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欲哭无泪,“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贺南枝像是懒得再和沈嘉禾掰扯这个问题,低下头凑近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暗他找不准位置,沈嘉禾感觉到贺南枝的鼻尖轻轻摩过她的鼻尖,不属于她的温热气息慢慢和她的呼吸缠在了一起。

沈嘉禾的脸颊开始发烫,她这时候又庆幸这里的灯都是声控的,贺南枝看不见她这副没出息的模样。

“你……”沈嘉禾的话刚起头,就被贺南枝给吞下了后面的声音。

刚吃过热乎乎的火锅,两个人的唇都是柔软温热的,沈嘉禾的唇微张着,让贺南枝的舌头能直接伸进去。

沈嘉禾被亲的重心不稳的往后倒,贺南枝的手放在了沈嘉禾的脑袋后面,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车门上。

贺南枝的舌头色情的从她的牙齿舔到她的上颚,再慢慢往里面伸进去。

他压得很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沈嘉禾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的无法呼吸。

贺南枝身上和她一样的火锅味这时候的存在感却变得异常强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肥美又带着一点特有的腥膻味的羊肉。

沈嘉禾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贺南枝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终于舍得退开一些,在昏暗的光线中低哑着声音问她:“馋了?”

贺南枝问的下流,但沈嘉禾根本没听懂,她红着脸说:“刚才的羊肉很好吃。”

贺南枝微妙的沉默了一下。

他没想到沈嘉禾会说出这么破坏气氛的话,但再煞风景,也不妨碍他从沈嘉禾身后的车门储物格里拿出一盒他提前准备好的避孕套。

车厢里很暗,沈嘉禾看不清贺南枝拿了什么东西,直到男人手上响起了熟悉的塑封膜被拆开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贺南枝手里拿的是什么。

难怪刚才贺南枝对收银台旁边的避孕套不感兴趣,原来是因为早有准备。

沈嘉禾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无语。

但贺南枝已经动作很快的把包装拆开,避孕套拿出来的时候,淡淡的果香味盖过了他们身上的火锅味。

沈嘉禾没忍住仔细闻了闻,有点像是季节限定的草莓果茶的味道,草莓香味闻起来有点假,但还挺好闻的。

贺南枝自己把避孕套戴好,跪坐在座椅上,手搭在沈嘉禾的肩上往下稍稍用力,“帮我舔一舔。”

沈嘉禾抬头去看贺南枝,这次贺南枝的脸完全隐没在了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草莓味更近了一点,沈嘉禾突然有点紧张,她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是滑溜溜的龟头却在这时候被他的主人压着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沈嘉禾的脸颊一下子就变得滚烫起来。

“上面是可食用的润滑剂,草莓口味的。”贺南枝试探着沈嘉禾的接受程度,“帮我舔一舔,嗯?”

这盒套是贺南枝特地找人买的,当然,不只是这一盒,他还买了很多其他有趣的款式和一些小玩具。

贺南枝的手从沈嘉禾的肩上摸到了她的脸颊上。

沈嘉禾这时候才发现贺南枝的手能轻易的握住她整个下巴,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两颊,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只要贺南枝想,他可以轻易的用蛮力让她不得不松开牙关,把这根草莓味的肉棒含进去。

他可以获得远比舔一舔更优厚的待遇。

他能把自己的丑陋的性器插进去,龟头压着她的舌面不断的往里,甚至插到她的喉咙口。

细嫩的喉咙被无情的捅开会让沈嘉禾克制不住的生理性干呕,但她除了眼眶通红的看着他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她干呕的时候喉咙会像是高潮时的花穴一样紧缩起来,他说不定都可以在女孩的脖颈上摸到被他的性器撑起来的可怕突起。

但是就算这样他也不会松手,他会像肏穴一样插她的喉咙,把她插成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脏兮兮的流了一下巴的小可怜。

他想射在她的嘴里,让她用舌头卷着浓白的精液张开来给他看,然后再一滴不剩的全都吞下去。

他甚至想和刚吃完他精液的沈嘉禾接吻,尝到她的唇舌间属于他的腥涩的味道就足够他兴奋的再次勃起,而这次他会把肉棒插进女孩的花穴里。

下流而肮脏的臆想让贺南枝的性器硬的发疼。

但沈嘉禾对身前的男人在脑海中意淫什么可怕的事情全然不知,她只是在贺南枝无声的僵持中敷衍的伸出舌头快而轻的舔了一下压在她唇上的龟头。

避孕套是光滑而温热的,上面的润滑剂尝起来远没有闻起来好,只有一点草莓香精的味道。

但是就在沈嘉禾退缩的时候,贺南枝的手却忍不住用了点力,把自己的龟头浅浅的插进了沈嘉禾的唇间。

0110 “轻点……车在晃……”

这个吻是草莓味的,不太高级的草莓香精的味道。

贺南枝从沈嘉禾的唇舌间尝到这个味道,却觉得甜的他恨不得把沈嘉禾的舌头都一次吃下去。

昏暗封闭的车厢里的一切都很混乱,沈嘉禾的头发在车门上蹭的乱糟糟的,衣服也乱糟糟的。

羽绒服只拉开了下面到腰部的拉链,里面的加绒打底裤却脱了一条腿,一条光溜溜的腿和一条挂着打底裤的腿都搭在贺南枝的肩上。

贺南枝抓着沈嘉禾的小腿在上面咬了一下。

她一个寒假好吃好喝的,又没有练舞,现在腿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

沈嘉禾缩了一下腿,却被贺南枝抓的更紧,他的唇齿也越来越往下,在大腿内侧又咬了她一下。

有一点点疼,更多的是痒。

沈嘉禾在他继续往前之前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私处,“不许咬这里……也不许舔。”

贺南枝在她的身下抬起头,俊美的脸从阴影中一点点露出来,他的眉微蹙着,像是在不满沈嘉禾的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