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僵住不动,这一幕雷击让他心中一片雪亮,鼻尖传来异常的麝香味,他终于明白进门后的异样感来自哪里。
撞破自己外甥和面前的人的淫荡操穴场合,让他兀地抽回手臂,立刻转身含糊交代了几句,头也不回地疾步走出了让他心跳的房间。
“你还敢……啊嗯……”
身后断断续续传来抑制不住的骚媚淫叫,啪啪声响起逐渐变大,那股紧张刺激的肾上腺激素,在他离开后提升到最高。
雷池再也忍不住被子下小穴偷偷的夹磨,还没等舅舅走远,就掐住于余的细腰,霸道地抽送了好几百下,将羞耻到滴血的于余肏的欲仙欲死,浑身哆嗦着绞紧凶悍进攻的鸡巴。
当着这么英俊成熟的长辈的面被插着淫穴,还忍耐了那么久,于余心里那一刻,打破伦理禁忌的快感达到了最高点。
他意乱情迷地死死咬住嘴唇,仿佛这样就能不被陆远发现,肉穴的狂乱抽搐中,于余小声尖叫着喷出淫水,在陆远离去的背影中潮吹了。
第20章 20、舅舅变身冷酷暴君皮带抽射肉逼,被迫主动扒开花穴动腰骑乘
酒会上,陆远坐在首位,单手撑额陷入沉思。
旁边其他公司的老总,一边坐着假装聊天,一边悄悄关注眼前人的表情动作,明明是多家大型公司的酒宴,陆远却一副大佬坐姿,俨然被衬托得众星拱月。
身为陆家现任家主,陆远年少的时候,正面临老式的陆家陷入危机被群狼环伺的局面,他凭着狠辣的手段和可怕的洞察力,暗暗潜伏三年,随后便对所有觊觎陆家基业的势力进行了激烈的反击。
一举平息内部叛乱后,男人反向进攻,吞并多股势力,硬生生将陆家这个即将没落的家族,推上前所未有的巅峰。
现在的陆家企业,是占据了金融娱乐房地产等多项市场的行业巨头,跺一跺脚C市都要抖三抖的庞然大物。
现今,过了而立之年的他收敛了身上的煞气,因为亲近之人都生活的幸福美满,开始用温润儒雅的气质包裹住自己,遇人先带三分笑,处理事情也变得绵里藏针。
但在当年那些亲眼目睹众多势力被报复吞并、尸骨无存的人眼中,至今回想还是心有余悸,背地里都畏惧地称呼他为陆阎王。
周围人群的各种谄媚讨好神态,并没有被陆远放入眼中,他难得卸下伪装的绅士面孔,低眉沉思一言不发,俊美难测的面孔淬着冰一样,恍惚又重现年轻时的冷酷无情。
直让在场的人看了心里泛嘀咕,以为又是哪家公司不合陆家家主的心意,马上要遭殃。
其实陆远只是在思考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很简单,也很难办他外甥刚刚认识,正陷入热恋期的小男友,似乎长的太过俊秀太过甜软,也太过招人了。
这个年纪,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也放纵过尝试各种危险刺激,最终回归平静,陆家家主已经清心寡欲许久,很多送上门的美人香艳迷人热情奔放,各种诱惑,在见多识广的成熟男人眼里不过轻轻一笑。
出乎意料地,那天的床上,含着露水绽放的淫靡花苞,纯洁天真又淫荡堕落的脸庞,让男人指尖微动,三十几年古井无波的心绪微微乱了起来。
但那其实并不是一切的开端。
早在雷池和小男友前一天的白天,在大床上操着嫩穴的时候,路过的他就听到了那若有若无滴着蜜的呻吟。
仿佛透明纤细的蛛丝搭上耳边,又悄无声息密密纠缠住陆远的脚步,让他寸步难行,最终匆匆经过门侧不敢再听。
谁能想到,他们一直胡闹到第二天中午还在插穴浪叫,身为舅舅,就算敲了门没有回应,也应该礼貌回避,推门进入的那个时候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是在期待什么,陆远不敢反视内心深处的阴暗。
被角滑落露出嫩白臂膀,被子下方还在晃动,男人真正确认两个人正当着他的面,淫乱操穴的那一刻,狼狈离开的背后,只觉得口干舌燥鸡巴硬挺。
他勉强抑制住自己,事后冲了冷水澡都没有消去欲望,甚至这几天晚上,梦中都在晃悠着那白腻犹如脂膏般的身体。
鲜红的舌尖,半开桃花般格外羞涩又淫荡的脸庞,被子下起伏的细软的腰肢,让他忍不住伸手掐住那一抹鼓起的雪痕,狠狠用滚烫的大鸡巴塞爆张合的嘴唇,然后再次从梦中惊醒。
又一个熟悉的夜晚,面前的人羞涩带点不安地看着他,躺着的床从外甥的浅蓝色变成了自己睡觉的黑色大床,陆远的眼神暗了下来。
不知为何,这次于余的脸格外清晰,脸上甚至能看清细软的绒毛,犹如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余光还能扫到被子下露出一小节莹润可爱的脚踝。
他维持着试探额头的动作,感受到手抚上额头那细腻光滑的质感,带着点滑腻的汗水……这就是被自己突然进门,吓到花穴抽搐热出来的汗液吧。
陆远依旧维持那副温和宽容的长辈模样,手却不再像前几次一样迟疑,离开额头后伸向盖的严实的被子,猛地将遮盖一切淫乱的被面掀开。
“啊!”
于余怎么也想不到,睡着后的自己,竟会又重复最尴尬羞耻的那一幕,他仍旧光裸着身体,身后没有了雷池,躺在不知名的大床上。
而雷池的舅舅,这个让他钦慕心生好感的俊美男人,刚刚还伸手贴着他的额头测温,突然之间,就伸手将盖着的被子整个掀开,表情也不再温润绅士。
男人一套纯黑色西服高高在上,掀开于余身上唯一遮蔽物之后,陆远厌恶地伸手松了松喉结处严密的领结,将领带半解开来。
他张开五指将额发后梳,几缕凌乱的发丝垂下,俊美的脸上像暴君一样冷酷:“放荡的小婊子,被小池操熟了还在到处勾引人?”
什么?于余慌乱拽住被角,企图拉回能盖住身体的面积,下垂的被子却被锃亮的皮鞋踩住,他又羞又急,只能无助地搂住自己,想要遮住被咬的到处都是的齿痕。
却没想到,他欲盖弥彰的动作,将胸前盈盈一握的嫩乳半盖不盖,挤出了一道腻人的雪痕。
这一幕看在男人眼中,又是罪加一等的放荡勾引,陆远嗤笑一声,抬手拉住光裸的手臂,在于余轻呼声中将他拖拽到地毯上。
于余滚了一圈,双臂支撑地面仰头望着陆远,被羞辱的话语逼的两眼湿润,“不是,我没有勾引你的外甥,是他”
……想到雷池那满腔的热情,于余顿了顿,终究不忍心说少年的坏话:“是,是我们不知怎么就这样了,而且我也没勾引其他人。”
“还在狡辩。”
不想再听眼前伪装软弱清纯的羔羊,那诱惑的甜言蜜语,陆远冷淡地下了最后的宣判,男人动了动肩,脱下外面的黑色西服扔在床上,随后伸手朝下皮带扣轻响,将扣头松开后,从腰部将皮带抽出。
这是梦里,难道又是系统安排的春梦?!
“不,不要!”于余不安地摇着头,雪似的胸乳也随之颤动,“我真的没有勾引谁,你是他舅舅,啊!”
裂帛般啪的一声响起,一道红痕迅速出现在屈腿后仰的于余身上,软嫩奶团上长长的痕迹肿胀发热,自鼓起的胸乳横跨至香滑的肩部。
冰冷的嗤笑声传来,陆远低头冷冷地看着于余,手中拿着细长的皮带,皮带的金属头部轻轻击打掌面。
“下贱的娼妇,以为我会对你这具淫荡的身体做些什么?”
第一下力道并不重,只是警告,但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头的细皮嫩肉哪里忍得住这种疼痛,于余被这下打的直接懵住,认识到自己无法改变男人的决定,他含着眼泪不敢出声了,莹白的小腿往后瑟缩,企图藏起自己的身体。
那道鞭痕很是巧妙地从软红嫩滑的乳尖贯穿,只是过了一小会,尖锐的疼痛过后,热熟肿大的奶尖圆鼓鼓地翘起,又烫又麻,旁边的乳晕也扩大了一倍,黏腻水润地透着亮,仿佛随时都能滴下乳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