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现了可以不断榨取的水源,青年将细嫩的舌尖对准马眼的小孔,一顶一顶地戳刺,同时加快了吸吮的频率。

于余头往前,用力吞咽进大半截鸡巴,根本不管男人的适应度,喉咙紧紧挤压龟头,用喉管的肌肉夹弄硕大的勃起。

被绑住眼睛的肖白之倒吸一口冷气,看不见的他感官格外敏锐,灼热急切的榨精式吸吮让他脊髓处尖锐地泛起一阵酥麻,劲瘦的腰部不由用力抽送起来,急切地往上顶弄。

尽百下的抽送后,还没有等他彻彻底底开始享受这销魂的快感,等不及的舌尖顶进马眼的小洞,猛地一下吞咽至深喉,肖白之腰眼一麻,猝不及防地射出了第一波精液。

张嘴吞咽鸡巴的于余被那浓稠的精液射的连连呛咳,浊白的液体斑斑点点溅射在身上地上,他细细咽下嘴巴里的每一滴精液,甚至伸出手指将身上的也抹起送入嘴里,喃喃自语着:“好浪费。”

吸收了精液的青年眼睛水波漾起,金色逐渐扩散至外圈瞳孔,变为了黑金色交融的瞳色。

从没有如此快地交代出来,肖白之喘着气脸上烧红,觉得自己脸都要丢尽了,他朝着于余的方向急切地辩解:

“小鱼,你相信我,我平时没这么快的,这次可能很久都没有做过,自从那次”

肖白之想说自从那次梦里后,他就对其他人失去了兴趣,甚至自己动手的时候,都要想着于余那清纯放荡的表情才能爽到射精,不过梦里并不能当真,他也只能讪讪住了口。

于余并没有回应男人说的话,他自顾自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嫩红的嘴唇微微撅起,喃喃自语道:“效率不够,看来还是需要小穴来吸收。”

他这才甜蜜地抬起身,凑近肖白之给了他一个轻吻,“我知道呀,没事,第一次的治疗效果都没那么好,肯定要多次才会见效,你看你的鸡巴又立起来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微微含着天真笑容的于余安抚着肖白之,眼睛却在四处搜寻:“但是,为了避免像刚刚那样浪费,它可能会需要一点小小的抑制。”

桌上的花瓶旁边,是那束玫瑰花拆下的丝带,正在寻找适合物品的于余眼前一亮,他探身抽过长长的丝带,滴着蜜的声音将蒙着眼睛的男人哄得晕头转向。

“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插到小逼里面,但是又想全部吃掉大鸡巴射出来的牛奶,为了不浪费,我帮你先把它绑起来好不好?”

“这是你送我的玫瑰花的丝带,我很喜欢,就用它吧,等我快到了的时候,你要用白白的牛奶把骚穴全部灌满哦!”

被勾引的团团转的肖白之,只听到那句牛奶灌满骚穴就直接鸡巴梆硬,昏了头地迫切希望再来一发,完全没注意甜蜜诱哄后的真正意图。

耳边声音窸窸窣窣,几息过后,男人只觉得鸡巴根部紧绷,被丝状的细长带子勒得紧紧的,很不舒服,但是这样绑完后,于余安抚地在硬挺的鸡巴上亲了一口。

肖白之被亲的浑身一软,他按捺住暴躁起来想要伸下去扯掉束缚的手,苦笑着想,这算是报应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青年会突然这样要求治疗,还非要把他的鸡巴绑起来,罢了,随他高兴吧,就当是之前的赔罪好了。

于余脸上恍惚着,呈现出一种魅惑含着狡黠的笑容,他抬起玉一般的长腿,温软翘挺的屁股晃动着,赤裸裸的胴体跨坐在衣着整齐,仅有一根鸡巴挺立的男人身上。

此时的他,像是被什么影响了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毫无羞耻地汹涌而出,于余单手扶住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大张,主动掰开了烂熟透红的淫荡花穴。

已经被之前的手指开拓完全的黏腻骚穴,轻而易举吞下了大半根鸡巴,滋地一声插到了嫩肉底部。

他喘息着摇晃细腻的腰肢,肉乎乎的臀瓣上下颠摆起来,一下又一下起伏,配合着男人不由自主贯穿上挺的动作,滋溜滋溜地将那根被束缚的大鸡巴吞进了冒着淫水的肉道。

“啊啊,鸡巴好长好翘,嗯,顶到骚心了,那里不要,好酸啊啊啊”

被丝带勒住的鸡巴充了血般,格外硬挺粗长,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深处的骚心,在男人又凶又重的戳刺下,于余脸颊飞红,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男人臂膀的肌肉。

滴着口水的肉穴馋极了,如同婴儿的小嘴一样裹着粗暴进出的鸡巴,不断用黏腻的花唇和紧窄的肉道挤压吞吃着长长的肉刃。

长而翘的鸡巴顶着骚心碾磨还不够,青筋盘踞着一跳一跳地往更深处抽插,跃跃欲试地越干越凶。

急速的肏弄中肉穴的媚肉被顶的外翻,水淋淋红艳艳,顶端的花蕊被摩擦着来回翻弄,几乎肿大了一倍,颤巍巍地犹如熟透的樱桃挺立着。

肖白之被那紧致滑嫩的肉腔吸得发狂,男人不断挺动腰部耸动,啪啪声持续着不绝于耳。

毫不留情的抽插下,穴肉犹如套子将鸡巴紧紧裹住,层层叠叠的肉花刺激的男人腰部绷紧,鸡巴突突跳动,急迫地想要射进嫩逼深处。

阴囊里上涌的精液被沾着淫水的丝带紧紧勒住根部,阻拦着逆流回去,充着血的鸡巴被原本就细长的带子勒出了一道深深陷入的红痕。

又爽又痛的肖白之忍不住喘息着开口:“小鱼,你好了吗,可以放开带子了吗,我有点难受。”

眯着眼淫荡享受的于余,被鸡巴上下颠动着柔媚呻吟,眼睛已经完全是像蜂蜜一样粘稠的金色,仿佛要溢出蜜般骚媚入骨他被影响的更加贪婪放荡,只顾着自己享用美味。

花瓣般娇嫩的脚趾抵着地面,饱满如桃心状的屁股随着鸡巴的顶动起伏,舍不得那甘美至骨髓的快感,于余断续吐出模糊的回应:

“嗯啊,插到子宫口了,好麻好酸,再嗯,再等一会吧,马上啊啊啊!”

湿润黏腻的交谈间,媚叫着的青年久久张开的肉嫩大腿渐渐酸麻,勉力支撑着全身颠动的脚趾终于支撑不住,一个深顶间软软滑了下去。

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正正撞上啪啪向上撞击的大鸡巴,那翘起的鸡巴头从子宫口猛地戳进子宫内壁,战栗着的嫩红软肉被凶残的肉刃生生插了个彻底。

被钉在鸡巴上完全没办法动弹的于余难耐地张大嘴,连气声都喊不出来,大颗眼泪自飞红的眼角流下,混着嘴边透明的涎水滑落至小巧的下颌。

直击脑髓的快感中,肉腔里的烂红软肉拼命绞紧,阵阵痉挛中蜜液泄了洪一样涌出红肿的宫口,将肉道抽插的鸡巴彻底淹没。

肖白之等的心急如狂,鸡巴憋着难受的痛楚已经远远大过快感,被窄小的肉壶这么绞弄,他浑身血气上涌心脏砰砰直跳,脸色发红。

粗长的阴茎被勒的滴血似地红肿,急不可耐地想要射出精液,肖白之再也忍耐不住,几乎要爆炸的刺激让他抬手将绑着的领带从脑后挣脱,又唰地伸手解开束缚着鸡巴的丝带,将它整个释放。

男人恶狠狠地往上一顶,将面前人那两条纤长笔直的嫩腿往两边一字马掰开,怒气昂扬的紫红色肉棒发狂捣弄着红肿娇嫩的子宫深处,整个肉壶被那异常挺翘的龟头剐磨的水声淋漓,蜜液持续不断喷射,零星的水柱将整个花唇糊弄的泥泞不堪。

“好小鱼,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喜欢的大鸡巴都要被骚穴吸得憋坏了,还不放出来是想弄死我吗?”

“不要,你怎么能,啊嗯,自己动手嗯嗯,治疗还没结束啊啊”

于余被操弄得哀哀叫着,黏腻的子宫被鸡巴扩张到了极限,章鱼吸盘一样牢牢吸附住抽插的肉刃,他被干的情不自禁地吐出红舌。

在几百下凶狠进攻的贯穿后,肖白之将饱满的臀部死死按向胯下,数十股精液箭矢般冲射子宫内壁,在于余体内爆了满满一肉壶浊白的浆液。

“好烫……小子宫要被烫坏了……”

于余呢喃出模糊的话语,软软瘫倒在肖白之的怀里,精液被肉穴充分吸收的他瞳孔渐渐恢复,甜腻的金色淡去,显现出真实的黑色。

最后一丝金光顺着眼睛转动消逝,清醒过来的于余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肖白之,又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个人紧密交合的下体,淋漓的骚水滴答而下,昭示了一场无比疯狂的性事。

被那依旧酥麻的快感顶的差点呻吟出声,他抓住肖白之的肩膀,颤颤巍巍吐出疑问的话语:“你在干什么?”

正在此时,清脆的敲门声音响起,两人下意识齐齐转头向门口看去,于余被这满身的狼藉搞得近乎崩溃这次,又是谁在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