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兰玉浑身都绷紧了,他掐得用力,几乎喘不过气,被角先生勾出的涎水湿湿黏黏地挂在兰玉脸颊,衬得那张脸骚浪又淫靡。他蹬了蹬腿,嗓子眼里发出的喘息声微弱,李老爷子将角先生送入穴口,夹得紧,抽出都有些吃力,他凉凉地笑了一声,“宝贝儿,一个死物也馋成这样,真是个小骚货,难怪大晚上的还要自己玩儿。”

兰玉眼前发黑,倏然,李老爷子甩开了他,新鲜的空气一气儿闯了进来,他压不住咳嗽了好几声,手撑在床上要逃离那根角先生,哽咽道:“疼……老爷,太深了。”

李老爷子用力一捅,角先生弄得深,死物不知温存,生生撞上深处的宫口,兰玉呻吟骤高,下头直接喷出了大股淫液。

兰玉高潮了。

李老爷子被喷了满手的水,突然又冷静了下来,他徐徐地摸着兰玉痉挛的腿根,道:“喜欢这个死物吗?”

兰玉自高潮中回过神,慌忙摇头道:“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偷偷玩了……老爷,您别生气。”

李老爷子笑了声,道:“我生什么气,不过是自渎,”他幽幽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惫懒,“我老了,已经不能满足我的小菩萨了。”

兰玉爬起来,小宠物一般讨好地蹭着男人的手臂,小声道:“……不,您不老,我只要您,您疼疼我。”

黑暗中,李老爷子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兰玉不寒而栗,他道:“嘘,别怕,我也年轻过,年轻人都喜欢玩儿,尤其是我的小菩萨还生了这么一副身子――”

“我既将我的小菩萨迎回了家中,怎么能饿着你,”他慢慢地摸着兰玉的下身,笑了笑,道,“你喜欢角先生,那就让它好好喂饱你,好不好?”

翌日,下了两天的暴雨一直未停,浓云翻滚,雨自云中倾倒下来似的,院中都积起了水滩。

李鸣争来时,下人拦住他,神色古怪,说,:“大少爷――”

“老爷今儿还没起呢。”

李鸣争皱了皱眉,下人压低了声音,含糊不清地说:“九姨娘在里头。”

李鸣争抬起眼睛,冷淡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抬了抬下巴,说:“去,就说我有要事。”

下人犹豫了一下,应声就跑入了雨中。

不多时,下人走了过来,道:“老爷请您过去。”

李鸣争打着伞,抬长腿步入雨水中,雨珠打得伞面噼里啪啦作响。院中摆了一个偌大的水缸,两天暴雨,缸中水已经满满当当,沿着缸沿往下漏。

李鸣争一走入屋子就闻到了新点的檀香味儿,夹杂着奇怪的味道,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一嗅,就察觉出是激烈情事过后的味道。李鸣争看着他爹,李老爷子坐在轮椅里,云香正跪坐在地上替他穿鞋。

李老爷子神情疲倦,打了个哈欠,道:“大早上的过来做什么?”

李鸣争收敛心神,道:“这几日暴雨,咱们的货船停在了威海码头,有两批货无法按时到北平了。”

李老爷子恹恹道:“知道了。”

李鸣争语气未变,淡淡道:“这雨看着短时间内停不了,城东地势低,那几个仓库都需要加固防范。”

“你放手去做吧,”李老爷子点点头,二人又谈了片刻,多是李鸣争说,李老爷子听,他像是一宿没有睡,精神不好,反应也迟缓,李鸣争也不在意。

突然,屋子里头传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李鸣争声音顿了顿,看着垂落的珠帘,李老爷子一只手撑着脸颊,又打了个哈欠,说:“还有事吗?”

透过珠帘,李鸣争隐约看见了床榻上躺着一个人,赤裸修长的脚无力地滑出了床沿,不堪承受似的,脚趾蜷起又张开,发着颤。

李鸣争看着李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生疏又冷淡道:“没有。”

李老爷子心不在焉地摆了摆手,李鸣争又看了眼珠帘,转身就走了。

李老爷子靠在椅背上坐了一会儿,才慢慢转动轮椅朝里屋走了过去。地上是被碰落的玉枕,可怜地滚落在地上,床上正横陈着一具赤裸的躯体,他双手都被捆着吊在了床头,腿大张着,阴穴红肿,插着一根粗硕黝黑的角先生,阴蒂被淫器夹着,肿胀不堪。

兰玉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穴儿里头还吃了个缅铃,缅铃震颤,玉势也动,快感成了煎熬,激烈地鞭笞着每一寸皮肉。

兰玉眼神涣散,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轮椅上衣冠整齐的李老爷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口里戴着核桃似的口塞球,已经被洇湿了,说不出的情色。

李老爷子伸手摩挲着他滑下来的大腿,握住了,搭在自己腿上,道:“闹什么,想让老大来看你这副样子?”

兰玉睁大眼睛,惊惶地不住摇头,嘴里塞了东西,话说不清,含含糊糊的。李老爷子端详着兰玉眼中的惊惧,这才大发慈悲取出了他嘴里的口球,手指逗了逗舌头,兰玉舌尖已经发麻了,吃力地舔着他的手。

李老爷子说:“逗你的。”

兰玉眼泪簌簌掉落,哽咽道:“我受不了了,求您饶了我吧。”

李老爷子揉了揉他的嘴唇,说:“我的小菩萨吃饱了?”

兰玉忙不迭点头。

李老爷子有点儿意犹未尽,颇为惋惜道:“好吧。”

第20章

兰玉被李老爷子玩了大半夜,于兰玉而言,那几乎是噩梦一样的半宿。

他被钉在角先生上?H得潮喷了两回,屋外风雨不歇,兰玉恍惚里觉得自己也成了风雨下的一株芭蕉,被肉欲撕扯着,全然成了一个玩物。下头的女穴?H成了一口艳红的淫窍,不知餍足地含着角先生,脸也被按入了男人胯下,兰玉闻到了李老爷子身上的味道,腐朽里夹杂着过分甜腻的福寿膏,让他想到了春日里泥土里腐烂的老树根。

那玩意儿半硬着,拍在他脸颊,兰玉神志不清地舔了好一会儿才囫囵地勃起。李老爷子呼吸急促,趴在他身上,扯着兰玉赤裸裸的身体去迎合自己。

屋子里不见光,黑漆漆的,一切都笼罩在黑暗里。

兰玉被攥得手臂发痛,老爷子一边舔着他的脸,手指痴迷地摸他的穴,胡乱地叫他,“宝贝儿,乖乖张开?拢?吃进去。”

插进去时,李老爷子满足地喟叹了声,可他瘫了,下身使不上力,插进去了也于事无补。他竭力想动,却压根儿不听使唤,兰玉吃着了鲜活的器物,被角先生捅得痉挛发痛的肉穴似得了慰藉,痴缠地嘬着那根东西,嗓子眼里发出渴求的呻吟。

欲火难消,李老爷子焦躁不堪,他掐着兰玉的乳尖,兰玉疼得狠了,脑子倏然清醒过来。李老爷子吻他,声音里都是让人脊背发凉的欲念,疯子也似的,乞求他,“兰玉,我的菩萨,你快动一动……”

兰玉抽了口气,浑身发抖,手脚并用地爬李老爷子身上撑着腰吞吃那根阴茎。可不知怎的,兴许是受了惊吓,抑或是李老爷子有些不对,兰玉竟没有半分快意。

突然,李老爷子说:“为什么不叫?”

“宝贝儿不舒服吗?”

兰玉咬着嘴唇,阴茎撞着敏感处,方低低地叫了声,“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