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按住蚌肉中间那道深窄的肉缝陷了下去,指尖埋进嫩红的肉洞一小截,骚穴内部的软肉立刻紧紧裹吮了上来,又炙热又潮湿。
于余被那急切的淫荡收缩吓了一跳,手指刚插入湿热的穴道又迅速抽了出来,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谢嘉轩。
注意到医生一直在看着自己骚穴的饥渴索求时,于余脸上烧起的艳红迅速蔓延至雪白的脖颈,跪着的饱满腿心欲盖弥彰地往里收了收。
明明只是正经的检查,自己的淫穴怎么又开始发起骚来,平时稍微摸一摸,水就流的到处都是,现在却只会一个劲地往里吸。
就像是这口淫穴正面对着不熟悉的人愈加兴奋,想要邀请医生的鸡巴插进去止痒一样。
于余难为情地咬住牙,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放荡本能在渴求着更多的奸淫,他狠了狠心,不管不顾地用两根手指往娇嫩的花心戳刺,想要快速让肉穴出水,方便后续测量体温。
粗暴的手法当然没有奏效,他莽撞手指的插入直接让紧窄的女穴抗拒地闭合阴唇,不仅没出几丝水,嫩红的花瓣带着红痕肿起,火辣辣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于余没有看向下身,身体感受的触感放大了一倍有余,他嘶地一声被自己的冒进弄得疼痛不已。
正当于余身体越发僵硬,手指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时,旁边的谢嘉轩一声叹气,像是看不下去了一样,伸手按住于余的手掌,连带着下面盖住的红肿腿心一阵瑟缩。
于余惊慌地转过脸,弱弱地试图解释:“不好意思医生,再给我一点时间,小穴太紧了……”
“一个不熟悉甚至羞耻逃避自己身体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时间让小穴出水?我猜你因为这么特殊的身体,平时也没有好好了解过自己下身的敏感点吧。”
谢嘉轩化身严肃正经的医生形象,手上做着下流无比的动作,脸上却是紧皱眉头,仿佛自己真的只是帮助无助的beta科普自身的生理知识。
“你把腿张大点,我来帮你。”
天真轻信的beta被谢嘉轩说服了,于余惭愧地咬住下唇,承认自己确实因为逃避,对双性的身体了解不足。
他不再试图往后躲避,纤细的手指被谢嘉轩的大手握住,带着在最为私密的花穴一点点游移。
男人的手先抓着于余的指尖,轻轻拂过花穴前方那颗艳红色的蕊珠,画着圈来回揉搓,酥麻感泛起钻入心间,于余嗯地一声睁大眼,花穴敏感地缩起。
谢嘉轩靠近于余的耳边,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
“这个地方是你的骚阴蒂,神经最多也最敏感,要想小逼快速流水,就多摸摸它。”
挑逗的话语间,那颗饱满的女蒂被两个人的手指压住来回揉弄,迅速地肿胀挺翘,反复地磨掐中,肥嫩糜烂的肉珠渐渐渗出晶亮的淫液,下面的花穴也渐渐软化蠕动起来。
但谢嘉轩还嫌不够,他带着那两根嫩白的指尖,将红肿的阴蒂上湿红的黏膜剥开,露出了其中小小的硬籽,指腹按住布满了敏感神经的籽珠,磨人似地捻揉起来。
脆弱娇嫩的肉核哪里经受过这种酷刑,酸麻中带着一丝痛楚的快感迅速直击于余的脊髓,让他完全咬不住嘴唇,惊喘出声。
“唔嗯!谢医生,不要……好奇怪!”
一声颤抖的泣音响起,于余想要将手收回却又被谢嘉轩带着强硬地按住,alpha的力道完全不是他能够抗衡的,男人手段果决,持续地刺激着硬硬的蒂芯。
于余大脑一片空白,脸色媚红,不自觉将圆润的臀部抬高,起伏着迎合越来越重的摩擦。
一小股一小股淫液自绷紧的腿心泊泊流出,于余甚至还没有被插入骚穴,腔道内部就湿的一塌糊涂。
谢嘉轩按住他的手揉搓的足够软化了,就拉着于余的手指离开膨胀的肥美花蒂,黏腻的银丝连着指尖拉出一道淫乱的弧线,又在两个人的手指插入小穴后恋恋不舍地断掉。
“你看,现在就足够湿润了,再开拓一下,就可以测量体温。”
明明已经足够水润到插入温度计,谢嘉轩还是先假借于余的手指感受着那口紧窄的女穴,他被凝脂般高热的腔肉裹吸着手指,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男人手上力道加重,强硬地按着于余软弱的手指自己操弄着自己的小逼,穴肉完全没有分辨地热情吸吮着一切插入的硬物,濡湿黏腻的水声几不可闻地响起。
于余难堪地闭紧眼睛,浓密的睫毛不断颤动,想要收紧滑腻多汁的腿心却只能瘫软着两条玉腿,被男人和自己的手指操弄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泥。
“不要……嗯嗯……啊”
好热,又好麻好痒,啊啊,手指不要再深入了,再这样,要去了
于余无声呐喊着,在谢嘉轩手指将花穴扩张至最大,另一只手将体温计毫不留情地插入小逼里的时候,高热的腔道蠕动着迎来了冰冷的体温计。
突如其来的温差刺激宛如压倒雪山的最后一片雪花,通红的肉缝难耐地绞紧细长的体温计,于余按住脚踝的手软软地放开,滑落到床单上,生理性快感的泪水顺着脸颊溢出。
雪白柔嫩的大腿根疯狂抽搐中,于余轻易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谢嘉轩掩饰性地侧身遮住硬挺的下身,视线贪婪地逡巡在beta清纯又放荡的肉体上,将于余泄身后的迷离表情尽收眼底。
他慢慢将于余的手放开,手指连同温度计一起抽出还在不断抽缩蠕动的嫩穴,哗啦带出一大股粘稠的淫液。
“三十七度八,温度正常,看来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冷静自持的声音唤回了于余魂飞天外的神智,他轻喘着支起瘫倒的身体,在看到谢嘉轩带上的医疗用手套伸过来后,瑟缩着带点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已经插进去过了吗?还需要怎么检查?啊”
严厉的医生并不愿意再听病人的推脱,谢嘉轩一手将于余的长腿高高抬起,另一只手再次插入了汁水淋漓的阴道。
这次男人并没有浅尝辄止地来回抽送,而是将带着消毒手套的手指越插越深,三根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齐根没入,咕叽咕叽地四处摸索。
手指最后将将抵住子宫下方,按压着每一次软肉,同时敏锐而贪婪地观察着于余的表情。
消毒手套隔着的手指触感是如此地古怪,于余像是被揪住耳朵的兔子一样僵持着发起抖来。
敏感柔嫩的花穴内部被从未接触过的材质来回探索,他就像是被眼前的医生从内到外剖开仔细研究一样,甚至产生被顶到腹腔最深处的错觉。
“那里!啊求求你不要啊”
在手指触碰到子宫下方某处隐蔽的入口时,于余终于忍耐不住地哀鸣出声,他蹬踹着水葱一样的小腿,饱满的臀肉来回在床单上磨蹭,全身心地抗拒着谢嘉轩的深入探索。
“小声点,你是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吗?”
谢嘉轩不得不用力按住身下犹如活鱼般弹跳着的躯体,他死死掐住于余那把细腰,狂热地用手指按住那处青涩的生殖腔,试探地插入一小截指节。
于余哭泣着的媚色和手指被紧紧咬住的触感让男人头脑发热地试图插得更深,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淡淡的大吉岭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