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温馨的场景下,男人不经意地向少年问出一些问题。

“所以小鱼,那个时候他们为什么要追捕你?给你注射了哪些虫族基因?”

“来首都星之后你心里最想做的是什么?”

“王虫的血……你觉得对你的身体有用吗?喝下去有了哪些变化?”

一连串的问题夹杂在闲聊中丢向了于余,陆远手指在光脑上飞速敲动着,哒哒哒的击打声中,男人鹰隼般的眼神被淡蓝色的光幕掩盖住。

“他们想要抓到我卖个好价钱,那么多基因……我根本分不清。”

“最想要的是变强吧,我太弱小了。”

“王虫的血……”

机械的节奏声让人放下防备,恍惚着一一回话后,于余的头有点痛,他皱起眉扶住额头,心里问着自己,我喝过王虫的血?

对……好像是喝过……

那血非常有用……我的虫母基因就是这么被激发出来的……越多越好……

话到嘴边,被不知名的力量咽了下去,头部针扎的疼痛中,少年的意识晃动着,像是突然飘在了上方的第三视角,无比冷静地俯视着一切,听着自己的嗓音颤抖着回答道:

“……很有用,我的两对翅膀就是这么长出来的,喝得越多,翅膀长的越好。”

是吗……陆远仔细地观察着于余,连他脸上的挣扎和痛楚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这是蝎毒和催眠在同时起着效果,被下了暗示的人,不得不将最深处的秘密都吐露出来。

经验丰富的男人做出了最终的判断眼前的少年并没有撒谎。

人类转化为的低阶虫族,根本无法抵抗王虫的毒素和精神诱导,看来,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做到这个地步,也得到了结果,按照陆远的处事作风,应该痛快放手解除暗示,将证明了自己清白的少年放回去,随便他被谁带走。

中部王虫领主的人类奴隶,和西部的王虫领主,天上地下的两个人,本来就不该有任何的交集。

这样想着,陆远的心里却反复回放着于余躺在床上,天真信赖地看着自己打开双腿那一幕,那么纯洁,又那么放荡。

“乖宝,别再多想了,刚刚我没控制住,全部射到里面去了,要清理一下吗?”

男人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么自然地响了起来,温柔的醉人,却又藏着沉沉的欲望。

于余僵了一下身子,这才意识到双腿间那处被操开的小穴,还在微微张阖着,一丝丝吐着淫水和精液,屁股下的床铺黏糊糊的,显然已经湿了一大片。

“别过来!”

他刚想动,眼角注意到陆远要起身靠近床,不由急的直接出声拒绝。

男人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色气,真让他上到床上来,想都不用想会发生什么。

陆运定住了身体,克制温沉地问道:“小鱼不让我过去,是要自己把精液弄出来吗?”

于余雪白的脸上飘起一抹红,并不想理他,犹豫了一会,发现除了按男人的提示去做,也没有其他方法能够解决现在的窘境。

他抿了抿唇,被子底下有了点起伏,手指缓慢地碰到下身的穴口,试探地插入一小截指节,想要把射的满满的小穴里的精液都挖出来。

极力压抑怪异的酥麻感的少年,手指生疏地往软嫩的肉缝里抠挖着,小股白浊随着动作流了出来,但是更多的精液在穴道深处,越挖越多,怎么用手弄都弄不干净。

陆远绅士地看着光脑屏幕,他并不转头面对床上正在动作的少年,仿佛自己还在工作,王虫领主那敏锐至极的感官却已经将一切掌握殆尽。

衣服和被子的摩擦声,手指插进嫩肉间带出的水声,臀肉下意识往后挪的蹭动声,偶尔往里面按得重了些,少年还会轻轻嘶地一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

男人的眼底像是沉沉的海面,将晦涩的暴风雨都压抑住,身形不动的同时,一条金色的蝎尾在于余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缓慢地从床的一边游了上去。

陆远的嗓音宛如陈酿的葡萄酒带出了一点喑哑的涩味:“乖小鱼,等了那么久了,你自己真的能清理干净吗?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不……我自己能啊,有什么东西!”

突然的惊呼声中,于余伸进被子里的手接触到一节节游动的东西,他急忙抽出还在小穴里的手指,细白的小腿往前蹬踹着想要躲开。

还没往后挪动几下,那截弯弯的蝎尾缠绕上纤细的脚踝,蛇一样缓缓往小腿肚盘旋,不一会就绕到了大腿根部,冰冷的外壳勒紧凝脂般软嫩的腿肉,在上面留下了一圈圈红痕。

于余想要逃脱的力道被巧妙地镇压下来,他白着一张小脸,顺着蝎尾的来源往床的一侧看,视线慢慢从下往上,正正对上陆远笑的温柔的面容。

“……放开我。”

少年瞪了一会一脸正常的陆远,发现完全没有效果,那根尾巴反而得寸进尺地往腿心蹭了蹭,于余被刺激的轻颤了一下,不得不开口要求男人放开他。

“乖宝,你的手指那么细,要多久才能清理好?你又不愿意让我上床帮你,我只能另想办法了。”

陆远哄着有点生气了的于余,那根蝎尾将危险的尾钩内蜷,含蓄地往花穴后方的臀沟处蹭了蹭。

“别把腿并的那么紧,放松一点,我不插进去,就在外面帮你好不好?”

两个人四目相对地看着彼此,于余僵了半响,终于在男朋友那包容中带着诱哄的眼光里,放松了大腿根。

……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他不到床上来应该没事吧。

这么天真地想着的于余,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落到怎样的下场。

少年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那根蝎尾便从脂红色的两瓣肉唇中刮蹭而过,灵蛇般贯穿鼓起的女蒂、濡湿的花穴,又从被迫打开的后穴一直厮磨到雪色的腰背。

“啊啊啊”

像是被极细的鞭子抽过敏感多汁的穴口,于余猝不及防地挺起腰肢,手指将被子揉搓成凌乱不堪的一团。

他的下身抽搐着往里收紧,反而将那根蝎尾含的更深,金色的甲壳陷入肿胀通红的嫩肉中,被喷涌而出的花液摩擦的一片淫水淋漓。

一节一节的尾部构造平滑中透着凹陷,那颗涨红软烂的女蒂恰巧被卡在凹陷的关节处,随着蝎尾的持续滑动来回碾磨着,软腻的蒂尖迅速膨胀变为圆圆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