡西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哭哑的嗓子还不住喃喃着这场性事中铭刻住的名字。

他在床上学东西,一向记得很牢。

我好bt……虐得好狠……TAT自己都心痛了(但是也好爽可以说吗

第6章 6

从这天起,卡卡西就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有温暖柔软的床铺和香甜可口味道不怪的食物,也再不会突然有拳脚落在身上,只有温柔的抚摸。虽然每天都要喝很苦的药,但喝完之后身体就没那么热了,每次喝完主人都会夸夸自己,小狗喜欢被主人表扬。

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许自己叫她主人,真奇怪。哪怕有了名字,但狗就是狗,主人就是主人呀。

卡卡西不懂,但他很听话,只希望杏不要太快玩腻自己,他不想再被送走了。

不知道他脑瓜里想的是这些,杏还呲着个牙傻乐呢。来复诊的医者说,卡卡西已经开始好起来了,只要继续喝药和药浴,慢慢就会恢复的。

但老人临走前大笔一挥,又开了一个方子,还特意叮嘱她:“这药滋阴补肾,公主和公子都可以喝。”

轰的一下,杏的脸就红了。卡卡西体内淫毒太烈,一开始每日都要抚慰,做得少了还不高兴;近几日药逐渐起了效,频率低了,但需求却越来越高,不把他玩得失禁根本止不了渴。她本就年轻气盛,心心念念的人哭着求她,一不小心就贪多了一些。也根本无需卡卡西额外做什么,看着他婉转呻吟的样子,她时不时就得换条裙子。

“一定,一定。”不管再位高权重的人,面对医生总是唯唯诺诺的,宁国公主怎么了,宁国公主也得喝药。

送走老者,杏回到房间抱住卡卡西,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卡卡西真棒!”衣襟被拱得乱七八糟,他有些不舒服地想扯开,但鼻尖萦绕着杏身上的香气,他又不舍得动了。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卡卡西现在能勉强穿上衣服了,虽然还是只能穿最轻薄的外袍,下体和胸部依旧受不得摩擦,但也是一种进步,不是吗?

医者发了话,可以试着给卡卡西吃些软乎的食物,不用非要粥水了,于是杏便让厨房做了些鸡蛋羹,剁碎的肉末混在里面,清淡又有营养。

一见人端着盘子进来,他已经非常熟练地坐上凳子,张着嘴等待杏的喂食。

但今天杏并没有端起碗直接喂他,而是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教他自己用调羹舀来吃。这个汤勺轻轻小小,是专门给小孩准备的,给卡卡西倒也合适。

带着舀了几次,杏就放开手让他自己尝试。陡然失去外力支撑的手还不习惯握鸡巴之外的姿势,怎么也捏不起来,勺子里的鸡蛋洒了一桌。卡卡西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杏,可她没用动作,只用话语不住鼓励他:“再来一次,你可以的。”

浪费了小半碗之后,他终于将勺子塞进了嘴巴里,小心翼翼,生怕咬到什么似的,喉咙一动就吞了下去。可鸡蛋羹虽然松软,但还是要舌头牙齿略微配合一下,这样直接吞,多少有些噎。一直不错眼盯着他的杏自然发现了这一点,却没法生出什么气来,只用手轻轻按住他下颚,不让嘴唇包裹住牙齿:“卡卡西真棒,自己再吃一口,牙齿动一动。”这样反复几次,他总算可以顺利把食物送进嘴里并咀嚼过再吞咽。

等卡卡西吃完,杏才飞快解决掉自己的那份,一顿饭吃得两人汗流浃背。又到了每日的药浴时间,卡卡西已经习惯药水的滋味,甚至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

察觉到他的沉默,杏随手拢了拢他的头发,问道:“在想什么?”

“杏……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些?和以前,不一样。他们说,我只要、会吃鸡巴就可以了。现在要自己吃饭,要穿衣服,为什么?”

“他们”,自然说的是那些玩弄过他、调教过他的人。

杏收起神色看着面前人,他脸上的苦恼是那么真切。半个月过去,卡卡西的语言能力好了不少,甚至有了一点思考的痕迹虽然思考的方向不太对。

他想不明白:他只是一只狗,为什么要学着人一样吃饭穿衣难道,杏想让一只狗变成人吗?

胸膛中涌起一股酸涩,几乎熏得她睁不开眼。她再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人虽然有同样的躯壳,内里却已不同于自己记忆中坚韧又明亮的师父。

但,没关系,她会找回他的一切,替他拭去眼底的尘埃。他不会永远是一只狗,哪怕用十年、二十年,只要她不放弃,总能看到他重新变回那个快意侠客的一天。

在那之前,如若他已经被打断了脊骨,她愿意用魂魄填成他的骨头。

“因为,我爱的月亮,应当高悬于长天之上。”

对上卡卡西不解的眼眸,杏很勉强地牵起嘴角,用他能听懂的话说道:“学会了这些,卡卡西能帮我做很多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