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啵地一声,绞的紧紧的花穴从硬挺的鸡巴上脱离,湿红的淫肉吸附着茎身被拖得外翻,还在不满足地收缩着。

于余不由自主地随着雷池的力道,整个被翻了个个,他趴在周启深怀里,玉团般的屁股颤巍巍地向雷池翘着。

即将到达高潮却又被迫中止的空虚,让于余不由得压低了腰,像是发情了的雌犬一样晃着翘臀,羞耻地恳求雷池赶紧插进来:

“小池……陛下……求你……我好难受……快一点……”

这一次,雷池却没有满足于余难得的恳求,他观察着臀缝中心湿红的肉洞,试探地用手指揉上被淫水浸泡的湿软的后穴。

那处肉洞早在花穴被肏透的时候就淫性大发,稍一挑逗竟张阖着轻易地吞入一根手指,雷池勾着内里的软肉,不过按揉少许,另外一根手指也顺畅无比地插了进去。

于余被两根手指玩弄的不住哽咽,细窄的腰肢塌下一截,将屁股翘的更高,后穴同样敏感无比,稍一抽插就涌上酥麻难耐的感觉。

他低低地哭着夹紧臀肉,后穴收缩着涌出一股清液,肉壁激烈地蠕动,含住手指不住往里吞吃。

正当于余想着让雷池插到后穴也好时,前方被抹过玉春膏的小穴突然一阵抽搐,原先还畅美无比的快感,现在却烧的他痛苦难耐,恨不得立刻含着鸡巴止一止深处的瘙痒。

他被那股灼热逼得叫出声来,水光似的瞳孔支离破碎,下身不停蹭动着呻吟:“好热……这是什么……小穴好痒好热……为什么……啊嗯……”

雷池却毫不奇怪,他用手指将于余的后穴玩弄的濡湿一片,将硬着的鸡巴抵在肉洞处,猛地往前一撞

“小鱼莫不是忘记今天这是惩罚了?惩罚能让你骚穴喷水自顾自玩的高兴吗?好好记住这股发泄不了的痛苦。”

“你在相府不应招的那些日子,我孤枕难眠,想的全是你的身子,小鱼倒好,总是这般没心没肺,这个时候是,直接要跟我了断的那个时候也是,从来我都不是你的第一位。”

少年皇帝的语调逐渐阴郁,伴随而来的是后穴仿佛顶到喉咙一样激烈的抽送,于余浑身颤抖,被顶的身子不由往周启深怀中蹭动,他被雷池说的又难过又无措,只能摇着头想要否认。

但被肏化了的思绪迷茫一片,下身花穴汹涌的热潮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全身,开口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媚叫声。

激烈又难以释放的高潮,逼得他控制不住自己,透明的涎水自雪白的下巴流了下来。

玉春膏的药效是如此地猛烈,其他的一切都离他的脑海远去,只剩下趋待解决的欲望。

于余双手握紧周启深粗糙的衣襟,迷迷糊糊间小腹感受到身下的男人那根被他蹭动的早已硬邦邦的肉棒,他仿佛找到了惟一的救赎,饥渴的肉穴缩了一下。

趁着雷池插弄后穴不注意时,于余不由自主去将滴着水的嫩穴凑了上去,用大张着的两瓣花唇去夹弄身下男人隔着衣物的肉棒。

那根鸡巴又粗又长,隔着粗糙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凶器的形状,于余用力收紧泥泞的穴口,将那根鸡巴越夹越硬,夹到最后几乎是骑在鸡巴上自动摩擦。

肉棒顶端的布料被贪婪的小逼吞吃了一大截,周启深逐渐粗起来的喘息中,昂扬的龟头陷入肉腔中浅浅抽送,男人的裤子都被溢出的淫液打湿了一大片。

过了没一会,雷池就发现了在他眼皮子底下两个人的勾当,他皱起眉头,伸出手掌毫不留情地扇打起于余饱满的肉臀:

“下贱的小娼妇,小逼离了男人的鸡巴,一刻都受不住!这么浪的身子当小寡妇,不知道要给你那个死鬼相公带多少顶绿帽!”

“受不住不吃鸡巴的苦,是不是真要我拿鞭子抽你的骚穴才能彻底止痒?”

“不,不是的……不要打……不要鞭子”

啪啪啪掌击声中,于余柔嫩的雪臀被打的不断颤动,迅速肿起鲜红的掌印,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红肿的高高的。

他哭着想将吞吃进小半鸡巴的花穴抽离,但身后不断的击打中,重重的力道反而推着他的臀部,直直往周启深挺立的肉棒上撞,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根本无力躲闪,只能呜咽着被越打吞的越深,终于,在又一次啪地打上臀肉后,于余下身的淫穴彻底将周启深的鸡巴吞吃到底,裹着粗粝布料的肉棒险险肏进宫口。

被那奇怪又灼热的感觉刮蹭着娇嫩的宫腔口,于余再也忍受不住往前一栽,跪伏着的细白小腿绷得直直的。

湿滑红润的肉腔内部疯狂抽搐,喷涌出一大股阴精,晕过去的瞬间,他被那根带着布料的鸡巴操到直接潮吹了……

第98章 13、公公发现皇帝儿媳奸情,吃醋舔磨嫩肉,劝诱儿媳张穴作画

雷池被那高潮中的后穴一绞,也不再抑制,掐着于余熟透了的蜜臀快速冲刺了一波,随后死死按住他的后腰,在柔嫩的肠道深处射出一股股精液。

多日未曾纾解的精液又热又多,激射而出的力道击打着媚肉,引得陷入半昏迷的于余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

云雨过后,雷池将栽倒在他怀里的于余用锦被拢住,传唤外面的太监进来收拾残局。

他自然地张开双臂,被鱼贯而入的侍从换上新的衣物,转头见于余带进来的那个下仆恭敬地低头站在一边,眼睛盯着床上的于余一动不动,显得很是担忧。

雷池不由得挑了挑眉,讥讽地问道:“你现在倒是表起忠心来了,刚刚怎么不见你替你家主子反抗?”

周启深眼见着那些侍从只是恭敬地围绕皇帝服侍,并没有贸然掀开被子去碰于余,略微放下心来。

他半跪在地,低低地回复年轻的皇帝:“小的无权过问主人和陛下之间的事情,而且……小主人并没有下令,小的只是遵照他的意愿行事。”

“倒是识时务,”雷池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男人即使半跪仍旧高大挺拔的身姿,不由得好胜心起,他转了转手腕,问道:“你生的如此个头,不知武艺如何?”

还没等周启深回话,雷池就不耐烦地一挥手:“罢了,直接到武英苑练过一场给朕看看,走!”

且不说周启深将于余洗漱安置好后,被雷池带着到演武之所操练一番,发现他虽然武艺学习时间尚短,但悟性颇高,且有一把超乎常人的力气,拉得一手好弓。

又获悉周启深并没有什么背景,原来不过是马夫出身,这下引得小皇帝见猎心喜,两人切磋后之前轻视的态度直接转变,隐隐竟有了提拔任用之意。

另一边,早早下朝后的陆远,回到相府后,却发现于余并没有迎出来,纪主簿在一旁恭敬地汇报,少年一早接到小皇帝的传召,已经坐上马车进了宫去。

进宫去了吗?陆远一颗期盼的心落了下来,想到之前看到的陛下和于余两个人的融洽相处,和少年逾越雷池之后,再回想那一幕,男人不自觉生出一股酸涩之意。

这股失落的感觉让他不由眉头微皱,俊逸出尘的面容隐约带出一丝低沉,而旁边察言观色的纪主簿上前一步,意味深长道:

“相爷,于小公子年纪尚幼心思纯真,跟陛下能够玩到一处,前一段时间不愿进宫,估计是年轻人偶有摩擦,赌气一阵子也就消了。”

“这不,今日陛下一请,于小公子就面带笑容,催着府里备好马车进宫了。”

纪主簿看着陆远不辨喜怒的面孔,又进一步苦苦劝说道:

“于小公子出身相府,和陛下相处好了,也不枉您之前好生教导他一场,您待他如师如父,想必他知恩图报,也会在陛下面前为相府美言。”

“现在这关键时刻,陛下和陆氏一族之间能稍作缓和,这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