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顾不上乌累若,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美人受夹紧伊尔丹的腰,回头看到乌累若已经抱住了他,狂爱地吻他后颈。美人受几乎立刻回应,偏头搂住乌累若的脖子,抚摸他的胸膛,与他激吻。他的骚逼还在被伊尔丹狠狠干,整个人都挂在伊尔丹身上,上半身却与乌累若亲吻得交火。伊尔丹肏昏了头,看着他与哥哥接吻也没有不适,身体燥热不堪,阴茎挺得更重,将脸埋到他胸前,狂吻他的锁骨与奶头。乌累若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再也忍不住,燥热地脱了裤子,那根粗大的阴茎同样极硬。美人受看到他的鸡巴就移不开眼,汗湿的手掌想去抚摸,舌头也滴出了水,想帮他舔。乌累若却推开他的手,焦急地抱住他,掀开他身后的长裙,摸了摸他湿淋淋的屁股,焦急地将阴茎往他菊穴里捅。

美人受痛得大叫,乌累若却像被喂了烈性春药一样,彻底丧失了理智,揉着美人受的奶子,迫不及待也想将鸡巴捅入销魂洞。等三个人抱着干在了一起,美人受已经爽得潮喷,飞溅的淫水更加润滑了三人的结合处,两兄弟紧紧靠近,重重夹着他,一起干他。美人受舒服得要晕过去,太淫荡,太酥麻,兄弟二人抱着他极为粗鲁,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他在淹没理智、淹没性命的狂顶中,淫荡地大笑,他抚摸两个男人,讨好两个男人。他一边与乌累若接吻,一边用脚趾去勾伊尔丹的背,汗湿的手掌也淫荡地摸在伊尔丹汗湿的胸口上。

他喘气靠在两兄弟颈间,舒服大叫:

“干死我……嗯嗯……干死我……”

“绒儿嫁给你,嫁给你们,嗯嗯,肏死我……”

两兄弟都像发狂的野兽,恶狠狠干他,鸡巴插得他的小逼和菊穴啪啪响,乌累若和伊尔丹与他一起接吻,三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大腿也缠在一起,硕大的囊袋都拍在一起,更添淫乱酥麻。美人受爽得头晕,淫蛇一样在他们中间扭动,他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同时享用两个男人,完完全全遵从肉欲的快感,他狂爱地舔着伊尔丹年轻的乳头,他喜欢他,喜欢他这么年轻,喜欢他这么猛,喜欢他在床上干得自己这么爽。他炙热地抚摸着乌累若俊美的下巴,回头与他交颈搂抱,他也喜欢他,这个男人如此纯情,为了他愿意将他救离火海,又不辞万里来到汉宫,来到这个满是死人窟的地方。

就让他堕落吧,来世他愿做猪狗,偿还这二人的深情,他不配他们的爱,他愿意用十世来偿还,十生十世都堕为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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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显然被情欲冲昏了头,很快扒光了他的衣裳,也脱光了自己的衣裳,交叠在一起,在热汗和体液的交换下,极其痛快放纵地抽插。美人受尖叫起来,他已经高潮两次了,阴茎还硬得滴水,他极其渴望被内射,被两兄弟内射。二人没让他失望,满满射了他一次,美人受扭动着屁股,搂着伊尔丹脖子,看着身下淫乱的结合,酥麻地舔嘴唇:

“嗯……嗯嗯……”

他要舒服死了,两个相公都要把他干死了,浓浓的精液射了他满穴,多得都滴出来,打湿三个人的大腿。美人受舒服地亲吻伊尔丹,粘着他发骚:

“继续肏我……嗯……”

不死不休。

三个人抱着干了大半夜,美人受小腹都被射得鼓起来,里面全是两个外族人的精液,屁股后面也全是精液,根本夹不住了。两兄弟都肏不够他,一起抱着肏了他两次,将他放下来,让他跪躺在榻上,继续肏干。美人受屁股里夹着乌累若的阴茎,仰头淫荡地舔伊尔丹的阳物,乌累若如愿以偿地肏到了他的骚逼,酥麻地大喘,弟弟的精液还在里面,美人受还正仰着头帮弟弟舔睾丸。

太淫荡了,这一幕刺激得乌累若兽性大发,他本来就野蛮,搂着阏氏的腰,挺得更狠更快,美人受逼都被他拍肿了,回头看到他激烈摇晃的耳坠,将脸贴在伊尔丹阳物上,吟叫:

“啊……啊啊……”

伊尔丹迫不及待将阴茎塞进他嘴里,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深喉,盯着后面哥哥干美人受的屁股,粗喘:

“阏氏太淫荡了,以后就好好伺候我们。”

两兄弟都不舍得放弃他,既然如此,就一起享用他,他的身体太美味,今夜在汉帝身旁穿着凤冠霞帔的那一幕,几乎将他们的魂都勾掉。太美了,阏氏太美了,每日都想这样,凌辱他的身体,让他赤裸的身上溅满粘稠厚重的精液。

美人受被两根阴茎玩弄,伊尔丹极其愉悦地盯着他美艳的脸庞,红肿的小嘴,恨不得把鸡巴全部塞到他嘴里,把尿液也射进去。想让阏氏不仅吃他的精液,还喝他的尿液,伊尔丹已经疯魔,揉着他的骚奶子,几乎将他干晕。

身后的乌累若同样有这样的想法,想尿给他,玷污他,情欲已经不受控制,雄性的交配欲彻底充斥屏风后狭窄的空间,乌累若舒服地射了一次在他体内,将阴茎抽出来,红着眼看那些白浊的精浆一团团涌出来。

伊尔丹也射了一次在他嘴中,手指粗鲁地将他嘴角的精液全部抹入他的嘴中,等他终于吃光,埋头与他恶狠狠湿吻,又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

第四次肏弄,美人受背坐在伊尔丹腿上,菊穴里插着他的阳物,奶子被他的大手揉。伊尔丹抱着他的脸与他激吻一阵,就被哥哥推开,乌累若将硬得无法消肿的阴茎塞进美人受嘴里。美人受一边坐在伊尔丹怀里被他干,一边舔他哥哥的阴茎,骚奶子被两个男人玩。

他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混合了两个男人的精液,伊尔丹肏了他很久,在他菊穴里尿了出来,乌累若也不受控制地在他胸前射尿,那些腥膻的尿液溅在他嘴上,乌累若将射着尿液的阴茎凑到他逼口,去洗他逼,美人受狂扭着,闻着腥膻的尿味,再次被乌累若插入前穴。

淫荡的一夜。

87

汉帝一直惨白着脸守在更衣室门口,活色生香地听了一夜。他太了解自己弟弟,妇人之仁,当初能够放走乌累若,现在就能再次放过他们两兄弟。他在最后一刻将毒酒换成了烈性春药,想的是稳妥为上,等那两个鞑子欲火焚身,搂着舞姬纵情声色,就乱箭将里面的人射死。如此,他的弟弟也能全身而退,这是他对绒儿的考验。

殿外已经布好了上百弓箭手,侍官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告诉他绒殿下也喝了毒酒,汉帝冷笑,果然如此。等他阴冷地赶至更衣间,就听到里面淫乱的放纵声,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汉帝心如死灰,上百根锋利的利箭寒森森对着更衣间的门窗,只要他轻轻挥手,里面的荡妇和蛮人就能被射成蜂窝子。汉帝痛苦地看着雕花的走廊,华美的宫灯,面具被他硬生生扯下,身后的禁军看着陛下脸上狰狞似鬼的疤痕,吓得纷纷打颤。

汉帝低吼一声:“滚。”

那些禁军摇摆不定,弓拉满,又硬生生收回来,汉帝突然抢过了一个禁军的弓箭,痛怒地对着雕花窗上那个放荡的影子,他的弟弟淫荡不堪,呻吟声响亮得整个别宫都听得见。汉帝双手打颤,只要他轻轻松手,弟弟的脑门就能被自己射穿。

那把弓硬生生被他拉断,汉帝满手都是血,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又吼了一声:

“滚。”

殿外的月色格外明亮,汉帝像个孩子一样坐在更衣室外的台阶上,守着他的弟弟。侍人们一直恐惧地跪在走廊上,密密麻麻的人跪了一排。他们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敢听,什么也不敢看,陛下若是发怒,会不会都杀了他们。禁军全部撤退,潮水一样隐退在别宫的各个角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别宫像一座寂静的坟墓,坟墓最里面,唱着一出艳戏,坟墓外面,汉帝失魂落魄地守着他的妻。

他或许早就疯了,当母后将弟弟送出塞外的那一刻,他就疯得彻底,他一遍又一遍地回顾两小无猜的恩情,想回到曾经的日子,那个在梨树下羞涩看着他的少年,接过他手掌中梨花瓣的少年,终究是不见了。

弟弟出嫁了……西宫着火了……明天,他要把宫里的梨树都砍了。

可是,他们的女儿也叫梨儿,他要将梨儿也砍杀了吗?

汉帝在天亮之前终于站了起来,他的头发又白了一些,染发膏又要加大用量了。

汉帝即位第七年冬,美人受再次出嫁。他的哥哥一道圣旨,将他再次许配到遥远的匈奴,并让侍官告诉他:

“此生不见。”

88

美人受是在一个下着小雪的早晨接到了圣旨,那时候汉帝已经消失了十多天。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为什么没死,他以为自己会死在淫乱的放纵下,哥哥看到他和两个男人肮脏的尸体,会气得疯掉吧。这大概是报复,他无法接受汉帝让他毒死那两个匈奴人,那二人都对他有大恩,尤其是他们的父王,他毒死他们,九泉之下如何去见伊维邪,所以,他将自己也毒死吧。一切的祸端似乎都源于他,哥哥要他杀了那两个蛮人,他曾经说过,他愿意为哥哥做任何事,他愿意为他嫁到匈奴,也愿意为他杀了那两个王子,只是,他自己也不想活了。

他愿意为他杀人,他做到了,他也不愿苟且偷生。一切都结束吧,他死了,就再也不用为难了。只是那壶酒里没毒,换成了烈性春药,他是否该感叹和赞许哥哥的心机之深呢?

伟大的君王。

美人受跪地接受了那道圣旨,他穿着素白的绸裙,墨发上没有插一根金簪,素雅得像一朵雪花。他面色平静,侍官告诉他:

“陛下说了,此生不再与你相见。”

“陛下又说,此生不与梨儿相见。”

美人受轻轻点头,看侍官要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