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清俊雍容的男子,却独身一人呆在书房,默默等待自己直到夜间,连晚膳都忘记用了……

少年本就心软,被陆远温柔地抱着,用低声控诉的话语一哄,推拒的力道就散了大半。

男人伸手慢慢抽去他腰间的束带,玉佩叮当随着细窄的腰带散落在地,雪青色的外袍被轻柔的力道脱去,放在榻侧。

不一会,丝滑柔软的绸衣蝴蝶般翩跹落在地面,将腰带和玉佩半遮不遮地盖住。

少年一身冰雪也似的玉体就这样暴露在陆远面前,男人带着欲望和赞叹的眼神定住,在这副比任何春宫图都要活色生香的胴体来回巡视。

陆远见到于余羞的蜷缩起一双雪腿,浑身泛起桃粉色时,才爱怜地在他圆润可爱的肩膀落下一个轻吻:

“小鱼不要害羞,这里没有其他人,乖乖把腿打开好不好?让我看清楚了才好下笔。”

陆远连哄带骗,眼见着于余心神不稳,眼睛害羞似地紧闭着,软腻雪白的双腿不安地绞蹭一番,却迟迟没有张开。

他知道少年心里仍旧有所顾忌,不由得轻笑出声,径自站起身来走到书桌旁,恢复清淡的神色挽袖磨墨,竟是开始认真地勾画起眼前的美人斜躺榻侧图来。

“小鱼,依我看,就先用黛色将你躺着的小榻勾勒出来如何?”

于余听着陆远平静的问话,就如同是往日两人在书房熟悉的你来我往的问话一般,他紧张到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男人在书案对面伏身,一笔一划地开始渲染轮廓。

被男人刻意引导的自然气氛所感染,少年水润柔白的腰背软了下来,并在一起的双腿也放松地开了一条缝隙,只是还犹犹豫豫地不敢张的太开。

“小鱼,腿张开一些,让我看看里面应该选哪种颜色好不好?”

温柔低沉的成熟男人嗓音传入耳畔,仿佛真的在和于余探讨绘画选用的颜料品类。于余俏脸涨的通红,事到如今再也反悔不得。

他狠了狠心,用嫩笋般的手指紧紧按住膝盖,终于哆嗦着将双腿间那朵湿红娇艳的肉花打开,彻底地展现在自己的公公面前。

明亮的烛火下,陆远只见榻上美人娇怯怯地掰开自己的腿心,雪白浑圆的屁股被压出一点红痕,玉茎下方露出一道嫣红的肉缝。

明明没有被亵玩过,那处却自顾自地湿黏晶亮闪着微光,时不时向内收缩吐出一小股淫液,宛如昙花吐蕊,将腻白的股缝都染的水光漉漉。

空气一片寂静,于余不由得攥紧手指,心中奇怪陆远怎么突然沉默下来,他试探地抬眼一看,书桌前的男人俊脸微僵,眼神幽暗地盯着自己的小穴一动不动。

视线往下,男人青色的衣袍下明显地隆起一处,显然是看到他张开腿的瞬间就勃起了。

于余又羞又窘,耳朵那团嫩肉几乎要红到滴血,他慌乱间想要放下抱住双腿的手,眼角含泪地埋怨道:

“你……你怎么说话不算数,说是要作画,原来都是在骗我,不许……不许再看了!”

少年手臂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就被几步跨过来的陆远拦住,只见他手中尚握着一只湖笔,明明身前孽根因为急行晃动不已,人却仍旧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小鱼别放下,我只是在犹豫,怎么才能选出更符合小鱼嫩穴那般娇艳的颜色。”

说着说着,陆远将那杆玉色的湖笔向少年方向一晃,声音喑哑,像是只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而且,这只湖笔尚未开封,可否请小鱼帮忙湿润一番,才能更好地蘸取颜色,方便接下来的细笔描摹。”

“湿润?不是有水”

于余还未理解男人的深意,他下意识奇怪地反问,却在看到男人将那只湖笔凑近自己的小穴时猛地醒悟,登时脸泛桃花,摇着头就想往后缩:

“不可以你拿回去……哈啊……”

陆远却知道他口是心非的绵软性子,还没等于余拒绝的话脱口而出,男人就将湖笔贴上了下方脂红色的肉蒂,用毛笔笔尖来回滑蹭转动。

虽然是最为名贵柔顺的材质,湖笔上的细毛对比娇嫩的阴部还是显得极为粗糙。那颗蒂珠被细小的毛刷或轻或重地碾磨着,瞬间充血肿立。

痒到极致的酥麻从那小小的一点晕染开来,激的于余腿心一酥,他耐不住地惊喘出声,不自觉弓起腰在那粗糙的笔尖下瑟瑟发抖,几乎被热而烫的快感刺激的化成一滩软肉。

“好痒……嗯嗯……不要再弄了……呀啊”

于余失神地将把住双腿的手指陷进凝脂似的皮肉里,细窄的花穴缝隙被或挑或抹地玩弄,不间断的抽搐下,泊泊的淫水淌了出来,将湖笔的笔端打湿了半截。

男人尤未满意,愈发暗沉的目光中,陆远手腕一抖,将湖笔的笔杆瞄准嫩穴入口,缓缓地插进不停吐水的穴眼深处。

那支笔的笔端顺着紧窄的腔肉逆行而入,无数细小的毛刺骤然张开,搔刮在每一处细小的褶皱中,柔嫩的穴肉从未经受过如此百爪挠心的摧残,于余受不住地尖叫出声。

他胡乱摇着头,雪嫩的臀部不住往后退缩,花穴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液,将陆远往前送的手腕都溅的斑驳一片。

这股剧烈又可怕的快感激的于余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他腿根酸软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因为电击般的情欲而咬噬的通红的唇瓣无力地张开,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那杆笔还在不断地往淫穴深处抽送,于余被这股细细毛刺的酸胀弄得又痛又痒,每一次顶弄都下意识发出一声婉转的哼叫。

陆远按住湖笔插到少年最深处的骚心时,滴答流水的穴口死死地绞住那根硬物,肉道不断地蠕动绞缩,仿佛婴儿小嘴不住吮吸着。

腔肉深处的吞噬力道,甚至让笔身往前再进都变得无比困难,一时陷在肉窍中无法动弹。

难以忍受的极乐中,于余脑海浑浑噩噩,只觉得体内又热又烫,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要将他吞噬,那根可恶的毛笔还在不断地试探着,想要将他彻底推进欲望的深渊。

被逼到绝境的于余终于承受不住了,他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嘴角晶莹的涎水不住地流下,神志不清地哭喊着,试图向身边唯一信赖之人求助:

“讨厌,不要毛笔再插进来……公公,要你的肉棒……嗯啊……要你进来”

不住地哭求中,少年甚至不自觉地用上了更为禁忌的称呼:“哈啊……求你……爹爹……要爹爹操进来,好难受……”

“小鱼你说什么?”

陆远尚且游刃有余的动作一顿,呼吸猛地粗重起来,他被于余无意识吐出的乱伦叫喊激的手上动作更重,身下那根肉棒情不自禁地弹跳了几下,涨的更大了。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他伸手将下身衣袍解开,将早就硬的生疼的鸡巴抵住滑腻的蚌肉,淫邪地在肉缝间来回搓磨。另一只手却并不放开湖笔,而是故意更深更重地抽送着。

他诱哄地对少年说道:“小鱼刚刚怎么称呼我的,再说一遍好不好?再叫几声,我就把毛笔抽出来,用大肉棒喂饱小鱼如何?”

于余被无数细刺刮搔着最敏感的骚心,实在是受不住,嘴里不住地求着饶:“公公……求你……爹爹……啊啊……求爹爹的大鸡巴插进儿媳的小穴……啊”

媚到滴水的尖叫声中,那根沁满了淫水的湖笔被猛地抽出紧缩的骚穴,啪嗒掉落在地,陆远带着弧度的鸡巴粗暴地破开层层嫩肉,直直地杀到肉腔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