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原来不是公主府啊。

卡卡西停下脚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他对大司徒府的印象不多,无非就是精巧的亭台楼阁和酒池肉林,狭小的狗笼和永无止境的奸淫。在那里的大部分时间他都浑浑噩噩,血色与白浊组成了回忆的底色。就连杏救起他的那段记忆也十分模糊,还是某次做梦他才意识到原来亭子外一袭白衣的贵人就是杏。

听到不是杏出了事,他便不再关心则乱,心念急转间,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出城的绝佳机会。

结合街头巷尾的传闻,开始封城的时间还在他出逃以前,说明并不是专为了抓他。如今罪首伏诛,想必明日就可以恢复通行。而经此一事人心惶惶,必定有不少人急着出城,自己混出去也容易得多。

事实如他所料。

出城的队伍排了很长,等卡卡西顺利出城时已过晌午。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雄伟的城墙,视线仿佛要飞过整座城池,飞到那个傻姑娘身边。

只是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不要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做派了。这是为了她好,他知道。

城外并不是荒无人烟,反而热闹得很。只是比起规整的坊市,城郊散布着一个又一个村落,房屋更加简陋,也更容易隐匿行迹。

他准备就近买一头驴,而后溜溜达达往南方去。骏马虽好,却又贵又打眼,假如他年轻十岁一定看不起骑驴的,但现在他倒觉得小毛驴也别有意趣。

强行转移注意力掩盖心中的酸涩,于是旗木卡卡西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破屋中有一双眼死死盯着他。危机已经降临。

“……唔!”

一双干枯的手捂住卡卡西的口鼻,将他拖入阴影中。

“老母狗,我记得你。”

如同毒蛇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的主人曾折磨了他无数日夜,甚至最后还要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无能。

是那个将卡卡西送到公主府的蛊师。

然而他现在看起来并不好,眼睛里闪着疯狂与恶毒的光芒。

“宁国那个贱人居然没玩死你,还让你逃了,哈哈哈哈哈哈!”

蛊师看起来已经有些疯癫,他浑身颤抖着,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恶狠狠的掐住卡卡西的脖子:“你既然能逃出来,想必有点本事,告诉我宁国的命门在哪,不然我就杀了你!!”

这人功夫一般,放在以前轻易就能杀掉,可对现在的卡卡西来说却连挣开束缚都有些困难。窒息感让他耳朵开始嗡鸣,伴随着蛊师颠三倒四的叙述,他逐渐拼凑出了真相。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大司徒倒了,他这个依附于大司徒的小人岂能被放过?

但这人心思敏锐又歹毒,虽然险些被一剑封喉,但还是设法逃了出来。只是人逃出来,也快被吓疯了,公主的武力超乎他的想象,光是回忆起那道剑光都让这蛊师两股战战。偏偏在今日看到熟悉的身影,正是他送到宁国公主府的那条烂狗,没想到这狗不仅没有被玩死,反而看起来人模人样,这让蛊师更加红了眼,便成了如今这境地。

“呃啊!”

卡卡西挣扎中抬起腿狠狠踹在他的小腹,蛊师只能放开手捂住肚子,他趁机起身往门口跑去。

然而他没有逃跑成功。不含内力的踹踢不足以震伤内脏,反倒彻底激怒了这个疯癫的男人。

蛊师抓住卡卡西的腿,将他拖倒在地,抓起地上的绳索捆缚住他的双手,红着眼睛掰脱他的嘴,直接将自己的短小鸡巴插了进去。

“贱人,还想逃?!”

脱臼的下巴无法咬合,蛊师狠狠拽起卡卡西的头发,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你不是最爱吃男人的大鸡巴吗?骚货!在这里装什么纯?忘记自己摇着屁股讨鸡巴吃的时候了?!”

鼻尖口腔萦绕着浓重的腥臊气味,让卡卡西几欲干呕,他从前从不知这个味道能恶心成这样。

“啪!”

一巴掌打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即刻浮起红肿的指印。蛊师最厌恶别人这副毫无感觉的模样,这会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行。所以往日他最热衷用各种淫药和手段把手底下的奴隶玩得哀嚎连连,越惨他就越兴奋。

即便卡卡西毫不配合,他的口腔也是柔软温热的,蛊师并没有抽插很久就在他嘴里射了精。射完精,蛊师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胃部,疼痛让喉咙本能性收缩,便把精液都吞了进去。蛊师拔出鸡巴,语气得意洋洋:

“母狗不是最爱吃主人的精液了吗?还不快谢谢主人!”

“哕”

回应他的是一阵干呕声。

卡卡西没能吐出东西,但这个姿态就已经让蛊师目眦欲裂、

“以前吃过那么多骚水,怎么,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全忘了?”

“你不是要装吗,老子操死你,看你还怎么装!”

男人撕开他的衣物,顺手抓起地上的一截柴火捅了进去。粗大的木材直接撕裂了入口,鲜血顺着缝隙流下,熟悉又陌生的痛楚唤醒了令人生厌的记忆,身体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液体以求减轻被抽插的涩痛。

“这就发骚了?哼,果然是婊子!”

看见他下体淌出的红色,蛊师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连疲软的下体都重新抬起了头。只是这骚货明明已经爽到两腿发抖,还要冷着脸做出贞洁烈女的样子,让他十分不爽。于是他抽出木棍,就着鲜血将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手上不住掌掴,将这张俊美的脸颊抽得肿起一指高才作罢。

“一条贱狗,还以为攀上公主就能忘记主人了?”

“宁国有鸡巴吗,她会操人吗?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不会是用你那个没用的废物鸡巴吧?哈哈哈哈!这不就是被狗上吗?喂,公主的滋味怎么样,咱俩老交情,让我也尝尝。”

蛊师的那个东西又短又小,刚吞吃过木棍的小穴根本毫无感觉,只是饱经调教的穴肉还在本能收缩,柔嫩的感觉让蛊师越发癫狂,满嘴污言秽语。只是不管他说什么,这只贱狗都用一种冷漠的、讥讽的、看跳梁小丑的眼神看着他,好像被下体流着血和水的人不是他一样。

“老子操过公主的人,四舍五入就等于操了宁国那个贱货,……有朝一日老子要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们!”

“哟,这是什么?”

接近射精的蛊师忽然看到卡卡西脖子上露出来的一截红色,他猛地伸手,抓出那个一看就很贵的玉佩:“哟,她这么喜欢你呢?还给你这么好的狗牌?‘吾生挚爱’,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真有人会喜欢一只狗啊!!”

仿佛见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蛊师笑得停不下来,直接将绳子扯断,准备把玉佩塞到怀里。

“还能卖个好价……唔嗯!”

一直死气沉沉的人忽然收紧了穴肉,蛊师一时不查,竟被直接夹射了出来。射精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他恼怒地想再给贱狗几巴掌,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软软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