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刚转过身,就看到贺南枝动作优雅的把大衣反手脱下来,里面是一身笔挺的制服。

她上次见到把制服穿的这么帅气的人还是在前几年的大阅兵上,当时她爸爸见她看的入迷的样子,还打趣她不考军艺真是可惜了。

贺南枝抬步往沈嘉禾走过去,沈嘉禾下意识的后退,没退两步就被床架绊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和被子跟着弹了弹,房间里开着灯,贺南枝的眸色却很暗。

他的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冷然看着沈嘉禾的神色就像是她无数次在宣传片中见到过的神情刚毅的军人一样。

沈嘉禾发现她可耻的湿了。

贺南枝走到床边的时候,沈嘉禾才反应过来准备逃开,她踢掉了拖鞋想从床的另一边下去,但她刚翻过身就被人扣住了脚踝。

“去哪?”贺南枝的膝盖压在床沿上,在沈嘉禾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肩上的肩章在灯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沈嘉禾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羞怯感觉,就像是她在冒犯自己心里的某种神圣的形象一样。

“你能不能先换身衣服?”沈嘉禾脸颊通红的说。

贺南枝的唇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不能。”

他俯下身,抓着沈嘉禾的下巴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有套吗?”

“什么?”沈嘉禾下意识的反问之后才反应过来,耳朵也红了起来,“当然没有。”

贺南枝有点欣慰又有点遗憾,打算先在外面蹭出来一次再叫个外卖,但嘴上却恶趣味的咬着沈嘉禾的耳朵问她:“和我生个小孩儿怎么样?”

他一边把沈嘉禾的裤子往下拉,一边说着垃圾话,“先休学一年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你继续上学,孩子扔给我爷爷带,等你满二十了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他停顿了一下,“军婚,受法律特别保护的。”

贺南枝本来只是故意逗沈嘉禾的,但说着说着又觉得这样也很不错。

一个和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要比爱欲上头的时候说出来的任何甜言蜜语的保证都要更让人安心。

沈嘉禾的年纪太小,见的也太少,如果没有他们三个人的介入,她会从燕大这个足够高的起点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她年轻漂亮,性格又软,就算不是他们,她也会被某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当作精致娇贵的小雀圈养起来。

那些满身都是劣根性的男人可不会像他们一样耐心,他们会用肮脏下作的手段把人弄上床,把腥臭的精液灌满她幼嫩的子宫、涂满她的全身,她会被一根根剪掉漂亮的羽翼,变成一个只会张开腿等人肏弄的荡妇。

但等到她不再年轻漂亮,这些恶劣的男人又会弃之如敝履的对待她,这时候哪怕打开困住她的笼子,她也早就失去了逃离的能力。

尽管只是想象,这样的可能性也让贺南枝不愉快到了极点。

但沈嘉禾还懵懵懂懂的,她连结婚都没考虑过,更别说生小孩了,她一直觉得自己还都只是个小孩。

不过沈嘉禾怕贺南枝是真的这么想,怯怯的轻声说:“我们才刚交往第一天呢,而且我才十八岁,我还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贺南枝捏着沈嘉禾的下巴低头看她,背着光的神色看起来有点阴沉。

“不想这么早生,还是不想和我生?”

沈嘉禾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贺南枝,男人清冷的眉眼间带出了一点点不明缘由的戾气。

沈嘉禾的心跳很快,她鼓起勇气仰头轻轻亲了一下贺南枝的下巴,软声说:“我觉得我还小,还没考虑过生孩子的事情。”

贺南枝躁动的情绪奇异的被这么一个轻飘飘的吻给安抚了,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追上了沈嘉禾的唇。

这个吻称得上粗鲁,贺南枝的舌头压着沈嘉禾的舌头伸进去,在里面胡作非为一通,又退出来舔她的唇。

贺南枝一会儿咬着沈嘉禾的嘴唇,一会儿又用自己的唇裹起来吸吮。

沈嘉禾从来没想过一个吻会这么的色气,她被亲的浑身发软,连自己的裤子被扒下来了都不知道。

0069 “对着我的制服发情,嗯?”

贺南枝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沈嘉禾,也很久没有在梦中梦到她了。

他很少用很久这样不明确的形容词来形容一段时间,而他现在之所以会这么形容,或许是因为他主观上的忍耐和克制将这段时间变得格外难熬。

他现在硬的很厉害。

怀州的冬天是湿冷,就算不刮风不下雪,待在不开空调的屋子里还是有种沁入肌骨的寒意。

沈嘉禾穿的很厚实,下半身裹着一条厚的脱下来都费劲的加绒打底裤。

贺南枝把打底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她的大腿中间,沈嘉禾的腿直接被捆得一动都动不了,凉飕飕的风直往她的腿心灌。

流出来的水在皮肤上迅速冷却,贺南枝的手从微微肉感的大腿中间插进去往上摸。

“胖了。”

贺南枝用的是陈述句,他对人体的记忆能力相当好,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宿舍浴室里梦到沈嘉禾的时候,她的大腿上还没这么多软和的肉。

沈嘉禾的脸颊上一阵阵的发烫,作为一个从小学舞的人,她最害怕的就是听到别人说她胖了。

“我……”沈嘉禾还没开始辩解,就感觉到贺南枝的手指摸了摸湿乎乎的花唇,不紧不慢的接上后半句,“这样很好。”

贺南枝摸得没什么章法,指尖在穴口外面转了两圈,揉了揉上面的阴蒂,却在沈嘉禾刚感觉到快感升腾起来的时候又把手指按进了柔软的穴口里。

“什么时候湿的?”贺南枝的声音还是清越的,语气像是在研究什么学术问题一样。

沈嘉禾的后背开始发汗了,她无意识的抓着被子,觉得自己不应该像这样姿势不雅的撅着屁股对着贺南枝。

但贺南枝一察觉到她的意图就按住了她的后腰,沈嘉禾只能转过头,却看到贺南枝正单手解开皮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拉到腿根下面。

这不是沈嘉禾第一次见到贺南枝的性器,但无论见多少次她都会觉得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