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余头靠在陆远的肩膀,被刺激的浑身轻颤,泛着红的脸颊小猫一样磨蹭着坚实的肌肉,他几乎要挺着胸前的奶子求男人玩的更重一点,以求缓解那磨到心间的麻痒。
似乎感受到青年的无声恳求,陆远大发慈悲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胸前的手指粗暴地拨过本就摇摇欲坠的乳贴,露出鲜嫩的尖尖。
男人直接掐上莹润柔腻的奶尖,将那早已发热的肉珠拽住,往外轻扯至变形,又松手弹回不断晃动。
于余被玩的又痛又爽,唔唔地挺着胸脯,两条长腿不自觉向陆远腰侧收紧,又被冷酷无情地拉的大开。
下身来回拉扯的细绳被勾拽至最大限度,随后手指一松,啪的一声轻响,那条淫荡的细绳就如同橡皮筋一样,嗖地弹回湿漉漉的红肿骚穴,击打的晶莹花露溅射而出。
猝不及防的肉穴被那尖锐的痛麻激的疯狂蠕动,失禁一样喷出了一股股蜜液。
“好痛!唔……要去了!嗯啊”
于余尖叫出声,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有被插入,就这么攀上了高潮。
他浑身泛起桃粉,眼神迷蒙,再也维持不住力气,双手松开陆远的肩膀往下滑落,又被男人按住光裸的腰部重新抱回怀里。
陆远看着于余仅仅高潮了一次就有点承受不住的模样,宠溺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怎么体力弱成这个样子,才弄了一次就受不住了。”
于余完全不爱听这话,他抬起头不满地抱怨:“分明是你搞突然袭击,那个……那个带子一下子弹过来来,你就是故意的!”
或许是高潮过后不过脑子,他突然想起雷池上次嫉妒的时候,拉踩其他人时说到他舅舅的话,那个词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
“还说我体力不好,哼!老男人体力才不好!”
空气一片凝滞,陆远手掌按在臀部慢慢收紧,他眯起眼睛,身处高位的气势第一次展露,不怒自威地看着惊觉自己说错话的于余,“老男人?”
于余自知理亏,讪讪低头准备道歉,阳台外却突然传来凌乱走动的脚步声,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脚下发飘,正准备朝这边走过来。
于余眼看着醉酒男人磕磕绊绊朝这个角落走,这才惊觉自己鱼尾裙被上拉到腰部,下半身雪白羔羊一样,赤裸裸没有一丝遮挡!
他吓得赶紧要站起身,拉着男人按在臀部的大手就往外抽,忙乱之中和丁字裤的细绳直接纠缠在一起,这下想动都没法动了。
醉醺醺的男人迈入拐角,千钧一发间,陆远沉稳将于余抱起,头按向自己的胸膛遮住脸庞,另一只手拽着鱼尾裙往下遮盖住腰臀。
男人不动声色将两个人摆弄成正在抱着的姿势,然后抬头冷冷看向那个闯入者。
这位半醉不醉的老总,本来是打算到阳台上歇息醒醒酒,哪里想到一抬头,陆家家主早已占据了前方的座位,怀里还抱着一个凌乱不堪的半裸美人。
男人像是被打搅了好事,那扫过来的冷酷眼神,盯得老总冷汗都下来了,酒立马醒了一大半。
他像被猫盯住的老鼠一样僵住不动,陆远怀中那道纤弱娇媚的背影,光看上去就知道是何等绝色,更不用提男人的手正插在极其暧昧的地方。
深觉自己不该闯进来,老总讨好似地向陆远打了个招呼:
“陆总,您也在这,哈哈,今天天气不错,你们在这赏月呢,真是闲情逸致啊,哈哈。”
这么敷衍地问了好,本来打算赶紧离开,没想到陆远反而漫不经心地接了话。
“是啊,刚得了个小宠,喊着今天晚上冷,非要撒娇坐我怀里,或许是年纪大了容易心软,就依了他,让你见笑了。”
老总不明所以,但是能得陆家这位家主多说几句话,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是好的,他立马满脸谄笑地拍起了马屁:
“哪儿的事,您怎么可能年纪大,前一阵子不是还听说您深潜去了么,这体力,比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都龙精虎猛呢。”
“抱就抱呗,那是您大度愿意纵着她,这位能得您的宠爱,才真是她的福气!”
还别说,偷眼看去,这位头垂得低低的美人,细细的柳腰,蜜桃一样丰满的臀部,那双笔直雪白的大腿盘在陆家家主精壮的腰腹,直看的人口干舌燥。
两条大腿的内侧时不时蹭过紧实的腹肌,是璀璨的鱼尾裙也遮盖不住的雪腻修长,难怪能迷得一向冷酷无情生人勿进的陆阎王破例,允许她坐在自己怀里。
于余埋在陆远怀里不敢吭声,他完全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不让这个滔滔不绝的酒鬼赶紧走,身体还是紧紧绷着。
正忐忑不安中,那只还埋在臀部,和丁字裤纠缠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束缚,没有抽出裙身,反而摸上了泥泞的穴口,惩罚性地将手指插入了肥美的肉穴。
不!那个男人还在!
于余低低咬住水润的下唇,微微在陆远怀里摇着头表示拒绝,但那手指无视了青年抗拒的动作,冷酷地将黏腻的花唇撑得大开,隔着细绳在紧湿的蚌肉里来回翻搅,越入越深。
而含苞待放的花穴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饥渴地绞紧咂吻那几根作乱的手指,被几下就操弄的通红外翻,猩红的腔道里浸满了甜滑的蜜露。
于余的下身被玩弄的颤动不已,粉腻腻的腰肢几乎随着手指的抽插前后摇摆,隐忍压抑的媚叫在齿尖化为滴着蜜的轻喘,背后凸起的蝴蝶骨无力地颤抖着起伏。
任何人只要看过去,都能注意到这位美人细腰颤抖,鱼尾裙下被不断起伏的手掌奸弄的神魂颠倒,马上要丢了身到达高潮。
“嗯啊啊啊,不要!”
痉挛不堪的骚心被中指深深抽插,快速抖动下捣弄碾磨,扑面而来的情欲浪潮将于余彻底淹没,他恨恨张嘴咬住陆远的肩膀,在模糊的呻吟中再次泄出了一大股阴精。
被别人看到了!我还是骑在陆远腰上喷的水!还叫的那么骚!
彻底暴露在人前,甚至在酒鬼的视奸下达到高潮的于余眼里泛起泪花,羞耻感将他逼迫得浑身僵硬如木雕,动都不敢动。
正在他羞愤欲死,差点哭出来的时候,低着的尖翘下巴被手抬起,轻轻向后转动示意。
陆远的声调叹息中带着安抚:“人早就走了,我怎么会让心尖上的小鱼被其他人看到这副淫乱的样子呢,生气了?”
于余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阳台,刚刚酝酿的愤怒被这么一搞,不上不下地吊在空中,他简直要被这充满掌控欲又小心眼到乱吃醋的男人逼得哭笑不得。
他抿起嘴,本来还因为脱口而出的称呼,打算好好道歉的想法烟消云散,伸手推开陆远的手,从男人身上勉强站起来,转头就想走出阳台。
还没走几步,就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握住手腕,一个轻松下压,于余只觉得视线一转,身不由己地被按倒在阳台台面。
不甘带着隐约嫉妒的声音传入耳畔:“小鱼就这么走了,不打算对刚才的称呼做个解释吗?”
陆远按住于余等待片刻,见身下的人就是倔强着那张小脸,一声不吭。
从没有被人这样违逆过的陆家掌权者不怒反笑,从喉咙深处低低吐出危险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