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想都不用想铁定是他们林家的!
是谁将这个小天才遗弃外的,他一定要好好查查!
中午吃饭的时候看两人吃得津津有味,一碗米吃得干干净净,林星辞更加痛恨遗弃林听的人,对小孩的尊重中又多增添了几分怜爱。
下午林原被人抬了进来,林听借林星辞的书房画符,再泡进水里。
突然想到什么,小嘴一抿:“你们家册子上没有解咒方法吗?”
他记得他当初写了的,如果林时欢有好好保管册子的话,唤醒林原是没问题的。
“有啊,不过我们试了,没有用。”
“不可能。”林听笃定道,“如果没有用,那就是你们某一笔画错了。”
“我们没画,上面也没写沉睡的魔咒是用符水这种方法的。”
“那你们用的什么方法?”
“真爱之吻。”
林听怔住,掏出一把瓜子吃瓜。
林星辞将那些口口声声说“爱林原”的亲人朋友亲吻林原的场面细细描述,嗑的林听瓜子都差点掉了。
一群皱巴巴的老头子亲吻水嫩嫩年轻人的画面他不敢细想。
转念一想,如果真是沉睡魔咒,这些人另有所图,丑陋之吻自然是吻不醒的,可怜林原,偌大一个家庭,竟然没有一个真心待他的,难怪喜欢把身份挂在嘴边,受人追捧的滋味很美好吧。
林听端着碗递给林星辞:“他中的是反噬咒,给他喂了,不出一天就会醒来。”
“原来不是沉睡魔咒啊。”林星辞摸着下巴说。
“你爷爷什么都没跟你讲?”
“讲什么?”林星辞说,“他老人家直接甩书和文件让我们自己看,自己学。”
“就不讲讲?”
林星辞忍不住叹气:“爷爷有些都不懂,他能解释的了什么,我爸就是被他坑大的,我被他和我爸两人一起坑大的,能活着就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他给林原灌药的力道都不自主变大,越想越气愤。
做完一切,林星辞叫来林星辰接手林原让人把他抬回四长老那里去。
林听扯着余清越的衣袖让他去帮忙。
空荡的房间只剩两人。
处理完林原的事情,林听在他书房转了一圈问:“你们家的族谱我能看看吗?”
“哦,可以,我这屋里正好有复印本,不过这本只有从执清神君父亲那里开始的。”林星辞那搬来梯子从高架子上拿出一本族谱说。“说来也巧,你跟执清神君一个名字,若不是还是个孩子,我都要怀疑了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怀疑可能是对的?”林听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林星辞不敢去想那种可能性,他家有神君的命灯,那盏灯一直都暗着。他手持族谱问:“我想知道你看我家的族谱有何目的?”
“你说我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看族谱能有什么目的?”无非看看他曾孙余清越可能出自那一脉的。
“你是找父母吗?”林星辞好奇道。
“我帮我曾孙余清越看看,他是林家流落在外的人。”
“余清越?”林星辞惊讶了一下,把族谱递给他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来:“我比你更熟悉林家的事,帮你一起找。”
说完,林星辞神秘兮兮道:“我跟你说,从我曾爷爷这一脉开始,到我爸,奇怪的很,没有一位女性我见过……”
“而且,我爸跟我江叔,他俩青梅竹马,那关系好的不像俩兄弟,倒像是……”林星辞表情稍微有些古怪。“江叔一直跟他爸住在一起,也没结婚,对他就像亲儿子似的。他怀疑过两人的身份,没想到还真跟他有关系。
林听闻言有瓜,将书放在桌子上,熟练从衣服口袋掏出一把瓜子:“嗑吗?”
“不用,我有。”林星辞随手抽开一个抽屉,里面放满坚果类零食,里面躺着一袋瓜子。他从另外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精致淡雅的瓷器盘子,把瓜子往里一倒,再伸手把远处的茶具移动过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来没少做过。
林听看看自己巴掌里少的可怜的小小瓜子,再看看他盘里的一大堆大瓜子,沉默一瞬。
“我们接着说。”林星辞开始剥瓜子,“你说没见过就算了,总得有一些关于我曾奶奶、奶奶、妈妈的传言吧?”
“结果一个都没有,要不是我跟我爸长的像,我都要想我是不是他捡来的!”林星辞越说越起劲,“每次我问我妈时,我爸的面色就不太好,包括现在也是一样。他跟年轻的爷爷一样不喜修行就好搞投资。”
“可惜呢,他又不是搞投资的命,投一个败一个,要不是我叔宠着他,他早就流落街头了吧。”林星辞感慨补充说,“我长这么大真不容易。”
“不过也算他运气好,生了我这么一位投资天才,看吧,这房子是执清神君的,被我爸卖了,又被我买回来了。”
林听嗑不动瓜子了,他就关心一件事,他上辈子囤的家产都是被谁败光的?!!
“你们家执清神君的墓地都被开发成旅游区了这事是谁做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里面的东西我爷爷和爸爸都有份,他俩想要经商可惜都不是那块料。我爷爷到了不惑之年才开始醉心修炼,我若不是跟着我叔叔学习,估计就跟他俩一样早就花光家里的钱了。不过我觉得我可能是曾爷爷都看不下去,让我遗传了我妈的聪慧。”
“哼”林听没好气哼声,现在只要想到他的钱是儿子孙子一起败光的,他瞬间失去去见他们的欲望,等什么时候他们自己发现了,滚过来见他吧。
不由自主跟一个小孩说了这么多,林星辞清了清嗓音,嘱咐说:“这些是我林家的秘闻,我从没有给别人说过,你也别跟其他人说,包括余清越。”
他敛了敛眸,自信说:“我一定会查出她们的身份事迹的。”
林听楞了下,曾经也有一个人说了同样的话。
林时欢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对他严厉的管教不服,天天挣着吵着要找妈妈,无奈他只能捏造一个他妈死亡的理由,随便在这里配偶一栏写上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