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猩红的舌伸了出来,往她掌心舔了舔。
湿乎乎、酥软软的一舔,沈清瑶拿她没了脾气。
沈清瑶跟姜琳的关系是非常自然地由同桌、上下铺、朋友过渡到更亲密的情侣关系,而且自从她跟姜琳有过与性相关的行为后,她的脾气没以前那么好了。
以前沈清瑶收到过的最多的评价就是虽然性格淡淡的,但是脾气很好,没见过她跟人闹红脸、生过气,但姜琳总能做出一些惹她生气的事情,让她情绪波动起伏得厉害,让她生闷气,让她心疼,让她觉得自己变得不再像自己了。
她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姜琳不做声,但在对方脱掉她裤子的时候也没有反抗。
姜琳的嘴唇贴在她大腿内侧,眼里小心翼翼的试探褪去,又成了摇着尾巴欢乐的小狗。
“瑶瑶你好好呀,你怎么这么好。”
吻落在她白馥馥的肌肤上,热气也煨了上去,说话时嘴唇的蠕动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肌肤,细小的毛孔纷纷站立了起来,裹在校服外套里的纤瘦胴体颤了颤。
过长的袖口盖住了手背,被那纤白的手指紧紧攥着,沈清瑶眨着眼,呼吸再次失去了频率,她有些涣散的视线对上了姜琳的。
麦色的手扣在她大腿上,刚好覆在她被吻过的部位,那里没有依旧白腻,没有一点儿乱七八糟的痕迹。
姜琳更喜欢将痕迹印在更隐秘的位置,例如烙在腿根小小的一枚吻痕,印在阴蒂处浅浅的齿痕,留在乳尖的湿痕,用不了一天就散得干干净净了。
她的小恋人是水晶般美丽但脆弱的珍宝,她舍不得把她弄伤,也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乱七八糟的痕迹糟蹋了她的一身牛奶肌。
屈起的手指刮着胖胖的肉穴,指尖勾了点内裤布料往外拉扯,再轻轻地弹回去打在穴肉上。
沈清瑶哆嗦着试图并腿,有肉的腿根这么一夹把本就被撩拨得起了湿意的穴也给压了压,她的喘中带了细细的哭腔。
刚并拢的双腿又被一只浅麦色的手打开,挠痒似的五指指尖在她穴上轻轻抓着,中指卡着阴蒂快速地拨弄,沈清瑶的腰软了又软,哼出了一连串的婉转吟声,眼眸里荡着浅浅的水光,璀璨迷离,眼尾也薄薄地泛出薄红,端的是秋波涟涟,顾盼生姿。
纯洁的仙子跌落欲望的深渊,被情欲侵蚀得愈发娇艳。
“隔着内裤舔好不好?内裤磨着妹妹也会很舒服的。”
她这样说着,其实内裤已经卡进了穴里,磨得酥了痒,痒了麻,细小电流似地在敏感的密处鞭过,激得穴里蠕动,吐出一汪一汪馥郁的汁液,泅湿了内裤那点儿薄薄的面料。
是舒服的,再舒服不过了,沈清瑶自然垂下的纤细小腿往姜琳腰腹处蹭,轻轻地”嗯”了一声。
牛乳似的一身白皮肤,蓝色的长校裤被褪下来堆在脚踝处,白与蓝交织成了少女青春期里最美好的色彩搭配。
沈清瑶被姜琳隔着内裤舔,在感受到她灵巧湿软的舌之前,她感受到的是湿哒哒的内裤磨着她的穴,再柔软的纯棉面料跟人的舌头相比都显得过于粗糙,可正是这份粗糙刮着幼嫩的穴肉带来了层层攀升的快感。
外套的领子被她咬了点,唾液濡湿的浅蓝变成了深蓝,她被舔得发出奶猫似的”咕噜”声,软乎乎娇滴滴的,湿热的舌每舔过来一次,她就要抖上一次。
嘤嘤哼哼的成了一首江南雨巷里传出来的小调,勾得姜琳忍不住更快地舔她,更大力地吮她,下颌酸涩难堪也要张大了嘴用唇与舌去侵犯、去占有她。
内裤被唾液、被蜜液浸泡得能拧出水来,气味是馥郁的靡麝香带着闷闷的一点儿骚,很是上头,姜琳舔不够也吸不够,憋红了眼恨不得把内裤嚼烂了狠狠吻上她的穴,舌头刺进穴道里大力地搅她,戳刺着她浅浅的敏感点,叫她只能抖着腿呻吟着喷出水。
她这般想着,舌尖就真的从软得没有型的内裤边缘探进去,肉贴肉地舔她。
沈清瑶被舔得直发抖,垂下的两条细腿在堆叠的校裤里晃颤着,发出微不可察的窸窣响声,在织物的摩挲中起了痒,毛孔纷纷颤栗。
“呜”
她腿抖着,不受控制地往外踢,踢上姜琳的柔软胸脯,小腿的大半都陷入了胸脯的柔软里。
受到强烈刺激的身体忍不住节节后退,往后躲,但臀被锢着,她只能撑着上半身往后仰,温润的脸庞涂上了靡丽的色彩,红润的檀口发出哭腔。
“好酸、好酸啊....”
她小声哭着,小腿踢着姜琳,但还是被抱着臀吸到喷水,那个瞬间后大脑空白了好几秒,等意识聚拢的时候,她甚至有一秒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时空倒错感。
0061 番外一:矜贵小小姐×人形犬(架空民国风)
沈家矜贵的小小姐想要养一只狗狗,哪怕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宠女狂魔的沈太太都能真的给她买下来,但却被区区一条狗难住了。
沈太太今晚上有个局,约了几家的太太打麻将,官太太商太太都请了,麻将台上打的自然也就不光是麻将了,更是人情世故、各路消息。
沈太太可不是个漂亮的花瓶,本身娘家就是富裕的军火商,嫁给沈先生也不打算在家里本本分分地相夫教子,一直有在做军火生意,这次就是香港沦陷,大批军火运不进来,她得想法子去打探消息怎么把东西弄回来,不然白花花的银子就得打了水漂。
此刻的沈太太穿着一身奢华的黑金旗袍,围了一条纯黑色的狐毛披肩,衬得她雍容华贵,高跟鞋是最时髦的款式,细细的根很是修饰腿部线条,就是难穿,穿一会儿就要脚疼了。
她本来都火急火燎要赶着出门,还得蹲跪下来牵着女儿的小手,怜爱地摸摸女儿的小脸蛋,神情恳切道。
“不是妈妈不想给宝宝养小狗,你对狗毛过敏,一碰就浑身都是小红疙瘩,宝宝忘了你六岁生日那次,你堂哥他们牵了条小狗过来,你开心得不得了,偷偷去摸,后面打吊水都打了三天,可心疼死妈妈了,宝宝乖啦,想要什么妈妈都给你,小狗实在是个坏东西,我们不要好不好。”
那次可把沈太太心疼坏了,哀哀戚戚地守着沈清瑶,把那几个不懂事孩子大骂了一顿,那只耳朵软趴趴的小金毛犬还给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小狗叫得可怜,总督夫人声嘶力竭、歇斯底里的模样也吓着了不少人。
沈太太疼小女儿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怀沈清瑶的的时候沈清瑶就是个天使宝宝,一点都不折腾她,孕期时就对这个尚未降临的孩子爱得不行,一直都是小心着,可还是摔了一跤,生出个比猫儿大不了多少的早产儿。
孩子早产,身体不太好,但很乖,很听话,惹人疼,会甜甜地抱着她喊妈妈,脸颊贴着脸亲昵道”妈妈我好爱你啊”,会把学堂里漂亮的落花捡回来送给妈妈,沈太太那个心肝哟,都颤乎乎的。
“可我真的很想养一只金毛狗,很想很想。”
沈清瑶难过地低下了头,粉润的唇瓣委屈地嘟起来。
她穿了一身英国裁缝做的白色睡裙,像一只漂亮矜贵的小白猫,又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绵羊,乖得不行。
到底是自家的孩子越看越喜爱,沈太太忍不住把小女儿搂进怀里抱了又抱,同时脸侧着,不敢让脸上的脂粉、口红沾到小女儿娇嫩的脸蛋上。
“宝宝不难过,妈妈想办法,妈妈去想办法。”
只要是她妈妈这么说,沈清瑶就知道养小狗这事能成,眉眼间的失落荡然无存,眼睛亮晶晶地重重点头,“嗯!”
只要小女儿开心,沈太太就再开心不过了。
“给妈妈亲一个。”
嘟了涂着据说是法国女郎新近最流行的鸽血红口红要吻女儿的脸,沈清瑶自然凑过去给她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