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潦草地撸了两把,缓解缓解胀痛。他将卫珃解开的衣裳先褪下。伏在他两腿之间,把她的架在自己的肩上。借着飘摇不定的烛光,他看清了也知道了为什么那些禁书里为什么要将娘子们的那处成为小嘴。
卫珃的毛发不是很浓密,粉粉的花户有一小块凸起,他上手摸了摸,发现卫珃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他想这就是那花珠了。书里说在未插入女子花穴,亲吻和快速地抚摸花珠也可以让女子高潮。他继续看下去,下面两瓣花唇,一长一短,拨开花唇有一个小孔,他知道这就是极乐之处,但是这个小洞这么小,他又如此粗大,能塞得进去吗?她会疼会受伤吗?
“别看了...”卫珃被宁鸾的目光看的只想合起腿来,他的目光如此直白,又不上不下地晾着自己。让卫珃觉得好难为情,倒是不见他读书的时候有这般认真。
宁鸾一听笑了,“好阿珃,莫急,这就来。”宁鸾起身亲吻卫珃的小嘴,长舌驱入,胡乱地在她嘴里搅弄,直到她气息不匀时才不依不舍地放开。
他将卫珃摆成坐姿,再次俯下身去,他舌头灵活地挑弄藏起来的花珠,不一会就露出了头,他一会吸吮一会舔弄,弄得卫珃流出的水都将身下的红色床单染成了深红色。宁鸾看到在汩汩流水的小洞,知道这是女子为接下来的性事做好了准备。他手指在花穴口外绕圈拨弄,舌头在快速地舔弄娇嫩的花珠。“嗯...宁宁,快点儿...”卫珃轻哼出声。宁鸾会意,将一根手指试探地伸进流水的小洞,花穴有些紧,他动了几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加快了速度,手指翻飞,进出间带出来许多花液体,溅在红色喜被上就成一个深红色的点。他嘴和手不停,卫珃身子下意识地反弓,宁鸾加快了速度,几十下后听到卫珃的闷哼声和落下来的身子。他手指还在小穴里感受着一阵一阵的收缩,他快受不了了,肉棒已经胀痛到青筋暴起了。
他等卫珃缓了口气,两只手捏着她的腰,肉棒对准了小洞挺腰一动,顺利地进入销魂地。还在高潮中的小穴十分紧,但借着花液也进入到了里面,小穴还在不自觉地抽搐,宁鸾舒服地感觉头皮都在发麻,他稳住心神,开始动作。花穴与肉棒进摩擦带来的快感与平时自己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宁鸾抽着气,一般狠劲撞击着,“姊姊舒不舒服,宁宁厉不厉害?”他还有空问这些话。
卫珃不住地小喘气,感叹怎么这家伙明明年纪小,却比他们会的还多。宁鸾见她未做声,狠劲地撞了下里面,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卫珃一下子收紧了花穴,“啊...宁宁好棒。”宁鸾被吸地差些又交代了精水儿,他停下来缓了口气,觉得没有射精的感觉之后继续动作,他记忆力十分好,记得那处让卫珃尖叫收缩的地方,他三浅一深,最后一下正捣在那块软肉上,他感受着花穴地规律收缩,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身前背后也都是汗津津的一片。
他将她翻转过来,跪在床上,他跪在她身后挺动着腰,这个动作入地极深,卫珃抓着枕头,轻哼出声。“嗯...好弟弟,好深...慢一些...”宁鸾咬着牙感受着一股一股地快感传来,他也快到了。
他抽插着,垂下来的两颗卵蛋随着动作正好打到花珠上,爽的卫珃直抽气,原来自己不主导也别有一番风味。这小混蛋方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莫不是装的吧!进出几百下,卫珃闷哼着高潮了,宁鸾停下感受着小穴挤压着自己的肉棒,待挤压过去几十下后他哆嗦着也到了高潮“嗯,阿珃,我到了。阿珃的小穴怎么会这么会吸...”
结束宁鸾抱着卫珃在怀里亲吻,腻歪好久后才叫人抬水进来。十八盯着水桶,放下水就推了出去,松了口气,暗想道真能折腾,屋里的味儿也太重了。
0064 外放
“听说那日你给宁宁送了一套和田玉打的首饰?”正抱着卫昭玩的卫珃问正在躺在那看闲书的奚越。奚越眼皮都没掀一下,懒洋洋回了个“嗯”字。卫珃把卫昭放在摇篮里,走过去想揽住奚越的肩膀。奚越轻轻一转,就躲了她的手,卫珃也毫不在意,将在摇篮里奶声奶气叫爹爹的卫昭抱到怀里轻晃,讨饶似的将卫昭递给奚越问“我们家阿越怎得了,醋了?生气了?昭儿看到爹爹不开心,正叫你呢。”
奚越看着奶团子一般的女儿,这才脸上有了笑意。自己的孩儿怎么看都好看,他与她那多情的母亲都有好皮相,她将来定也是十分好看的,说不定会像她母亲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往家里娶郎君,想到这奚越觉得奶团子也变得不顺眼起来。将她推开,没好气地说“有什么醋的,我也没有生气,我早知道妻主不会只有我和姜霁和两个人的...”
卫珃失笑道“妻主都叫上了,还说没生气呢...既然生气又为何将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他呢,你自己留着不是更好。”说起这个奚越就更加心气不顺,呛声“我才不想给呢,可是我爹吩咐过让我给的。那可是一整块和田玉打出来的啊,我都没有呢。”卫珃听他可惜的语气觉得十分可爱,温声道“这有何可惜的,赶明儿去我库房里挑,好东西也是不少的,你喜欢什么就拿走。”
奚越眼珠子转了转,早就知道卫珃的小私库十分富裕,如今她既然开了口,这下子可得好好
去挑两件,再给姜霁和挑几件。平日里看他素净的很,正值青春,这般素净给谁看。他点了点头。
卫珃就爱他这副小模样,十分像她外祖养的那只狸奴。高兴时怎么玩都行,不高兴时碰都不让不碰一下,但若是用它喜爱的食物去逗它也能稍微得它一些好脸色。方才的阿越同那狸奴也是差不离的,看得她心痒痒的。
卫珃笑过之后,看着自己女儿的小脸蛋,不自禁地亲了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正色道“对了,都忘了正事了。我听陛下的意思好似想将我在迎冬的时候将我外放出去...”满心都被即将得到的好东西填满的时候,听卫珃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愣了一下,有些惊讶。
知道陛下器重她,但上任刚满一年就开始讨论外放的事了,可见他们家妻主有多得陛下重视。要知道按照以往的晋升之路是翰林三年通过考核后再外放或者京中任职,再转回中央时方可进入中枢,即军机处或内阁,日后的路只要不犯错按部就班的走,总有一天可以位列三公九卿的。但瞧卫珃目前的情况,晋升更是先人一步,不知朝中有多少眼红之人。
他眉头轻蹙问道“怎么会这般快?陛下有说去哪个地方吗?”“目前尚未确定下来,我听陛下的意思好似要去安北。”卫珃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卫昭,微微一笑答。
“安北,陛下怎会将你放到那去,不应该是江南的富庶之地吗?”奚越有些疑惑,安北与突厥比邻,经常会出现一些小摩擦。若是卫珃去了,家里的人不知道该多担心她。
卫珃看着奚越眉头紧锁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即使是醋了依旧还是很在乎她的嘛。她弯腰将卫昭放在摇篮里,给她搭上了被子。后在奚越身边落座道“陛下就是这个意思,即使我再得器重,如此短的时间内就从翰林外放,本就许多同僚颇有微词。若是再去哪富庶之地,恐更堵不住悠悠之口了。”卫珃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着继续说“哎,你知道我最近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吗?说是我是陛下的入幕之宾,陛下同我都有磨镜之好...”
奚越... ? 这不是变着法子骂他们几个人嘛!他皱了皱眉头,迟疑开口“不会...真有吧。”卫珃???“我有没有你不清楚吗?”“那谁知道呢,在书院里成日里见你和韶涵黏在一起,这和韶涵倒是分开了,倒是和陛下形影不离了。”奚越嘟囔道。
“这起子话也能胡说的!”卫珃瞪了奚越一眼,“说起这个我忽然想起,我同陛下算是同门,按照民间的说法我可是要叫陛下一声师姐的,可我又娶了陛下表妹之子,你说说,咱们的辈分是不是差了一层,你还占了我的便宜呢。”
奚越看她嬉笑着伶牙俐齿的样儿,不由地也跟着笑开了。
“总之,届时你若真的去安北,要带上谁?”奚越躺在她怀里,摸着她鸦青色顺滑的发,她的头发怎么这么好,平日里她用的也是猪苓嘛。卫珃思索了半天,倒真是个难题,他也不知道该带谁,带哪个另外两个都会生气的,都带上自己是去上任还是去游山玩水的。要不一个都不带...
她心虚地哼笑了声“到时候再说吧。”二人闹着闹着又有些擦枪走火,亲的衣裳都散开了,又不敢大声,卫昭就在摇篮里睡着,怕吵醒了她。卫珃手在奚越的袴中上下撸动,奚越皱着眉阖着眼轻咬着唇的样子十分诱人,卫珃手上加快了速度。在他耳边轻咬了下,刚想嘲笑他怎么这般扛不住情潮,“娘子,主君带话请您去主院一趟,说是有事找您。”
阿渠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他们二人一跳,卫珃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滚烫的肉棒,“嘶...”奚越半是舒爽半是疼痛的叫出声。小声道“回话呀,阿渠正等着呢。”
“好,这就去。”卫珃清了清嗓子扬声道。
因着还要去主院,卫珃只能匆忙结束掉手中的活儿,惹得奚越幽怨地看着她。卫珃整理衣裳的时候被他的眼神逗笑,“要不你将昭儿叫醒和我一块去?”奚越瞧了瞧睡相恬静的卫昭,拨弄了下有些凌乱的发,“算了,你去吧。”“行,那我走了。”卫珃拉开了门又想起了开私库的事儿,转头道“哦对,明日里你得空了去找阿素拿钥匙,让她带你去库房挑些你看得上的东西。”
奚越坐起身趿拉着鞋走到门旁,“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卫珃听完哈哈一笑,走出几步才道“我卫珃给自己夫郎的东西还是有的,即便是全拿走也未尝不可。”走出院门前还回首冲他一笑,往日里眉眼间的清冷被笑意冲散了,一双桃花眼弯成了半月。奚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中十分熨帖,她同自己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即便是朝堂上的事她也从不避讳。她是真心实意将他当做夫郎对待的,除了没有正夫的名号,她一点都没有差他。这般就很好。
0065 动身
“父亲,您找我?”卫珃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林州、郁年和卫琢都在,她心思一转就知道这么大的阵仗是为何事,她笑吟吟地坐下喝了口,对郁年笑道“一尝就知道是郁爹爹的手艺,还是您泡的茶好喝。”这番话说的原本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担忧的郁年缓了脸色,冲林州嗔怪道“主君您看看,这就是您的好女儿,咱们卫家的娘子。嘴又甜又严实,这般大的事都不肯和我们透露些。”说到后头眼眶都有些红了。
林州见状和卫珃对视,努了努嘴示意让她去哄郁年。卫珃有些慌张,知道郁爹爹疼爱她,可是这也不至于...她走过去拍了拍郁年的肩,想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却听到卫琢皱着眉,一脸想嫌弃他爹又怕挨揍的模样道“爹,您哭什么呀,母亲不是说只是有这么个想法,还没决定呢。即使是决定让姐姐去安北了,这不离走还早呢嘛,您这时候掉啥眼泪。”
郁年红着眼瞪了一眼卫琢,道“你才是个小没良心的,你姐姐平日如何疼你的,知道她去那地方你都不觉得心疼吗?”
卫琢... ? ... ? 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他爹一般见识。他虽然早就习惯了他爹看他姐姐比看眼珠子还珍贵,但是就是忍不住想刺两句。他姐姐从小习武,一般人在她手里都过不了三招,心眼比那蜂窝还多,用得着这么担心嘛。
“好了,阿年。现在不是还没定下来幼清去安北的事,勿需如此难过。况且幼清一个顶天立地的娘子家,在哪都一样的建功立业。”林州见他们父子又想吵起来,及时开口道。卫珃跟着点头,“就是就是,郁爹爹不用担心清儿,我在哪都能好好的。”卫珃觉得她父亲真的也是挺辛苦的,即使管家这些琐事都给了郁爹爹去管,但是成日里就是给卫琢和郁爹爹调节矛盾,插科打诨,也不容易。
郁年看出来林州同卫珃好似有什么私房话要说,十分有眼色地拎着卫琢的耳朵往外走,“我和这小兔崽子先走了。”林州点点头,还听到已经走到外面的卫琢传来的求饶声“爹,爹。我耳朵要被你揪掉了,爹,我错了。我也觉得担心姐姐,爹,姐姐要是去安北我跟着去总行了吧。”
屋内的父女俩相视一笑,林州笑着对卫珃说“你郁爹爹真是,对你如此怕是比我还要关心。”卫珃也笑,听这话歪着身子坐到了林州身边,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拱了拱撒娇道“女儿知道郁爹爹疼我,可是爹爹也很疼我呀,哪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呢。”
林州宠溺地摸了摸卫珃的头,自从她懂事之后很少见她如此和自己亲昵了。她从那时看起来十分完美,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得体,就像一个精致的玩偶。那时候在外头参加宴会的时候倒是有许多小郎对她抛媚眼或落下个手绢之类的,她就装作视而不见。他那时候还和卫霖说过他们的乖儿会不会以后就像个假人一样了。
后来倒是进了书院之后变得越来越有人气儿了,虽然还是挂着那笑,但私下里变得越来越像幼时那样了,如今倒是撒娇都拾起来了。“都当母亲的人了,还在我这撒娇。”林州虽说着这话,但是动作神情却骗不了人,他十分喜欢这样,孩子年纪再大在母亲和父亲身边永远是孩子。
“爹爹不喜欢呀,那我离爹爹远些。”卫珃素着一张小脸说这话,可起身都没起身。林州嘴角带着笑,看着与他相似的脸,心里感慨,从那么小一点长到现在可以为他撑起一片天的小娘子,看着穿着半旧的常服更衬的小脸稚嫩。心里忽然也觉得有些酸涩,许是被阿年给影响了吧。
“若是真去安北,一上任都不知道要几年。家中的郎君们你带谁去?”林州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情。“还不知道呢,我方才来之前还在想这个事,要不我谁都不带了。刚刚阿琢不是说想随我去,那就带着他和昭儿好了。这样就好啦,不然带谁剩下的人都会心里有气。”卫珃坐起身来,俏皮地笑着说。
“胡说,哪有不带夫郎带幼弟的。况且昭儿那般小,路途遥远万一发生什么事儿,再有就是檀朗会让你把昭儿带走嘛。”林州哭笑不得的看向卫珃。瞧瞧,这说的什么话。卫珃笑而不语,带谁跟着她不还是她一句话的事,况且陛下派她去安北又不是游山玩水去的,带那么多内眷做什么。
果然,到了临行前。天还没亮,卫府的却早已灯火通明,里头下人们训练有素地忙着自己的事,偌大个院子里来来往往竟丝毫没有多少吵闹声。“好了,不要再往车上放东西了。”卫珃披着个大氅站在门口看东西一点点被搬上几个马车,搬着搬着发现多了许多不是她清点的东西,她翻看了下失笑,许多防身的东西,定是郁爹爹担心那边局势不稳定给她带了这许多。她笑着对郁年说“我用不着这些东西,反而累赘。”郁年茫然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卫琢提醒道“喏,地上这些护身的东西。”郁年往前走了两步,随意地翻了一下,退回到原地摇头道“不是我放的。”这时从门里走出来的一位着官袍的娘子,看不出来岁数,白净的脸,看起来同卫珃有几分相似。是卫霖。她轻咳了两声,有些心虚地觑了眼郁年,果然郁年的脸色变得有些黑。“是我放的。那什么,不需要就留下吧。我不是怕有意外嘛。”卫霖说话的声音在郁年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小。
卫琢看到这场面忍不住笑出声,他们母亲真是惧内,对父亲还好,父亲一直都那么温和,但在他爹面前,是一点没有娘子气概。他都怀疑她在京中铁面的称号是不是她自己取的,这哪里像大理寺卿该有的威严模样。
“哈哈,你母亲也是担心你,你瞧瞧有什么用得上的带着,没有用得上的就留下就好了。时间快到了,你真的不去后院去向郎君们道个别吗?”林州站出来看着即将远行的自己的孩子,心中既是骄傲更多的是一个为人父亲对孩子的担心。
卫珃摇头,“方才看过了,都是我不需要的东西。况且我一身武艺在这,不相信我也该相信郁爹爹。”郁年的脸色这才好起来,卫霖撇了撇嘴,不服气地小声在林州耳边说“再好的功夫也都是软件,也抵不上硬件的完善好。”郁年斜睨她一眼,卫霖一缩躲在了林州身后,好家伙,忘记了他耳朵的那么灵了。
“回吧,我们该走了。城门口还有一队陛下派来的护卫在等我呢。”卫珃说罢行大礼,卫琢看姐姐行礼也跟着行礼,随从们也跟着行礼。卫霖是个性情中人,抹着泪让他们都起来。拍拍卫珃的肩膀,道“走罢,记得给家里写信。”见他们走远了卫霖准备上朝去了,转身之后听到身后传来阴森森地声音道“你给清儿带这么多防身的东西,是觉得我教的功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