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还被那人按在御花园的山石上操的潮吹,怎么现在又开始流水了?
于余感受到下面湿湿的已经泛起水意,白嫩如玉的耳垂泛起薄红,不由暗羞自己越来越淫荡,和朋友聚会都能发起来骚来。
正在此时,他的余光撇到叶公子递给旁边男人一个隐晦的得意眼神,心里不知为何感到不安起来,总觉得一切很是古怪。
于余想了想,站起身装作自己要去净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匆匆离开雅间,门关上后他侧身躲在一旁,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耐心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以为少年已经走远的雅间里,几个纨绔子弟开始现出淫邪的原型,长脸的男人对叶公子嘻笑道:
“小美人一身嫩生生的皮肉馋死我了,刚刚你看到没有,合欢散才喝了几口?耳垂那里又红又嫩,看得我当场就硬了,真想直接按倒他就地正法。”
姓叶的公子嘿嘿淫笑了几声:“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会见他第一面就费尽心思讨好他吗?”
“你看他细的像柳条一样的腰,还有走动时不自觉的情态,凭我多年的猎艳经验,这位于小公子绝对是床下清纯可爱,床上淫荡魅惑的内媚之体,不趁这个时机吃到嘴里,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说起来,他背后可是有陆相给他撑腰啊,你这么给他下药,就不怕”
男人被一番露骨的评价说的垂涎欲滴,但想到陆远对外的冷酷手腕,不由得又有些害怕。
姓叶的却毫不在意地一挥手:“怕什么,今天我们几个在场,等他药效发作兄弟们都尝个鲜,轮流射到小美人的身子里,凭他那软绵绵的性格,敢去跟陆相哭诉自己被轮奸了?”
那声音说到后面越发下流龌龊起来:“而且,他大婚当天就做了小寡妇,都没尝过男人鸡巴的滋味,哥几个要是奸他奸的美了,怕不是他试了一次后面就离不开我们,哭喊着还要呢。”
于余听着雅间里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响起的笑声,浑身紧绷,努力抑制住自己的颤抖,他一步步往后退去,匆匆下了楼梯,直到坐上相府的马车,才软软瘫倒在座位上,急急地叫车走人。
回到相府后,他竭力压抑着自己欲火中烧的身子,低着头一个劲向房间走去,途中还猛地撞上一个身影,于余咬住下唇抬眼看去,发现是经常在陆远身边的纪主簿,他低低地道了声歉,转身匆匆离去。
殊不知药性发作的他,抬眼那一瞬间,媚到滴水的眼神让纪主簿看的一愣,他转头看着少年逐渐远去的身影,皱起眉头,摸着长须思忖许久。
这位于小公子妖媚太过,看起来不是好兆头,如果想要用来笼络陛下,仅凭相府给他二公子未亡人这个待遇并不牢固,要是能有什么能够完全掌控住他……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于余,强撑着叫下人上了一桶凉水,他默默地拿起沾了水的布巾,开始上下擦拭烧起来的身体。
只是喝了几口果酒,这个药效应该不会太过强烈吧,看过好多现代人关于春药的吐槽,于余觉得自己只要努力多擦洗几次,所谓的春药不过如此,肯定忍着忍着就撑过去了。
殊不知在这泼满了狗血的世界里,这副合欢散虽然名字烂大街,药性却是一等一的猛烈,本来于余喝下去的分量,如果及时纾解,自己磨穴高潮几次也就过去了。
偏偏他傻乎乎地自己一个劲擦着外面的肌肤,身体内部的情热半点不管,任由欲火慢慢传遍全身,等到于余惊觉手中连帕子也握不住的时候,合欢散的药性已经在体内横冲直撞,他软软往后栽倒,被又热又烫的酥麻逼得在柔软的床铺间蹭动起来。
深夜,处理事务繁忙刚刚回府的陆远,听着下人的禀报说于余自从傍晚回府后,就一直呆在房里没有出来。
担心少年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的男人,按捺不住前往他的卧室,轻轻敲了敲房门静待一会,没有得到回应,只有似有似无的细微声响自房间传来,陆远忍耐不住,低低道了一声得罪,就去推于余的房门。
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吱呀声中,陆远踏进门槛顺着烛光往里走去,不知为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越往里走那香气越重,转向卧榻后,陆远的眼神暗了暗,那宽大的床铺上云纹般的帘幔放下半边,一只雪白莹润的小脚从床沿探出,粉润的脚趾勾住檀木床柱难耐地上下蹭动着。
“嗯……哈啊……嗯嗯……”
陆远越走脚步越是迟缓,轻而细的呻吟声从另一边闭合的帘幔传来,终于走到床边时,面如冠玉的男人手指微动,艰难地将床幔掀起,印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冷淡自持的心急速跳动起来。
甜腻到让人骨酥神迷的气味中,少年半躺在锦被之中,衣衫散乱,脸颊嫣红咬着嘴唇,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透,蜿蜒地贴在雪色的胸口。
他眼神迷离地哼着鼻音,一只手抱着被子,另一只手没入被子深处,露在外面的桃心形臀肉颤巍巍地晃动着,越抬越高。
在看到陆远掀开床幔,露出的那张清俊温润的面容时,少年猛地张大含着泪水的眼睛,水葱般的双腿紧紧绞作一团,暧昧模糊的水声自被子底下传来,他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泣音。
空气中那股甜香又重了一点,陆远浑身僵硬住一动不动,腹部迅速燃起的热浪烧的他呼吸急促,几乎立刻硬挺起来,男人清楚地意识到于余刚才的表现意味着什么。
少年在看到他进来的那一瞬间,自己奸着自己的小穴高潮了……
第93章 08、公公儿媳禁忌乱伦通奸,肉刃插进嫩软小逼灌满浓稠精液
那春药的效果非常奇特,于余浑身瘫软着躺在床上,娇嫩的肌肤触感扩散了数倍,只是蹭着柔软的被面就酥麻不已。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滩快要融化的琼脂,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全身上下只剩手指能轻轻地动着,腿心的花穴时不时痉挛着吐出一小股蜜液,因为没有男人鸡巴的抚慰而饥渴地收缩。
床头一边帘幕遮掩下,半昏半暗的环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难耐的瘙痒诱使少年不由得将手指探入双腿紧并的被子中,生疏地摩擦着小穴上方敏感至极的女蒂。
但是从未自渎过的经验,让于余只是揉搓几下,就忍不住向后缩着,身子一碰就抖的不成样子,他轻喘几下努力适应后,又狠下心来用力揉掐,弄得那颗圆蒂肿的更大,反而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嗯啊……好热……快去啊……平时被小池稍微撩拨几下,就泄的一塌糊涂……哈啊……为什么现在却这么困难……
怎么都无法到达身体渴盼的高潮,让于余情不自禁地哭泣出声,为了再快一点,他的双腿配合着手指夹住身下的锦被,有节奏地上下晃动起来。
内心的空虚和寂寞让少年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声音,直到自己的公公掀开床幔,像是十分惊讶地看着自己淫荡地磨穴的动作时,于余的大脑一片空白。
极度的羞耻和惊恐中,他的手指直直插进身下的嫩穴一大截,穴内软肉疯狂地绞紧,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
被发现了,被公爹发现自己的儿媳长着一副多么下贱放荡的身体,没有男人就自己玩自己的小穴,还当着公爹的面潮吹喷水
于余又怕又羞之下强撑着转过身,他低头抱紧怀中的锦被,泣声拒绝着被发现的现实:“不要!公公不要看我,不要看儿媳的身子!”
陆远本来强撑着下身的欲火,想要转过头,装作自然地掩盖住刚刚撞破的艳情,被于余那欲拒还迎的语气一勾,男人下意识地低下头,就被眼前那一大片雪腻晃花了眼。
少年不知是不是高潮后迷糊了,他急急地转过身后,用两条雪白的臂膀抱住锦被盖住胸前,那条被子被迫窝作一团夹在腿心。
前面是遮住了,后面从凝白如玉的肩背到笔直修长的大腿,都赤裸裸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原来于余早在烧起来后热的受不住,一件件将小衣脱了去,严密遮挡的被子里光溜溜地一整个人,像是雪白的羔羊一样剥开了皮毛任人品尝。
偏生勾着人的小淫妇还懵懂地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带着哭腔为自己辩白:“不是我想用被子磨穴的……呜啊……是合欢散……他们给我下了春药……”
这辩解仿佛为一切的放荡背德都找到了借口,陆远喉咙发干,看着背对着自己那收束的柳腰下,两瓣又白又软的臀肉在少年的解释中不断颤动,隐约可见黏腻的淫液自股缝流到夹紧的锦被上,将缎面都染了一大片暗色。
他越发不自在的羞耻心下,下身肉棒反而忠实地越挺越高,如果少年这个时候回头,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公爹的鸡巴就直挺挺地立在面前。
男人沉默良久,空气中仅剩于余忍不住的啜泣声轻轻回荡着,就在少年一边忍耐一边绝望地想着会被陆远厌恶地呵斥时,背后的被褥一动,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压上了于余的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