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幸谨慎地透过手指缝隙,看向两人的投影,虽然没有照到他们的下半身,但他们胳膊的动作瞬间暴露了他们此时正在看着自己自慰的事情。
“你们又随地乱发情!”辰幸顿时捂住自己的小穴,不给他们看。
“没有啊,宝宝,”封阙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屏幕那头,领带整齐,头发搭理得一丝不苟。
他真诚地回答道:“太刺激了,实在是没办法呢。”
应灼安的欲火简直要透过屏幕烧过来了,“再给看一眼吧,等哥哥回去给你舔穴,射哥哥嘴里。”
听了他们的话,辰幸真恨自己没多生两只手,不知道是捂住脸还是捂住胸口和小穴,“你小点声……”
应灼安道:“放心吧,没有人,而且隔音特别好,宝贝叫多大声都可以。”
雷亚斯用双手颠了颠辰幸,辰幸面色一变,只觉得小腹深处的液体似乎有向下流的趋势,连忙缩紧了小穴。
他急道:“我要去卫生间,要流出来了。”
“没事的宝贝,”雷亚斯在他耳边呵着热气:“你什么样子我们没见过,不要怕,就当润滑了,你扶着老公的鸡巴插进去,老公用鸡巴帮你堵住。”
“这个姿势……怎么弄嘛……”辰幸大脑一片空白。
封阙也跟着添上把火,引诱道:“乖,你可以先握住,然后对准小穴……”
在他们的诱骗声中,辰幸双眼迷离,机械地听从他们的建议。
当肉棒重新回到自己体内的那一刻,辰幸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太猛了,实在是太猛了。
雷亚斯兜着他的双腿,没有间隙地横冲直撞,“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嗯啊不行了,慢一点!慢一点!”
他全身的重量仿佛都支撑在了那根折磨他的性器上,被进入得又狠又深。
最重要的是,辰幸后穴里的白浆并没有被雷亚斯的肉棒堵回去,反而顺着他抽插的动作被陆陆续续地带了出来,将两个人的交合处粘的一塌糊涂。
黏腻的液体顺着两人的身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很快就积攒成淫靡的一滩淫水。
封阙和应灼安的喘息越来越重,隔着通讯器敲击着辰幸的耳膜,被视奸的快感和羞涩让他哭得不成样子。
辰幸上半身脱力地靠在雷亚斯的胸膛,把后脑搭在他的左肩,呜呜地呻吟。
“救命……嗯啊……我好累,我要射了,要高潮了……”
辰幸的性器随着雷亚斯的颠簸上下摆来摆去,射出来的精液也到处飞溅,有一股正好射在了封阙的投影上。
封阙挑起眉梢:“啊,被小幸颜射了。”萸讠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个人终于也跟着射了出来,辰幸力竭,在床上躺成软软的一团,被雷亚斯爱不释手地抱来抱去。
“你太过分了!”辰幸终于积攒了一点力气,毫无预兆地一把拽下了他的乳夹。
雷亚斯疼得一激灵,捂着胸前的两点缓了好一会。
他把头埋在辰幸的小腹,假哭道:“呜呜,好痛啊老婆。”
辰幸又在他的乳头上掐了两下,才慢慢消气。
凌晨,辰幸睡得很熟。
雷亚斯帮他洗好了身体,又吻了吻他的脸,才开始清理自己。
洗完后,他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到衣帽间拿内裤。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朝着辰幸衣帽间的方向走去。
他怕惊扰了辰幸睡觉,小心翼翼地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雷亚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缓缓打开了小盒子。
盒子里赫然是那枚和辰幸手上配对的婚戒。
好漂亮的戒指。
他恍然想起和辰幸在小镇的时候,因为物资匮乏,他们连银戒指都买不起。
他便拿了两根草,临时给辰幸编了一个指环。
他知道辰幸喜欢贵的东西,以为他根本看不上自己的指环,所以编的时候也没太用心。
却没想到,辰幸喜欢极了,他珍重地带了很久。
他洗手的时候会细心地把指环摘下,用干净的纸包好。
从集市上回家时,他怕拎袋子会磨破这脆弱的指环,又不舍得把这个廉价的指环摘下,便硬生生地用右手拎了五个袋子,走了三公里回家。
但草做的指环实在是太不结实,辰幸只能爱惜地找了个盒子装好,放在床头。
后来他把辰幸绑回了中心区,根本没有给辰幸收拾东西的机会,那枚指环也再没人提起。
雷亚斯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他既想试戴这枚戒指,又实在是做贼心虚。
最终,他还是无法抵挡这枚戒指的诱惑。
雷亚斯小心翼翼地拿出戒指,慢慢穿上自己的无名指。
紧张、激动、亢奋……
他手不受控制地在出汗,心脏怦怦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