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包括老爷子那边。

福伯点头,“那祁家那边……”

周宴卿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这两天让上京那边的眼线盯着点傅家,顺带着……给祁家送点意外的惊喜,去给祁氏集团的几个大项目上下点绊子。”

“是!”福伯记下他的吩咐,迅速安排下去了。

……

祁愿洝回到卧室,顺手锁上了门。

爆爆被照顾的很好,见到她回来了,立刻叽叽喳喳地飞到她肩上,拿着软乎乎的小脑袋去蹭女人的脸庞。

“爆爆…”祁愿洝伸手戳了戳它的小脑袋。

“mua嘛~”爆爆扑打着小翅膀,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笑了祁愿洝。

她的心情总算是好了点,刚刚面对周宴卿的那种冷淡一扫而空。

女人进浴室洗了洗脸,用力擦去唇上的口红,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在记忆中搜寻着周宴卿的脸。

他说他们见过,可祁愿洝却没有印象。

祁愿洝放下手里的毛巾,转身去给祁念山打电话报平安。

“爸爸别担心,周宴卿没有拿我如何,明天我会去周家老宅,等我见到周宴卿的父母,自然会和他们说清楚,希望他们都是明事理的人…”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周宴卿全看在眼里,这间卧室原本是他的主卧,里面有个备用的隐形摄像头。

他刚回周家时,老爷子便新建了一座庄园给他。

可他的叔叔伯伯们可不想他好过,曾经趁他熟睡之际买通佣人来勒死他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于是周宴卿为了保留证据,特意在房里藏了个摄像头。

如今却被他用来窥探祁愿洝的举动。

想到这,周宴卿苦笑着,他的愿洝可真单纯啊…

他现在哪还有什么父母?

有的只是明争暗斗的叔伯与兄弟而已。

“爸爸,廷州他还好吗?”祁愿洝握紧了电话,她心里对于傅廷州是愧疚的。

祁愿洝与傅廷州是在她十八岁成人礼那天相识的,傅廷州比她年长两岁,在大学里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在祁愿洝每一次病倒时,傅廷州总会及时出现在她身边陪着她。

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傅祁两家都很满意他们交往,在祁愿洝毕业那年给他们订了婚。

一年后祁愿洝二十四岁,身体状况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傅廷州便着急娶她回家。

没想到,这场婚礼被周宴卿毁了……

祁愿洝将情况分析透彻,也知道父兄会为了她豁出一切,但她不愿连累所有人。

“我会找时机会回上京的,周宴卿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你和哥哥不要太冲动,祁氏是你与妈妈的心血,如今妈妈不在了,祁氏必须要保住……”

013.“算哪门子的亲家?!”

夜色渐浓,明月高挂。

上京城,傅家灯火通明。

傅廷州被周宴卿的人随意扔在了家门口,傅家的管家一大早起来发现消失几天的少爷昏在家门口,急忙叫人给抬了回去。

傅廷州的母亲魏薇看着从前意气风发的儿子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吓的当场就昏了过去,和儿子一同被送去了医院。

傅廷州肋骨断了两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好在没有什么致命伤。

他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一直在做相同的噩梦。

梦里是周宴卿那张冰冷的脸与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直叫他喘不上气。

等他从梦中惊醒时身上的病号服已然被汗湿了。

“周…周宴卿!”

“儿子,你说谁?”魏薇见儿子醒了,匆忙俯身到他床边,“你说那日在婚礼上的男人叫周宴卿?是他绑架了你?”

她显然还没看见周宴卿那条人物专访视频,更不知道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就要与绑架自己儿子的男人结婚了。

“妈,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傅廷州情绪过于激动,他还带着护颈,动作大一点都会牵扯伤口,疼的他直冒冷汗。

魏薇对唯一的儿子本就宠爱有加,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好好,等你爸回来了我们再做打算,总之我们傅家饶不了他周宴卿!”

她这时才想起问祁愿洝的情况,“儿啊,祁愿洝跟你一块逃出来了吗?”

提起这个傅廷州便心口堵的厉害,他在地牢被打的半死不活,而祁愿洝却被周宴卿捧在手心锦衣玉食。

“她怎么会想逃?她在周宴卿身边过的挺好的……”

魏薇听的一头雾水,“儿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祁愿洝背叛了你?为了保命跟了那个周宴卿?”

傅廷州嗤笑一声,语气颇为阴阳怪气,“谁说的准呢,大难临头各自飞吧,我也不怪愿愿,她身子弱。”

“你的意思是祁愿洝现在身子已经不干净了?”魏薇声量高了几个度,“好不知检点!这就是他们老祁家养出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