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感觉到自己像是在被包裹在一片最柔软的温泉之中,他试着往上挺身,就看到原本直挺挺坐在他身上的卫珃伏下了身,“我来,你别动”说罢,便前后晃动着身子,“嘶”她轻抽一声。姜柏忙睁开眼,问道“怎的了这是,疼吗?”看到她摇摇头,才放下心来继续享受这不知是折磨还是欢乐的节奏,她毫无节奏地动作着,只为寻找刚刚使得自己舒爽的点,“霁和...嗯...你...你动动。”她娇声道。

真的...废腰,那群家伙没骗我。

姜柏试着向上挺动窄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更是大力地冲撞,忽然听到她轻哼“嗯...就是那...霁和...”他尝试着向刚刚的那片区域用劲,没过几十下,身上的人软下身来,自己的肉跟顶部好似被温水冲刷后又被紧紧地吸住,腰椎处酥酥的。

姜柏咬着牙,红着眼扛过,待花穴恢复常态后,他调整姿势,用力挞伐,连接处发出啪啪声响,嘴里哼着“嗯...娘子的花穴好紧,咬的我好舒服....啊....妻主...幼清快看你的花穴有多美...啊....我给幼清生个女儿可好...”他一边胡乱说着一边将精水射进了她的花穴中。

将自己半疲软的性器从她花穴中一点点撤出,看到精水混着她的体液从那小穴中流出的画面,不禁又起了反应,他知道女子第一次应当受不住再一次欢爱,爱怜地吻了吻卫珃汗湿的额头,她躺在他的怀中亲亲姜柏的唇,扭了扭道“好黏...”他弯唇一笑,“好,去洗洗”后起身将她抱进已备好热水的浴室清洗。

0005 清晨

二人一夜好眠。

“娘子,郎君,该起身了...”天将将亮,就听到门外阿渠的声音。

卫珃在姜柏怀里翻了个身,迷糊地睁开了眼,拖着平日的长腔问“好阿渠...才几时...天还未亮呢...让我再睡会...”

姜柏听到声音时就醒了,听她说的话,只是觉得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女儿家。

转念,笑容就凝住了。她...平日都是与那个阿渠这般讲话的吗。

她倒是有两个婢女与侍从,但自小就是这个阿渠在她身旁伺候,说起来,就没见过阿渠不在她身旁几回,虽说是从小服侍的老人,但也不耽误他起些旁的心思。

只听阿渠一板一眼的声音再次传来“卯时了,现下起身能在大人下朝前赶到主院...”没听到动静就知道他们家娘子还在床上躺着,索性继续道“娘子因为赖床挨责骂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郎君可是婚后第一次拜见公婆,要因为您不肯起身使得郎君跟着您一起受责...”

卫珃忽地坐起身来,是了,她昨日已成婚了,想到昨晚的种种,还来不及脸红,想到万一因为自己赖床连累霁和一块挨骂,就立马清醒了。爹爹与郁爹爹虽十分疼爱自己,这个世道较前也已对男子宽容许多,就怕他们不舍得责怪自己再因此拿捏霁和。

卫珃看着身旁在闭目养神的郎君,坏心地在他脸上啄吻,边亲边笑道“郎君怎么还不起身呀,是不是想连累我挨爹爹们的责骂。”

男子本就清晨易冲动,被她轻轻撩拨一下就有了反应。他不禁暗唾自己,这幅身子怎的如此不争气。

他没好气地将她拉进怀里,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亲的喘不过气才作罢。“还闹不闹了。”他声音暗哑。

“嘻嘻,不闹了,快起,不然真的要连累你也要和我一块被爹爹们唠叨了。”她亲了亲姜柏的脸。

在床上捡了昨日的里衣随意披上下床,慵懒地坐在桌边,撑着肘拖着腮,白皙的肌肤似露未露,自成一派风流。

“阿渠,我今日穿什么衣裳。”她倒了杯茶喝罢,扬声道。

“自己挑便是了,怎得还天天需阿渠为你挑衣。”姜柏懒散地坐在床上靠在床头道。

听到卫珃声音推门而进的阿渠就听到这番话,他抬眼看了一眼讲话的人,未着衣衫的人身上布满着深深浅浅的痕迹,不着痕迹地低下了头。

他知这是新进门的正君给他下马威,心下便觉得有些好笑,若是他对娘子但凡有一丝不该有的心思,在她不经事时就动手了,还能轮得到旁人。他心中晒笑一声,这如玉的人因为这些子娘子身边的人醋了,以后倒有他醋的时候。

他边想着就听到卫珃带着笑意道“习惯了,阿渠给我挑的衣服都可好看了,如若他没这么可心,我也不能时时刻刻带他在身边。好了,霁和也快点叫南风进来为你梳洗,不然真要误了时辰了。”

说罢拢了拢衣服走到屏风后的衣柜旁,挥手示意阿渠为自己挑衣。

阿渠服了服身,就到衣柜旁快速将卫珃的衣裳拿了出来。随即在屏风外等候。

南风捧着姜柏的衣裳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他家郎君还坐在床上盯着屏风。

“郎君,起身洗漱吧。”他站在床边道。

姜柏这才收回目光,捞起那身与卫珃相同的里衣,拢上下了床,走到了另一块屏风后。

待他梳洗完毕,卫珃已经穿戴完毕,歪着身子坐在床上,手中依旧是昨晚那本没看完的书。

他看到不成坐相的女子,心下一暖,调笑说“怎得如此没有坐相,都几时了还有闲心看书...”

她放下书,站起身抚了抚衣摆,道“还不是在等郎君,怎得大早上就念叨我...走罢走罢...”

0006 请安

卯时三刻,

卫珃和姜柏带着各自的贴身侍从进入主院,卫珃悄声道“还好,还好,母亲尚未到,不然在大门口都能听到里头骂我的声音。”

姜柏抿唇一笑,在成婚之前自己也不知道他心中那完美无瑕的未婚妻主竟是个如孩童般赖床的人。

两人携手跨进门,只见一位身着蓝衣打扮得体的约莫三十岁板着个脸的美男子坐在主位,这是卫家当家主君,林州,卫林氏。

右手边是着缃色衣衫面露慈爱的高个男子,卫霖侧夫,郁年,郁氏。

还有一个估摸着十四五岁的清秀男孩,这是卫珃的庶弟,卫琢。

“姐姐,姐夫好...”卫琢站起身来向他们拱手揖了一礼。

“好好,和姐姐还如此见外。”卫珃摆手让他坐下笑道。

“礼数不可废,说起来,清儿今日倒是早起,可见成婚了就成大人了这说法一点儿没错。”郁氏看向卫珃打趣。

“郁爹爹,您倒是在霁和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呀。”她嘟囔着。

“我儿稀罕早起这一回,霁和早晚也得知晓你这...”林氏面无表情道。

“爹爹,您怎么也...”话还没落地,就听到外面说话声,“哟,乖儿今个来的早啊,居然有日能有幸看到你在等我。”只见着紫袍的俊逸女子跨进门来,是卫家大人,卫霖。

“母亲...儿就是有些贪觉,哪有您说的这么夸张,明明.... ? 儿早起过...很多回...吧。”听到母亲也这么说自己,卫珃脸红着支支吾吾边用余光瞟向姜柏。

都怪他们,呜呜呜,刚成婚就在我夫郎面前“污蔑”我的名声。他不会以为他妻主是个懒女人吧。

还好,郎君只是笑,只是他在笑什么呢。是不是在笑话我,新婚头一天,就毫无妻纲可言了...

卫珃正进行着丰富的内心活动,就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手,看到是姜柏用眼神示意要敬茶。

阿渠在卫母进门之后,就端好了茶,在一旁候着。时刻注意着自家娘子的阿渠走向前去,姜柏接过一杯茶,两人齐向坐在正位的母亲与父亲磕头叩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