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仰着头细声细气地喘着,身体里的情欲被太子三两下挑起,但还是不断地摇着头:“不是,不是,明明是殿下”
“孤怎么了?若是伺候的孤高兴了,便放你回太医署继续当值;若是惹得孤不喜,小心你那还在前朝当官的父兄。”太子语调淡淡地威胁着身下的人。
言语即刻便奏效了。?
002|2.骚货,安分些(发现小花/破瓜/扇奶/爆肏嫩逼)
太医像是忽然被击中了,身体僵直了下来,挣扎的手臂也停在了耳侧,温顺地躺在了太子的身下,只是眼里的泪还是没能忍住,顺着眼角跑出来,洇湿了真丝的床单。
鼻尖沁出红,红润的唇瓣被咬得有些发白,光风霁月的世家小公子此刻完全成了一副娈宠的样子,艳丽无双,透着情欲的诱惑。
太子打量着身下压着的人渐趋认命的神色,贴着太医滑嫩的肌肤,隔了层裤子用身下火热的性器磨蹭太医的腿间。
太医的腿间藏着的花穴被鼓起的性器磨蹭过,翻出莹润的水儿来,瘙痒刺激着敏感的身体,太医的小腹不断收缩,带动起腿间隐秘的穴眼也悄然地翕张。
太子伏在太医的身上粗喘着,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解了太医亵裤的腰带,宽松的绸裤忽然松卸了,太子生着茧子的手掌摩挲过太医细嫩的腰间,滑过流畅的腰线游进了腿间。
干燥的手掌握上太医腿间短小的阴茎,手上暧昧地揉着湿润的龟头,太子听着身下的人叫出细弱的闷哼,腰腹轻轻颤抖着,低低嗤笑出声。
随着手掌的揉动,小巧的性器莫名地沾染了许多滑腻的汁液,太子心里有些疑惑,手掌用力之下,不小心将性器从手中滑脱,手掌歪了个方向,落进了一团湿热的软肉里,太子伸着手指插动了两下,身下的太医冷不防地发出了骚浪的叫声:“呃啊”
太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起身猛地撕开了太医身下的白色绸裤,淫靡的景象豁然落入太子的眼里。
淫水汩汩地泡着翻开的殷红肉穴,泛着骚味的淫液顺着白腻的腿根淌到床单上,穴口不断冒着细密的泡泡。
太子眸色暗沉了下去,太医被撕开绸裤的一瞬大脑都停滞了,反应过来时已然太迟了,却还是欲盖弥彰地并紧了腿,努力翻着酸软的身体,侧着身无声地落着泪。
“长了这么张骚逼,藏起来做什么?”太子轻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沾着凉意的手指抚上太医的腰侧,带起渗人的冰冷。
太医抵触,却还是被太子翻过了身。
泥泞湿润的花穴被太子的手指插入,双腿被用力分开,穴里的景象全都露了出来,太子手指勾出些黏液,又将指头强硬地塞入太医的嘴里:“尝尝自己的骚味,几次来殿里都能闻到你满身的骚味,原来是故意勾引孤,来肏你这处的贱逼。”
挂着腥臊淫液的手指被插进口腔里,手指还要恶意地夹弄起软嫩的舌头,不时地并起来模仿着性交的方式插着喉口。
太医被弄得蜷曲了身子,弓着腰想往床榻内里躲,却眼见着太子解了绸裤,露出胯下紫黑狰狞的性器,晃荡着凑到自己眼前。
腥膻的味道传到太医的鼻息间,太医下意识地躲了躲,却被太子一把摁住了单薄的肩颈,粗硕的性器带着力度拍打着太医白净的面庞,留下粗长的红印,看得太子愈发想要摁着眼前的人欺负:“躲什么?你腿间长着的嫩逼不想吃么?”
说着话太子已经急切地扶着性器对着太医腿间拨弄开的屄插了进去,尚未开荤,身下动作粗暴得很,太医生着的花穴被异于常人的粗壮阴茎撑得几乎要破裂。
乍然的急剧痛感刺激得太医不断挣扎,太子性子本就乖戾,当下摁着人狠狠掌掴了太医胸前软弹的乳肉:“骚货,安分些。”
说着话身下猛地用力,粗长的一截性器已进了大半截,太医被身下撕裂的痛感逼得落泪,手指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要痉挛般,小腹绷紧了皮肉。
太子手掌掐住太医印满了指印的腰肢,粗暴地疯狂肏干起娇嫩的肉逼,身下极致的紧l°an嫩让头次开荤的太子失了理智,胯间使着大力重重捣弄错弱的花穴,交合处的穴口不断喷溅出透明晶亮的淫液,粉嫩的阴阜被撞击得艳红,淫靡得勾人心魄。
太医被顶得不断上滑,经历了起初的剧痛之后,淫荡的身体就食髓知味地适应了狂风骤雨般的肏干,逼里的嫩肉嘬着粗硕的鸡巴,青筋凸起的鸡巴突突地弹跳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不断捣在太医穴里的骚心,插得太医无意识地哭喊。
细细密密的酥麻顺着脊椎不断入侵着大脑,太医大腿疲软无力地垂落在两边,滚烫粗长的鸡巴不断凿干着腻软的逼肉,连续的粗暴肏干之下,逼里已然肿了,饥渴的肉壁却还是不断吮咬着硬挺的性器。
太子埋着头凶猛地爆肏了几十下,阴茎埋在太医体内泄了出来之后才抽出鸡巴,逼肉被肏得烂熟红肿,肥厚的阴唇外翻着,挂了一圈淫荡的白浆,穴里还在不断地往外涌着汁液。
“逼骚成这样,鸡巴肏得爽不爽?”太子端着矜贵的举止,口里毫不避讳地说着淫秽的话语,太医被羞辱得面皮泛红,抿着唇不想说话,艰难地直起身,努力勾着自己的长衫套到遍布着指印的身体上。
太子在一旁支着腿,敞着腿间的鸡巴对着太医,好整以暇地看着太医收拾自己,虽然心里还想抓着人再来,但一转念,细水长流才是正解,日色将晚,便放人回去了。?
003|3.把你的骚洞插烂(压在桌案上摸逼/指奸嫩穴/喷水高潮)
太医在太医署里避着,连日来都推脱了与老太医一块去东宫的事务。
太子悠哉地观望了几日,这日老太医照例来请脉时,太子状似无意地提了句:“往日里跟着你来的小太医,孤好似几日没见着了。”
那老太医是小太医的师傅,听到徒弟受了关注,自然高兴,忙不迭地替徒弟遮掩:“回殿下,那小太医是臣的徒弟,近日来醉心百草甄别,臣便让他专心一事,免得分了心。”
太子懒散地歪斜了身子坐在上首,眼眸里看不出喜怒,深沉得叫人生出战栗,老太医见太子许久没搭腔,两股微战,耳畔忽然响起还带着些少年音色的声音:“原是如此。”声调轻慢,却满浸了天家的威严,老太医叫太子给弄得不上不下,慌忙告退了。
太子打发了老太医走了之后,随意地支着头,又想起那日太医在身下叫得绵软的骚浪模样,不禁又有些心痒,于是带了一个心腹悄悄往太医署去了。
太子提前让心腹探听了太医的位所,因着太医本就是个稳重清淡的性子,安排给他的位置也是较为僻静,少有人至,正方便了太子的施为。
太子挑了门帘,悄无声息地站到太医身后时,那太医还傻乎乎地在翻着手里的百草纲目记诵呢。
“这草药有甚趣味,不若来好好与孤消磨时间。”太子的视线沿着太医弯折动作而漏出的雪白脖颈向衣内探看,目光黏在一截滑腻的玉白颈子上,乍然开口,语调都带了些暗哑。
太医被身后的动静吓到,身体陡然一僵,却转瞬强自镇定地起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修长的手指搭拢在一块,半举在太子眼前,温润的声音在窄小的房间里响起,像玉石相击发出清泠声响。
太医低着眼眸,却被脊背上注视着的感觉灼烧得发热,微微抿了抿唇,露出些怯意来。
太子看得分明,低低地笑了声,长臂已自然地揽上了太医的腰,稍一用力,太医便被带得踉跄,跌入了坐在自己椅子上的太子的怀抱。
太子像是迷恋极了,埋着头在太医的脖颈间来回轻嗅着,柔软的唇瓣不时贴蹭过敏感的皮肉,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肩颈处。
太医身下坐着的地方明显感受到太子勃发的炙热欲望,太医纤瘦的身体保持着动作,惟恐稍一动弹就要被身后的恶狼扑食殆尽。
太医的桌案正对着打开的窗户,窗户外栽满了密布高大的灌木,春光的映照下显得郁郁葱葱,枝叶遮映,让太医没来由地生出恐慌,总觉得丛林里会有谁一眼撞破了这荒谬的情事,这样想着,太医便越发沉默,下意识地避着太子的触碰。
太医正愣怔出神,却忽然感受到手掌伸进绸裤内色情地揉捏自己的臀肉,猛然回了神,支着腿就想逃离,却被太子牢牢箍住,顺手将身下解了的绸裤褪到了腿弯处挂着,白净的大腿皮子在日光下暴露,腿根处粉嫩的穴眼也被掰开看得清楚。
太医挣扎着要并起腿,冷不防被太子对着自己娇嫩的肉穴甩了一掌,腿间霎时通红了一整块,太子常年习武,手劲比常人还要大些,这一掌将肥软的肉逼大的回弹震颤。
太医沉默了多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好疼”语调听着清冷,却染上了些哭腔,毕竟是十三岁的少年年纪,比太子还要小上两岁。
腿间那样娇嫩的地方被扇狠了,剧烈的疼痛刺激着花穴内的媚肉,天然淫荡的缘故,那阵痛缓过去之后,逼里的软肉开始逐渐地蠕动,挤压出丝丝连连的淫液,从被扇得红肿的阴唇处淌落了出来,日光直射着逼口垂挂着的几缕晶亮液体,显得淫靡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