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再次被操开了,那里时常经历被强行打开的情事,已经从里到外都被标记成了祁薄言的形状,重新进入,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艰难。
可是每一次进入的酸涩感,都能去掉纪望的半条命。以小腹深处为中心,过于绵长而激烈的快感上瘾似的蔓延,叫他只能张着双腿,被祁薄言锁在身下猛干。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纪望穿的情趣内裤被活生生磨烂了,他的性器终于弹出,打在了祁薄言的小腹上。
祁薄言捏着他的囊袋,在他成结的地方反复揉捏,满意地说:“哥哥,这次操射好不好,我也会射给你。”
“或者你要在我嘴里成结吗?我这次会在射之前,先给你口交。”
这些诱人的许诺将纪望耳朵烧得通红,他按着祁薄言猛动的腰,忍着那过于强劲的操弄:“不要,不要、要操射。”
很快,纪望便意识到他并没有选择权,因为祁薄言用破碎的内裤绑住了他的双手,掰开了他的臀部,指腹在红肿的穴口上来回按压着,重新进入。
祁薄言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他让纪望在自己嘴里成结,却不过满足了纪望一小会,就把那涨大的结吐了出来,重新把性器插进纪望的身体里,进到深处,挤开生殖腔口。
这一次他根本没有碰纪望的性器,而是频率极高地操弄着生殖腔口。他要把这里变成纪望的敏感点,让纪望从此以后,不被操开生殖腔,就射不出来。
即使alpha无法怀孕,也要被他的精液撑大肚子,变得合不拢的穴,涨大的胸部,高潮时通红的身体,这具性感的身体,烙上他祁薄言的名字,生殖腔里,留下他的形状。
哥哥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
纪望不知道祁薄言心里的欲念,然而就算知道,他也做不了什么。
没谁能从祁薄言的嘴里抢下纪望,即使是纪望自己也不可能。
何况他不会逃跑,祁薄言想要对他怎么样,他都是高兴的,哪怕把他操坏。
纪望被操射了,白色透明的精液溅了他一身,同时弄脏了祁薄言的头纱。
可祁薄言并不在意,他只是保持着性器牢牢插在纪望身体里的姿势,将纪望的身体紧紧地抱住。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哥哥的新娘了。”
作者有话说:
(……)@池家的猫猫 食堂只开放一天
第99章 番外三(婚礼)
提前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是正式婚礼的日子。
虽然两个人的要求一切从简,简单大方地过个仪式就可以了。但一样需要大清早起床,换衣服化妆,走流程。
李风敲响他们房门的时候,祁薄言才和纪望结束情事不到一个小时。祁薄言睡了不足四十分钟,倒是纪望昏过去了,倒比祁薄言多睡了些。
纪望拖着疲惫的身体,理智先行,意识到今天是个重要日子,肾上腺素发挥了作用,他迅速地从床上起身,洗漱换衣。
而此时,在床上的祁薄言艰难地挪动着,头发散乱地抱着被窝上纪望残余的温度,闹起了起床气。
纪望打湿了双手,过来抹他的脸,希望他能清醒一点,祁薄言拧眉躲避,一副就是天塌下来,都别想影响老子睡觉的模样。
“薄言,起床了,我们今天要结婚了。”
祁薄言恨不得把脸缩到枕头底下去:“哥哥,再十分钟。”
纪望心软:“那你先睡,我让李风代替你去场地上排练,再告诉你流程。”
祁薄言从被子里挣扎出一张脸,嘴唇红润,皮肤白皙,看起来比纪望还像是被好好滋润过的模样。
“你们要怎么排练?”祁薄言睁大了双眼,已经没有了困意,这是被吓醒了。
祁薄言:“你该不会要跟李风走红毯,让他给你戴戒指吧!我才是你老公!”
这个时候倒是知道自己是老公了,纪望揉了揉他的头发:“那老公想再多睡一会吗?”
祁薄言掀开被子:“睡什么睡!老婆都要跟别人走红毯了。”
李风敲了一会门,里面就开了,是穿着松散浴袍裸着大腿的祁薄言,无辜的李风惨遭祁薄言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祁薄言处于起床气的状态,无差别攻击。
李风问:“化妆师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他找了两个国外的化妆师,因为需要保密,所以让人签署了协议。
祁薄言说等一会,待再次开门,就已穿上了白西装,正在给纪望打领结,将偏硬的领口整理得挡住颈项,掩起一切暧昧痕迹。
化妆师进来,两个人都受过叮嘱,皆不多话,手脚麻利,不一会就把妆容弄好了。
纪望要快一点,祁薄言长发还得做会造型。
没有弄得很花里胡哨,而是做成微卷,再扎起一束,搭配着白西装,实在好看,像个贵公子。
以家世来说,祁薄言确实是贵公子,祁氏豪门,不过现在也和祁薄言没有关系了。
祁薄言以最偏激的方式,让自己失去了价值。
他通过腺体手术的方式,使得他不再能够标记omega,同样无法使omega怀孕了。
一个不能够繁衍下一代的alpha,当然失去了竞争资格。
祁正松勃然大怒,却没有对祁薄言做出什么过火行为。
再怎么样也是祁家血脉,剥脱了继承财产的权利,不闻不问便是。
而继承财产,恰恰是祁薄言最不在乎的事情,因为他足够有钱。
这个手术进行的时候,纪望还不知道。等他得知事情真相时,祁薄言的手术伤疤都快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