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不”

于余剧烈地喘息着,被那件粗壮坚硬的物什捅的两眼一阵发黑,他的眼睫毛一颤一颤,沾着细碎的泪光,下身不由得沉的更低,只剩一个饱满圆润的桃臀高高翘起,被男人压住用卵蛋不停揉搓。

从马厩的后面看去,麦色的肌肉压住白润如脂的肌肤,交合间两瓣雪白的蚌肉被撑得大开,含住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不停蠕动。

一丝丝晶亮透明的黏液缓缓渗出,凝结在花腔底部,又在颤动中滴落到两腿大张的地上,吧嗒一声将地上干草的茎身泡了个透彻。

又酸又涨的感觉中,男人还不罢休,他松开被咬的一圈圈齿痕的耳垂,转而用宽厚的舌头舔入细窄的耳孔,下身挺腰不急不缓地抽送中,舌尖也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伸入收回,一起奸淫起于余的耳道来。

“好痒……不要插那里……啊啊……求你……”

于余蹙着眉,被上下两边同时的奸弄撩的浑身颤抖,雪腻腻的肌肤透出一股鲜亮的潮红,干草味、汗味和马的味道混合着不停扰乱他的心绪。

呻吟声中,少年清晰地意识到,他被按倒在这脏乱的马厩,低贱的马夫插进了自己的骚穴,甚至没过多久,自己这淫荡的身子就被操到快要融化,宛如路边的小母狗被压住交媾一样动了春情……

第95章 10、野狗交媾钉住淫穴灌精,抱住柱身禁不住滑落吞入鸡巴潮吹

好热……热的人快要昏过去了……

明明是冬天寒凉的温度,于余被撕掉衣物却不觉得冷,他跪趴在堆着干草的地上,轻轻张开花瓣似的嘴唇,被身后那根大鸡巴操的眼神迷离。

雪玉一样的双颊不由得轻轻晃动着,泛起一片潮红,好像初初绽放的海棠,被暴雨击打的凌乱不堪。

更不用说少年羊脂玉般的耳朵被男人整个含在嘴里,耳珠的小小嫩肉已经被拨弄的红彤彤的,闪着一层淫靡的晶光。

男人吃的满意了,又松口上移,顺着耳廓的边缘来回描绘,深深浅浅地插弄着深处的耳道,于余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得那条舌头要伸进耳朵深处,将自己的魂都舔丢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头躲避,又被粗糙的手指掐住下巴动弹不得,只能强自忍耐,受着刺激过头的快感。

啪啪啪的皮肉击打声中,身后的男人只是不说话,灼热紧实的肌肉摩擦着少年的雪背,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热量,于余的腰肢受不住那凶狠的力道,无力地塌下一截。

白腻而柔嫩的肌肤渐渐渗出一层细汗,被白天照到马棚里的日光映射着,闪着莹润的珠光,像是水洗过的白瓷一样,看的男人眼神发暗。

他伸手按住下方细细的腰腹,重新调整了一下被撞得有些距离了的嫩臀,因为长时间干各种粗活而锻炼出来的腰腹紧绷发力,凶莽地再次深入顶撞水红色的花唇。

每一次都会全部拔出,下一次再尽根没入,那力道挤得肉洞里的淫水噗呲作响,溅射的到处都是。

“呜啊……不要……太硬了……你慢……慢一点……啊啊”

于余的头脑一片空白,他咬住嫩红的嘴唇,努力压抑住娇媚的叫声,铁棒一样的肉棒入的愈发深入,几乎是顶蹭着淫穴的敏感点不断撞击。

透明的淫液泄个不停,几乎将整个滑腻腻的肉壶都泡满了,一股股摄人心魄的快感顺着骚心蔓延到心间,他浑身哆嗦起来,脂红色的穴肉湿漉漉地大张开来。

于余求饶似地低声呻吟,想要恳求这个下人放慢一点速度,可是身后低贱的马夫完全不管小主人娇气的命令,自顾自地肏干着。

他像是几百年没有尝过荤腥一样,麦色的手掌把住那只雪臀,几乎要将凝脂般的臀肉挤的溢出指缝,留下鲜红色的掌印。

男人默不作声地将粗大的物件插入滑腻的肉缝尽头,不要命地用力耸动,将顶端翘起的一点芽尖都摩擦的红肿涨大,宛如熟透了的樱桃。

极致的快感中,于余昏昏沉沉间,只觉得那根坚硬如铁杵般的鸡巴又凶又急地捣着穴,顶撞得他的呻吟都支离破碎,肆意翻搅间将穴肉操的柔顺地大开。

不知抽插了多久,那马夫闷哼一声,坚实的腰部紧贴翘起的肉臀,粗大的鸡巴抵住滑腻多汁的女穴,龟头突突地跳动间,竟是要将精液射到骚心深处。

“走开!不可以射进去……啊嗯……求求你,我不要……”

这下于余可吓坏了,他哭喘着叫出声来,竭力挪动酸软如泥的腰背,想要躲开男人灌入精液的举动。

但挣扎着往前爬动的手臂一动,就被正处在紧要关头的男人一把扣住脚踝,狠狠拖拽回原地。

哭叫声中身后的身躯重重地压制住他,牙齿猛地张开咬住细嫩的脖颈。

就像是路边的野狗交媾一样,那根鸡巴破开红腻多情的媚肉,牢牢钉住最娇嫩的那处,数股滚烫的精液直射而出,击打的雪白的胴体一阵哆嗦。

于余低低伏下身子,被精液内射的一阵颤抖,他无意识地吐出红舌,晶莹的涎水自嘴角垂落。

恍惚间少年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羞愧欲死的念头:被野男人灌精到肚子里了……

明明是相府的少夫人,却张着腿被低贱的马夫肏进小逼……还被射了满满一肚子……万一怀上贱种被相府里的人发现……

少年想着疼惜他的那个清俊男人,又想到宫里那个阴晴不定的俊美少年,最终心如死灰地一合眼,一行清泪自粉润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褐色的地上。

还没等于余陷入被下人破了贞洁的绝望中不可自拔,射了精液的那根鸡巴半软不软地,仍旧插在汁水淋漓的雌穴中,受着那滑腻的嫩肉不住地吮吸。

没过几息,那东西竟然又昂首挺胸地硬了起来,酸软的小腹受那物什一顶,窜起一股熟悉的酥麻,扩散开来。

“啊嗯……你你怎么又硬了”

于余惊讶地张大水盈盈的双眼,支支吾吾的问话尚未说全,就被大鸡巴缓缓的抽送奸的粉面含春。

男人这个时候终于开口说话,嘶哑喑沉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明明是卑微的语气却平静十足:

“少夫人都还没有尽兴,下奴怎么敢独自得趣,自然是服侍的主人家满意了,才不会受罚,狠狠地吃鞭子。”

“你!”

于余被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气的不住颤抖,他想起身躲避,下身又酥软地连爬动都做不到,只好含着泪委曲求全地说道:

“我……我不罚你,你先让我起来……啊嗯……别再插了……”

“遵命。”

男人这次倒没有装傻充楞,直接沉稳地回应,他伸手抱住于余的大腿,少年惊呼间竟然真的将他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后,于余直到悬在半空中,才发现自己被把着两条嫩腿的腿弯,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竟是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马厩的入口。

他登时羞的尖叫一声,伸出骨肉匀停的玉臂挡住自己的脸,下身湿红的淫窍急速收缩,硬生生嘬的身后男人轻嘶一声,插在骚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这个被抱了满怀的姿势让于余整个人重量都压了下去,含着的孽根顶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少年被顶的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一块,双颊泛起火烧一样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