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余扑倒在浸满红酒味的怀抱,他的头从肖白之脖颈抬起,挣扎着想要赶紧站起来,跟讨厌的人划清界限。
令人意外的是,面前的人肌肉紧实有力,轻松就压制了他的反抗,更进一步怀抱收紧,将被束腰勒的细细的腰肢往上一举,两条黑丝美腿就被迫打开跪坐在肖白之腰间。
“你干什么?!”
于余被一只手掐住嫩腰,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柔腻圆鼓的翘臀上来回揉捏,坐上大腿的瞬间花穴下压,这个位置恰巧坐上了肖白之硬起来的鸡巴上,勒紧的黑丝被带着进了湿润的穴口一部分,花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肖白之眯了眯眼,掐住腰间软肉将于余按向自己,勾起嘴角两张脸慢慢拉进,他嘴唇凑近于余,若有若无地靠近,热气交缠间情意缠绵,舌尖扫过翘起的艳红唇珠:
“怎么,又想跑?怎么每次见到你都气鼓鼓的?”
“你!嗯啊”
于余生气的话语被不想听的人直接挺腰一顶,颤抖着飘散在空气中,长长的鸡巴只是隔着裤子顶入,勒紧的黑色网络小格子蹭在肉穴内瘙痒无比,于余被顶弄的心间一麻,腿缝间的黑丝亮晶晶的,已经溢出了蜜液。
晃动着的臀部上翘,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一晃一晃,那只按着软腻臀肉的手滑到中间,捏着圆圆的尾巴调笑身上的人:“骚兔子,捏住你的尾巴了,这下可跑不掉了,乖乖张开腿被哥哥肏吧。”
于余被喊得浑身酥麻,他拽住肖白之的上衣,耳朵红红的咬着牙低语:“那么多人看着,你瞎喊什么,啊嗯”
肖白之不耐烦地按着于余的屁股,胯间一个起伏,看着兔耳朵一晃一晃起了兴致,他的手心按着多肉腻滑的屁股摩挲,摸了一会觉得隔着网格黑丝摸得不顺手,只听撕拉一声,他的大手干脆将臀部脆弱的黑丝撕掉一小半,骨节分明的手掌直接顺着裂缝伸进去到处游移。
其他呆住的人眼中,柔弱小巧的兔女郎倒入肖家少爷怀里,没说几句话就被按到了挺起的大鸡巴上,那双黑色丝腿被拉起盘在劲瘦的腰间。
漂亮的兔女郎腰肢杨柳一样柔柔摆动,臀肉饱满圆滑,撑得黑丝泛着反光,臀缝那里被撕扯开的丝袜凸起一只手,滑动着鼓起又凹下,揉面团一样揉弄着肥美绵软的屁股,兔女郎雪白的尾球也跟着左右摇摆。
男人将身上的人按揉到腰肢酥软瘫倒在胸膛,大掌包裹住臀尖,三根手指的形状出现在勒紧的腿缝处,往里面狠狠一插。
“呀啊”搅动黏腻的水声和突然响起的呻吟让人浮想联翩,浑身热血沸腾。
于余被突然使坏的手指插入早已泛滥成灾的骚穴,爽的指尖都在发麻,长长的兔子耳朵晃个不停,耳边还传来其他人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被身后那些灼热的视线烫得小穴不断收缩,羞耻地用牙咬上肖白之的颈侧,用力咬出一个深深的齿印。
都说了这么多人,让你还要故意插进去!
“嘶骚兔子还敢还嘴!”
肖白之被咬的痛苦嘶地一声,少爷的狗脾气也被激起来了,他将腰部扶着的手上移,哗地扯掉一半罩着胸部的上衣尖端,半边嫩乳蹦跳着出现在男人的脸前。
跟随而来的嘴巴狠狠咬住嫩红奶尖,肖白之腰部发力,长长的鸡巴不讲道理地一挺,龟头裹着黑丝冲进大大敞开的穴肉,大力往上顶弄,伸进腿心的手指也掐住顶端的骚豆豆来回碾磨。
“不要,好痛好麻,啊啊啊……”
被掐住要害的雪白兔子簌簌发抖,丰盈的双乳挑逗似地起伏晃荡,含苞待放的花穴被黑丝磨得通红,他难耐地收紧盘住腰部的长腿,反而将留着淫水的穴心更深地吞入黑丝。
粗糙的丝麻织物甚至被肉棒急速顶弄到肉道深处,让于余惊喘着头脑快要分裂,他既害怕那粗糙的瘙痒再次进入花心,又期盼硬硬的肉棒插进来止一止痒。
长而翘的鸡巴却不管这些,一次次凶猛地贯穿冲刺,将花唇磨得酥软发麻,紧密束缚的黑丝也阻拦不了四溢的淫水,抽插间顺着湿漉漉的布料滴落在沙发上。
深红色的肉棒越插越深,长翘的龟头狠厉地捅进了子宫边缘,白嫩的脚趾猛地蜷起,红腻的腔肉剧烈地痉挛起来。
还没等翘起的肉棒缠着黑丝多摩擦宫口几下,跪着骑乘的骚兔子就尖叫着泄出一股股阴精,快速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第23章 23、酒后被迷奸掐揉奶尖插入,兔尾巴被鸡巴肏进子宫抽搐喷尿
爽过的于余小声喘着气,一时间神智恢复了清明。
他抬眼看着面前放大的没有一丝瑕疵的俊美脸庞,不得不承认肖白之这个男人长的确实好看,那双桃花眼不笑的时候也含着情一样勾人。
不过,也许是冤家路窄,他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少爷脾气的男人不爽。
他软软抱住肖白之的脖子,装作下身还在酥软中受不住力,将盘在肖白之腰间的长腿滑落在地,跟第一次一样故技重施。
腿部猛然发力,锋利的高跟鞋跟用力跺在男人的皮鞋鞋面,成功获得一声痛呼,随后于余撑起下半身,忍住还在不停吮吸的嫩穴,扭着饱满鲜嫩的屁股将满是淫液的大鸡巴抽了出来。
于余站起后抬头,看到还硬着鸡巴没有射精的男人龇牙咧嘴,满是怒火地看着他,青年眼角飞红还没褪去,就站直身体,又开始张牙舞爪地防备起来。
“操!骚兔子你有没有点良心,老子帮你插穴插得那么卖力,你那叫声骚到整个包厢都能听到,结果你自己爽了老子还没射呢,转头就把老子一踹,还踩得这么用力!”
肖白之一边瞪着于余抱怨,一边嘶嘶抬着脚,想伸手去摸摸看到底伤的怎么样,又顾忌风度不愿意低腰,气的握紧手指一拳砸向沙发。
“这什么质量的高跟鞋?这么重?老子脚都要被踹骨折了!”
于余可不怕他,笔直地站着两手抱胸,“怎么,不给你操就是没良心了?你以为你是皇帝谁见了你都要跪下来求着你临幸?”
他睁大圆圆的眼睛,兔子耳朵摇了摇,回身不屑地扫视围观着的男男女女,痛快淋漓地喷了回去。
“一群狐朋狗友,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在这种色情场所花天酒地,还故意绊人使阴招,当着这么多人看现场春宫很爽吧?看看这服务员的衣服就知道你们平时玩的多烂,滚你们的吧,我不奉陪了!”
奶尖满是咬痕被蹂躏的红润透亮,下身的黑丝被撕烂成一缕缕,走动间隐约可见花穴的淫水顺着腿心流的满腿都是,于余勉强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着,踩着高跟鞋转身就想走。
反正是梦里,骂死这群狗东西先爽了再说!
“操,小婊子骂谁呢?”
旁边一个阔少先不爽了,站起身来就想伸手拽于余,嘴里骂骂咧咧:“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肖少看上你那是给你面子,还不赶紧滚回去跪着求他?”
手还没伸出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肖白之抬腿将面前的茶几踹的粉碎,他桀骜不驯的脸阴了下来,像是即将到来的雷暴,对着那个阔少不悦地说:
“妈的你有病吧?这有你什么事?你算哪根葱还想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滚回家去刷刷牙!”
茶几上的酒杯稀里哗啦摔碎了一地,红酒酒液蔓延流淌,那个阔少本意是讨好肖家少爷,顺便骂一骂不长眼敢嘲讽他们圈子的于余,谁知道马屁正拍在马脚上。
他被当众嘲讽削了面子,整张脸涨的通红,青筋直冒,忍了又忍,到底顾忌肖白之身后的肖家,硬生生忍了下来,远远坐回了旁边的沙发不敢说话了。
气氛一时僵持,有长了眼色的女人见于余还是一瘸一拐地往外走,雪白的小脸绷的紧紧的。
而对面,肖大少说出那番维护这个小服务员的话后,拉不下脸面,只能气鼓鼓地仰躺回沙发,带着戒指的手指不耐烦敲着沙发扶手,脸色越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