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在车里?”贺南枝平淡的说,“也不是不行。”
他说着就要弯腰挤进车里,沈嘉禾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解开安全带从贺南枝胳膊底下溜出去。
贺南枝顺势握住沈嘉禾的手腕,另一只手关上车门落锁。
“我不会伤害你的。”贺南枝转头看向沈嘉禾,眸色在地下车库冷白色的灯光下显得很沉。
沈嘉禾感觉贺南枝在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微微的痒意中,贺南枝的声音似乎也沉了下来,“但是你应该稍微给我一点甜头,不是吗?”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被贺南枝慢慢缩小,清冷矜贵的男人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打在沈嘉禾的耳朵上。
沈嘉禾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也烫的吓人,她不自在的撇过头,“什么……甜头?”
贺南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沈嘉禾的腰上,他手上稍稍用力,身体紧贴之后,即使隔着深秋厚重的衣物沈嘉禾也能感觉到硌着她的硬物了。
他怎么能每次都在公共场合起反应的?沈嘉禾都替贺南枝觉得羞耻。
“只是手而已。”贺南枝低声说着,捉着沈嘉禾手腕的手往下勾住了她的手指,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沈嘉禾的心跳声响的像是敲在耳膜上一样,她觉得自己热的都有点缺氧了。
虽然贺南枝性格、情商和精神都像是有点问题,但沈嘉禾感觉自己应该不讨厌他。
沈嘉禾还在纠结的不行,贺南枝就直接当她是默认了,牵着她往电梯走去。
坐进了电梯,沈嘉禾总算想起来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们总共才见过三次面,你为什么说打算以结婚为前提追求我呢?”
沈嘉禾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你的条件这么好,理性的说,你身边应该有很多比我更漂亮更优秀的女孩子。感性的说,我不觉得你会对我一见钟情。”
贺南枝觉得沈嘉禾还挺奇怪的,有时候迟钝的要命,有时候又敏锐的让人语塞。
不过贺南枝不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很遗憾,你两条都说错了。”
他牵着沈嘉禾走出电梯,边开门边说:“理性的说,因为工作原因,我很少接触到比你优秀并且比你漂亮的适龄未婚女性。感性的说,我的确对你一见钟情。”
他打开房门,转头看向沈嘉禾,“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0046 “没见过?”
沈嘉禾觉得屋子里的暖气给的有点太足了。
她坐在玄关的鞋柜上面,外套已经被贺南枝剥下来随手扔在换鞋凳上了,她里面就穿着一件宽松的薄款毛衣和打底的棉毛衫,现在这条贴身的棉毛衫里挤进了另一只手。
贺南枝的外套扔在沈嘉禾的羽绒服上面,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羊绒衫,现在这条羊绒衫的衣摆被沈嘉禾皱攥成了一团。
两人看起来还算衣冠整齐,但是光看在玄关这个位置就已经足够不得体。
沈嘉禾觉得自己手里正握着一块烙铁,连小电影都没看过没打码版本的她好奇的想看又不太敢看。
不过光是触感就足够令她浮想联翩。手里的小贺南枝摸起来是光滑的但也是粗糙的,光滑的是皮肤,粗糙的是毛发。
是柔软的也是坚硬的,和沈嘉禾贫瘠的相关知识储备中能找出来的铁杵之类的描述并不一样,她的手心能感觉到它在微微搏动,像是呼吸,也像是心跳。
“动一动。”它的主人把头压在了她的肩膀上,贺南枝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沙哑一点,但他的呼吸却烫的让沈嘉禾也浑身发烫。
贺南枝一只手在顺着沈嘉禾光裸的脊背慢慢往上抚摸,他的手指修长,像是在弹钢琴一样时轻时重的落下。
沈嘉禾痒的想躲,却只能躲到贺南枝的怀里。
她感觉到贺南枝的手在被她的体温捂热,也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被贺南枝的体温捂热。
沈嘉禾觉得如果这间公寓的设计师在玄关设计了一个全身镜,她现在一定能看到一个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的自己。
贺南枝的另一只手盖在沈嘉禾的手背上,像是在牵引着她一样让她先用手指将这根勃发的性器从下往上抚摸一遍,再用指腹轻轻抚摸上面的铃口。
沈嘉禾摸到了一点湿润的液体,她的动作可能有点太重了,耳边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更沉了一些。
“轻一点摸它。”贺南枝说。
沈嘉禾的耳朵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很不想承认贺南枝喘的很撩人,但此刻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暖意是什么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贺南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找到了内衣的背扣,他花了一点时间单手把它解开。
沈嘉禾的胸口一松,手上也一松,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龟头。
“唔。”
沈嘉禾感觉到手心里的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像是被她弄疼了一样。
她习惯留一点点指甲,不长,但这时候也足够具有攻击性了。
“抱歉。”沈嘉禾有点无措的道歉,下意识低下头去看可能被她误伤的小贺南枝。
从黑色的休闲裤里探出头来的深粉色性器还直挺挺的翘着,钝圆的顶端在沈嘉禾的注视下慢慢流出来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沈嘉禾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这个东西,又粗又长的一根,难怪她刚才一只手差点圈不住。
“没见过?”贺南枝在看着沈嘉禾。
沈嘉禾像是被抓包了一样立刻移开视线,“……没见过真的。”
贺南枝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以后有的是机会见。”
沈嘉禾羞恼,“我没说要答应和你在一起。”
贺南枝抓着沈嘉禾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