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篇…我是极力避免这种有些脱离实际的段子发生[虽然我很喜欢],但我考虑再三,以钱狼崽的性子和他的财力,总有一天会发展到这步的
关於春药这玩意我还专门查了下= =原来真.春药貌似都是多少含毒品成分?好吧我不知道古人的智慧是怎麽回事,反正我查了半天就是这样。所以应该是不能随便卖的吧?
酒店的经理已经在我眼里是万能的了颗颗= =||||请原谅一个浅薄的学生党。我实在不清楚这事[酒店里的‘公关小姐’你们懂得]一般找谁,既然有这方面的事,那肯定……多少……咳,是吧?《《意义不明
最後
──不要把狼当大型犬养,会出事
☆、人渣 十三-2
他从遥光的身上起来,将遥光腰抬高了些,然後紧紧抓著遥光大腿,偏过头,谨慎又认真的细细吻著腿的内侧。
但身体上接触的减少却让他感到需求不满,他的吻变成了轻咬,低下的摩擦也加大了力度。然而再多的摩擦也只是在布料上,而不是与遥光的皮肤。
他开始厌恶那条内裤的存在了。
内心的躁动扩散到全身的各个细胞,就像瘾犯了似的让人要发疯般的难安,他却依然只是吻咬著遥光的腿,再没有更多的行动,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忍耐坚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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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光,遥光……”
他微皱著眉,喘息低吟著,像诉说著自己的矛盾与痛苦,渴望得到对方的回应及安慰。
却只是他的咎由自取,自言自语罢了。
他将的遥光的腿紧紧搂著,微微低著头,靠在大腿的内侧,盯著与自己的性器摩擦著的被内裤包裹著的那团,就像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看到遥光的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器官,以减轻他内心的焦躁与渴求。
也许是他的错觉,在隔著一层布料的器官与器官的摩擦中,他似乎觉得遥光其实也有些,硬了。
这个想法就像寂静中的巨响,他的大脑一瞬间就像清醒了般兴奋起来。巨大的快感向他冲来,他将所以注意力顿时都集中在了身下磨蹭的那团,去看,去感觉。
当他的性器的确感受到了下方的些许硬度,他看著身下内裤隐约勾勒出的形状,笑了起来。
他高兴的抬起头,发亮的眼睛望著躺在那仍昏睡中的遥光,问“舒服吗?你也有反应了对吧!?”
他兴奋的就像急於炫耀渴望得到夸奖似的,声音沙哑却又充满喜悦。他同时将身体压低了些,让同时更卖力的摩擦,让两人的身体紧贴的挤压下感受到更多的刺激。
是了,是了,没错的,遥光绝对硬了。
身下的感觉促进了他这样的想法。所有的成就感、兴奋、愉悦都转为快感,翻倍的像他席卷而来,他觉得全身都舒畅极了。
他再次压在遥光身上,激烈深切的吻著对方。之後嘴唇在遥光的耳边亲吻轻咬著,急促的喘息,喃喃著“遥光,遥光”,接著又低声的问“我给你低下脱了怎麽样?我想和你的一起”。说罢,手已经径自滑了下去,如释重负的伸到遥光的内裤里,粗鲁迅速的把内裤从遥光的臀部扒了下来,再顺著腿拉下,扔到一旁。
他望著一丝不挂的遥光,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们彼此都已完全的赤身裸体了。
他看著眼前的这具身体,是和他构造一样的男性的躯体,但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看看那根性器,成年人的尺寸,颜色外观却还青涩。它已经几乎完全勃起了,这全是他的功劳。
他目不转睛的盯著,脑海里“这就是遥光的东西”像病毒程序般停不下来的不断弹出提醒著他,性器间轻微的碰触都能瞬间变成了让人战栗的快感。
他下身胀的难受,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之後他像怕伤著了对方般小心的握住两人的东西,坚挺间的直接接触让他新奇又激动。他握著两人的玩意撸动,并摆动腰前後摩擦抽插著,以获得更多类似於性交的感觉。
他抬起了头,不再去看那那鲜明又直接的刺激画面。喘息著看了眼遥光,又闪躲开,视线不知该往哪放,脸灼烧般的通红。
──他不好意思了。
那是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羞怯。明明已经“阅人无数”“身经百战”,但此时却好像和遥光一样也是处男似的,难为情到想把脸埋在哪。
他闭上了眼,将额头抵在遥光的腿上,口舌发干。他什麽都不敢看,他什麽都不好意思看。眼前的一切美好又情色,就像第一次看到那种隐晦又模糊的情欲镜头一样,引起他最初的悸动与渴望。
脑子里混混沌沌,只想更多更全面的接触这个人。那种感觉让他简直要疯了。
然而跟让他疯狂到要崩溃的还在後面。
──几乎微不可闻的闷哼在只有他喘息声的寂静的房中炸开。
他脑子里顿时死了机。他僵在那,瞪大了眼盯著遥光。
遥光并没有醒来,却不适般微皱著眉。动了动身子,似乎是想翻身。但由於姿势问题,只是把头转到了另一边,之後再没有更多的动作。
他却依然定著那种猥亵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他屏息凝视著,观察著遥光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直到确定遥光并没有醒来,才盯著遥光小心翼翼的动起来。
遥光微紧的眉头轻动,低哼了声。
他脑子一白,低下顿时有股热流要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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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明朗的灯光下,赤裸成熟的干净的躯体,晕著诱人微红的脸颊,浸在情欲中的紧闭的眼、皱著的眉头。遥光此时在他眼中就是盛开著的浅色的罂粟花:看起来简单又干净,但骨子里就勾著人,诱惑著人让人上瘾。
他皱著眉低骂了声,将两人的玩意更加紧的握在一起,加大了下身摆动的力度,从与对方性器更紧的挤压和摩擦中得到更大的快,然後笑了起来。
“舒服吧?嗯?”
他低声问著,手里变著法挑弄著对方,眼中充满了得意与下流。
遥光没有给予他任何回答。只是皱著眉,紧闭著眼,微张著嘴急促的喘息著,仿佛沈浸在脑海中的一场春梦里。
──那是他无法掌控的世界。
他皱了些眉,紧紧的盯著遥光。好像使劲的盯著就能看到对方脑里的到底是和谁上演著春梦的戏码。
然而他什麽也看不出来。他不由压在遥光身上,嘴唇蹭著在遥光耳廓喃著“遥光,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