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王饶命。”
帐篷里的侍官也吓得发抖,纷纷跪下,请罪饶命。大单于看着恐惧的美人,两指捏起他的下巴道:
“汉朝的皇帝将你送给我,你不愿意?”
美人受哭得满脸泪花,哪里敢说不,痛苦地摇着头,单于就一把将他抱起,慢慢走到帐篷外。草原上昼夜温差大,白天还阳光照射,晚上却结起了霜,部下和王子们还围在篝火前跳舞和喝酒,此时看到大单于抱着阏氏出来,纷纷噤了声。
大单于身上厚厚的狼皮衣遮挡了美人受身上的一些风光,但王子们还是远远看到美人受透薄纱衣下曼妙的躯体,那脚踝白得像马奶一样,那圆润的屁股被稳稳托在父王的臂弯里,单于刻意抱着美人受树立他的威信,果然,王子和部下们纷纷下跪,大呼大单于是草原上的王,草原的大英雄,大汉皇帝懦弱无能,只能将他的弟弟送来给大单于和亲。
大单于享受够了部下们的称赞,得意地抱着美人受进了帐篷,美人受听到刚才那些部下们辱骂他的皇帝哥哥,又对这些臭鞑子恨到了底,可是屁股被大单于托着,娇软的身子被大单于抱着,他只能哭。
大单于又将他抱到貂皮床上,赶走了美人受的侍官,只留了自己信任的仆人在帐篷外面。大单于丝毫不避讳地在美人受面前脱衣,美人受滚在貂皮床上,看大单于两三下脱光了上衣,扑在他身上。
大单于威武雄壮,即使年到四十,也有一身花不完的力气,男人赤裸的上身肌肉盘结,美人受此时才借着火光看清他的长相。果然,鞑子就是鞑子,又丑又黑。美人受对鞑子有偏见,不管大单于如何英武也觉得他丑,丑得不忍直视,他的儿子们也是,个个丑得像野地里的猪。美人受没见过猪,但凭他的想象,猪总是丑的,就像面前的大单于一样,体毛也多,恶心死了。
在美人受的心中,只有哥哥是好看的,哥哥俊白儒雅,懂诗书礼仪,懂骑射剑术,全天下的王只有哥哥配得上他。可是现在自己要被丑鞑子玷污了。美人受哭得好不伤心,大单于对此不屑,汉朝送过来的美人个个都是要哭的,何况他的阏氏这么美,哭起来也美得惊心。
大单于脱光上衣扑在美人受身上,美人受被他重重的身体压得直哼,单于嗅着他的体香,激动异常,大笑:
“你那无能的哥哥也只有和亲才能维护他的权力。”
臭鞑子又辱骂他的哥哥,美人受心里将大单于骂了个遍,嘴唇却被粗鲁地堵住,男人粗厚的舌头抵进他的口腔,美人受没一会儿就被亲晕乎了。美人受当晚被大单于强要了,男人剥光他菲薄的纱衣,在火光下欣赏他曼妙的酮体,然后丝毫不客气地享受他的战利品。单于胸上的体毛压到美人受白皙的胸口,强健的下体抵入他的秘处,在柔软的貂毛床上深深重重肏他。
美人受被大单于钳制着双手紧扣在床上,细白的长腿被大单于古铜色的大腿拨开,男人将阴茎深深抵入他的雌穴,咬着他的肩膀深深重重抽插。美人受光滑的下体被臭鞑子射得湿湿黏黏,几次欲咬舌自尽。单于咬着他骚红的奶头,愤怒地撞击着他的身体,质疑:
“阏氏不是处子?”
美人受没流血,小穴还这么会吸,大单于怀疑他被人碰过,美人受哪里敢说自己是皇帝哥哥的爱妃,害怕之下终于抱住了大单于粗莽的身体:
“大……大王……”
大单于一听到他娇娇软软的声音就激动得热血沸腾,身下力道更重,将美人受干得干呕。美人受撅好屁股任大单于插,脸趴在床上看不到丑男人,闭着眼睛哭哼,将他想象成哥哥,勾引男人:
“大……大王……嗯……嗯……呜……”
单于又问他:“阏氏是不是处子?”
美人受闭着眼睛哭,夹紧他喘:“啊……是,我是……”
骚红的奶头摩擦着光滑柔软的貂毛,嫩白的十指紧抠着手心,美人受很快被干得高潮。高潮了一次,美人受终于软了身,表情也没那么硬,被大单于抱到腿上,迷迷糊糊地倚着他,颇有些小鸟依人的滋味。单于还没射,揉着他汗湿的白屁股,盯着他此刻娇软无力的模样,深深怀疑他的阏氏是否是处子。
美人受依靠在大单于肩头,心里想着哥哥,主动分开腿,夹紧男人的腰。大单于迷恋他的美貌,草原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比他更美,比他更白,比他更柔软,单于又将他压在床上,盯着他痛苦流泪的表情,亢奋道:
“阏氏不愿意?”
“呜呜呜……我愿意……”
美人受闭着眼睛撒谎,心里恨这头恶心的臭猪,又不得不抱紧他,哭泣道:
“大王我愿意……”
大单于笑着亲吻他的眼睛,些微温和道:
“愿意就不要再哭。”
下半夜,美人受边在单于怀里抽抽搭搭哭,边被单于揉着屁股插,男人除了第一次很粗暴,后面越来越温柔。大单于向来很粗野,面对他却不由自主软了心,像抱着一个娇弱的孩子一样,竟然还难得地为他擦眼泪。美人受习惯了被哥哥温柔对待,和哥哥做爱是两厢情愿,接吻都情意绵绵,被臭鞑子亲让他恶心到想吐。更过分的是,臭鞑子胸毛还很多,毛乎乎扎在他脸上,又臭又恶心。单于偏偏喜欢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似乎想让自己的心脏更贴近他,美人受的小脸又白又娇,单于摸起来爱不释手。
男人的手上有粗厚的茧,是握刀和骑射留下的,粗糙的大掌摸到他白嫩嫩的屁股上,两根手指搅入他娇嫩的穴心。
“嗯……嗯嗯……”
美人受被摸得不断吟叫,屁股也在单于怀里轻扭,男人揉着他的屁股,又生气问:
“你在汉宫里是不是被人碰过?”
美人受慌忙摇头:“没有……大王我没有……”
大单于想到他身为金贵的王子殿下,和亲前又没有婚配,谁敢碰他?美人受又在大单于怀里撒娇,说双性人都这样,大王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单于被他哄得高兴,大半夜搂着他酥酥麻麻睡了。美人受在单于睡着后悄悄挪动屁股,让逼里的阴茎滑出来,嫌弃地挨着大单于的胸毛,被他铁臂一样的大手搂着,还是睡着了。
3
美人受和大单于睡了一晚,第二天恶心得吃不下饭。一大早大单于就醒来,抱着美人受又亲亲揉揉。美人受借着天边的亮光看清大单于粗黑的脸,又恶心得想干呕。
这个草原汉子太彪了,美人受想到他就想到黑毛猪,看到自己的身子被大单于扶起来,屁股坐在他腰上,又抽抽搭搭哭。他的夫君怎么能这么丑啊,还这么老,孩子都比他大了,他为什么要嫁过来啊?
美人受边哭边被大单于插,大单于握着他屁股,躺在他身下,凶猛地抬腰挺胯。男人看着他如水的长发,娇嫩如奶的雪肌,精致娇媚的长相,粗喘不止。汉人送来的阏氏太美了,比他所有见过的美人都美,阏氏还这么小,这么年轻,即使有点娇纵的小脾气,还是让他爱得心慌。
单于粗糙的手指抚摸他哭得媚红的眼角,粗粗哑哑哄他:
“阏氏不准再哭!”
哄人也像命令一样,美人受一低头就看到他浓密的胸毛,耻毛也多得扎得他疼,男人脸上也有毛,胡子特别多,美人受想到这只丑陋的黑猪把自己拱了又拱,亲了又亲,再也忍不住,按在他的胸上嚎啕大哭。
美人受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尤其是被哥哥那样俊雅的男人爱过之后,再来伺候这头黑猪,感觉自己像跌入了无间地狱。单于被他哭得愤怒,自然看出了美人受不愿意,捏着他的下巴凶狠道:
“是不是不愿意?!”
那凶恶的口气,仿佛美人受只要稍微点头,就会立刻挥刀南下,攻城掠地一般。美人受心里自然清楚该怎么做,崩溃地抱着大单于,不断点头:
“愿意,我愿意,呜呜呜……”
哀怜的哭声却幽幽怨怨持续一早上。单于到底怜爱他,将他亲亲密密搂抱在怀里,攥紧他的小腰哄:
“不准再哭,我伊维邪的阏氏不准哭。”
话是这么说,美人受光溜溜坐在单于的毛腿上,小脸贴着他的胸毛,哭得鼻涕泡都鼓出来。单于用棉布擦干他的眼泪,撸掉他的鼻涕,又用帕子在他脸上擦来擦去,美人受被他擦得脸疼,讨厌地将下巴搁在男人健硕的肩头上,不看他。单于老是老,一身腱子肉却很发达,美人受抓着他粗硬硬的胸毛,越来越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