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乾从他的胸口抬起头,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的态度。
兰舒很快被他搓揉得溃不成军,呼吸间尽是炙热的颤抖。
然而即便如此,这人居然还是没有喊停。
Alpha在黑暗中舔了舔虎牙,分明手下正抵着那处布料厮磨,但他面上却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哥哥今晚能陪我一起睡吗?”
兰舒颤抖地垂着睫毛,没有回应。
“我头有点痛……”那简直是一个百试不爽的借口,“求哥哥疼疼我。”
最终,兰舒还是被那人哄着抱到了床上。
两人所?在的房间说是病房,其实是三年?前,兰舒强制要求联盟在爱琴海中单独建出的疗养间。
整个房间拥有爱琴海最大的房屋面积,不同?于那些必须安装监视窗的牢房,这处房间为?疗养设计,屋内没有任何监控,仅有一面对外的窗户。
而且没有兰舒的指令,这处房间几乎没人能随意进?出……甚至龙乾本人都不行。
这样高规格的房间,床铺自然足够大,躺下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柔软的床铺上,兰舒缩在龙乾的怀抱中,面色间带着些许不自然的潮红,Alpha一只手温柔地垫在他脸下,另一只手则埋在被子下,像是在哄小猫睡觉一样,轻轻起伏着。
从外表上看去,他们就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新婚眷侣,可被子下,实际上却是一片狼藉。
兰舒的裤子被人扯到了小腿,恶趣味挂在那里,没有完全脱下去。
Alpha骨节分明的左手几乎全部没入他的腿肉之间,雪白?的细肉似乎能从指缝中溢出来。
……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柔韧丰腴。
龙乾感受着那股前所?未有的触感,低头吻着怀中人的眉眼道:“放松……哥哥,你?们应该做过吧?他之前伺候不好你?吗?怎么还是这么紧张?”
兰舒头发?发?麻,死?死?地绞着他,闻言耳根红到了极致,却不敢开?口回答。
此刻的情形让他产生了非常不妙的联想?。
就好像亡夫死?了多年?,他早已熟悉了新丈夫大开?大合的风格时,却在回家的傍晚突然撞到了打着雨伞温柔凝望着他的亡夫。
无边的惊愕中,他被人拉到了雨丝蒙蒙的小巷中。
那人撑着伞温柔地揉开?了他的双腿,吻着他的鬓角想?要和他互诉衷肠,却发?现……他的身体早已成了另一个人的所?有物。
他已经不再习惯于那缠绵的温柔了。
不行……绝对不能被他发?现……!
此念头一出,兰舒瞬间毛骨悚然,当即强迫自己放松下去。
然而,大部分时候人越是想?装出一副放松的模样,便越是容易更加紧张。
龙乾感受到指尖的触感后微微一顿,在黑暗中眯了眯眼,像是一条毒蛇般轻轻凑到兰舒面前,吐着信子道:“还是说……哥哥已经不习惯我了?”
“!”
兰舒咬着下唇摇摇欲坠道:“没有,一直都是你?,你?别多……呜!”
那人手下突然恶狠狠地一掐,Omega骤然在黑暗中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果然。”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却让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那人却突兀地话锋一转道:“他给你?舔过吗,哥哥?”
兰舒完全想?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变急转直下了,故而并?未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龙乾于是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那就是舔过了。”
兰舒心?头一颤,低下头没有说话。
龙乾就那么在星光下直勾勾地看着他,似是尝到肉味后,再也装不出先前温顺的野狼一般,用最温柔的语气问出了最下流的内容:“你?那处地方那么不好伺候,重一点都要把舌头夹断……他那么粗鲁,会伺候你?吗?能让你?…出来吗,哥哥?”
兰舒微微睁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温柔得体的丈夫,居然能在床间说出这种话,霎时夹紧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掌。
但又因为?这一番话,某些记忆不受兰舒控制的,在这一刻尽数回笼。
失忆后的龙乾对他这么做,大概率是一种惩罚。
那人显然不认为?这是伺候,而是把它当做一种发?泄醋意的方式,他会把兰舒当做桃子一样,竭尽所?能啃食其中的汁水,直到把人逼到求饶才肯罢休。
可失忆前的龙乾……用这种方式,很多时候是为?了让他放松。
那时两人为?了尽快让兰舒受孕,哪怕完成了彻底标记,也要尽量打开?他的生.殖.腔。
但被彻底标记后的Omega很难在发?情期的末尾做到这一步,所?以龙乾只能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兰舒非常不愿意在心?中联想?到这些比较,可他实在控制不住,只能低下头一言不发?。
看着他目光闪烁的样子,龙乾瞬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不由得暗下了目光。
于是,在兰舒的颤抖中,他压着嗓音小声引诱道:“让我再伺候你?一次吧,哥哥……相信我,我肯定比那个只知?道乱咬的蠢狗做得好。”
说话间他不住地挤压着兰舒的软肉,险些就要把人说动了。
在那人摇摇欲坠的面色下,龙乾立刻添了一把火:“求你?了,哥哥……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此话一出,兰舒大脑却像是一道警钟被敲响了一般,整个人突然从那股巨大的情.潮中抽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