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让阿宁快乐的东西,阿宁要记住它的形状。”

温以淑的手覆盖在骆宁的手上,让她按压着自己的小腹,胯上发力,肏弄的幅度越发激烈了起来。而骆宁就像一只在海上风暴航行的小舟,被肏得前仰后合。

如果不是站在她身后玩弄她乳房的温以溪抵着她,估计骆宁已经要滑到地上去了。

颠簸的动作让骆宁不断抛起又落下,而那根肉棒因此在每一次上顶的动作都能以最大的力度肏到深处,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汩汩流出的蜜液打湿了二人交合的地方,蜜桃信息素再次席卷了整个空间。甜甜的味道像是钩子一样试图引出alpha的信息素。

温以淑感觉一直覆盖在自己腺体上的封印似乎被撕下来了一般,薄荷味的信息素逐渐溢散出来,试图与骆宁的信息素相结合。

作为温以淑的妹妹,温以溪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姐姐的信息素在恢复。

但这种信息素溢出的程度,显然还不到alpha释放信息素的正常水平,看来还是要让小猫咪辛苦一下了。

温以溪的手抹了一些蜜液作为润滑,然后就将手指探入了骆宁的臀缝里,打着圈抚摸着那处隐藏其中的后穴。

不等骆宁反应过来,温以溪两根手指便插入了幽深紧致的菊穴,开始做起了扩展。从未经历肏弄的菊穴对异物的进入格外敏感。

骆宁扭着身子想要躲开,不禁朝着温以淑的方向歪去,结果便是让身前的温以淑插入得更深了一下,真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了。

“小猫咪不要乱动,扩展好了一会儿就不会痛了,放松一点,会很舒服的。”

温以溪温柔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有信服力,骆宁听到之后便听话地主动放软后穴,随着温以溪手指的抽插深呼吸起来。

见小猫咪如此听话,温以溪奖励似地拍了拍她松软的臀肉,在雪白的娇臀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记。

随后她便抽出手指,将臀缝彻底掰开,龟头顶在后穴外,挺腰肏入。

瞬间,骆宁的身体被两根粗长的肉棒彻底占据,满满的充盈感就像是填补上了她灵魂上空缺的位置一样。

温以溪的肉棒将娇嫩的后穴撑到了最大,以至于穴口位置的肌肉都变成了接近透明的颜色,像是一个圆环一样紧紧箍住了肉棒的根部,只留两个沉甸甸卵蛋在外面。

好在刚才做足了扩展,而且S级的Omega淫荡的身体在这方面可以说天赋异禀了,因此骆宁良好地适应了下来。

“小色猫的穴真棒,前后两根肉棒都乖乖吃下来了,嗯,真是天生的小骚穴是不是?”

一直注意着自家妹妹动作的温以淑松了一口气,捏着骆宁的小巧的乳房夸奖起来。

即使是说出这样的荤话,她的声音还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平淡冷意,就像是她薄荷味的信息素让人着迷。

同时肏入的两根肉棒将骆宁的前后穴彻底占满,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空隙。所以骆宁只好尽力放软身子,张开双腿让两人有抽插余地。

“好大……嗯……前后都被肏满了……阿宁,阿宁要坏了……你们的肉棒要……要撑坏阿宁了~”

声音娇媚玩转的小猫咪勾起了二人的欲火,于是两根肉棒开始默契地抽插起来。

姐妹二人的肉棒隔着一层软肉,当一人齐根抽出时,另一人必定会狠狠肏入,让骆宁的穴不得一刻空闲,双倍的快感如同灭顶的浪潮打来,让骆宁几乎无法呼吸了。

黑紫色与暗红色的两根肉棒在骆宁的身下消失又出现,带出的蜜液打湿了三人交合的四处,一直顺着大腿根流下。

被前后肏干着的骆宁逐渐找到了节奏,腰肢自然地扭动迎合起来,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配合二人的抽插,主动地去放松肉穴菊穴。

“真是欠肏的小色猫,老公的两根肉棒都吃得这么欢快,嗯?”

“唔~阿宁,阿宁就是……是欠肏的小色猫,要,要老公们肏坏,肏烂阿宁……”

前后交织的快感像一张网当头笼罩着骆宁,她环住了温以淑的脖颈,在叫喊声中蜜桃味的信息素伴随着潮吹涌出的淫水大量涌出。

温以淑的信息素因此得以全部释放,薄荷信息素的味道混杂在骆宁的信息素之中。

温以溪的信息素也不甘寂寞地融合其中,最终三人的信息素竟然奇异地交缠在一起,宛若一体。

信息素的融合,同样影响着身体的反应。温以淑和温以溪几乎是同时在骆宁的体内射精了。

身后是温以溪滚烫的浓精充满肠道,身前温以淑带有薄荷信息素的精液像是一股冰水一样注入了她的体内。

前后冰火两重天的差别让骆宁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中再次攀上高峰,她的小肚子被精液灌得鼓胀了起来,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温以淑怜爱地抚摸着骆宁的眉眼,轻声道:“阿宁喜不喜欢这样?”

“阿宁留下来,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没等骆宁回答,温以溪从身后搂着她又问道。

二人看到小猫咪仰着头含着泪说好时,她们才满意地拔出身下的肉棒,带着浑身淫水精液的小猫咪去了浴室洗漱

呜呜呜五千字番外写死我了QAQ

假如番外(古代姊妹口交浴池

假如番外(古代姊妹口交浴池3p5000字)

骆宁是被交谈声和水声吵醒的,她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头。

半响之后才彻底恢复清醒,她后知后觉地瞪大那双圆溜溜的眸子。

外面怎么会有人,难道有人找到了她的秘密基地?

“......朝堂上依旧是那老样子,阿姐这几日托病没有上朝,那几个老家伙自以为抓到了机会。

哼,都跑到我这里明里暗里的试探,说些挑拨我们关系的话,狼子野心当真是昭然若揭。”

骆宁侧耳贴在密道出口的位置,凝神倾听着外面的交谈。

正在说话的女人声音略微低沉,话语的结尾总有一个微微上挑的喑哑破音,就像是醉人的美酒。

骆宁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那音色蛊人极了。

她见过的人不多,只能以曾经记忆里的人与之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