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没法和薛子昂做爱。
那该去找谁?
陌生人吗?她不想,她不愿,她也害怕风险。
商陆么?她拿出手机,找到他订婚那天打来的那个号码,指尖在上面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拨出去。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不该再有任何瓜葛。
或者去找纪随?可还没到那一步,纪随不是随便的人,她这样做只会前功尽弃。
又抽了一支烟后,她回到公寓,匆匆换了身衣裳,拿着盒避孕套就出门,直接把车开到了许承言公司楼下。
她问过卢斌,许承言在公司。
虽然按照她的勾引步骤,现在还没到主动送上门的时候,可她等不及了。
她给许承言发了消息:【我在负二层,想操你】
刚发出去,她又补了一条:【给你十分钟,不来我去嫖鸭子】
她不敢保证那个男人会来,但她可以保证,他不来,她真会去花钱解决。
042解药(许承言H)(1400珠加更)
又在车里抽完了一支烟,赵虞才透过挡风玻璃看到许承言的身影。
白衬衫,黑西裤,步子不疾不徐,而且还是卡着时间在最后一分钟到来。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后,他睨了赵虞一眼,问:“威胁我?”
长指夹着刚点燃的第二根烟抽离嘴中,赵虞缓缓朝他吐了个烟圈,笑道:“你不也来了?”
许承言蹙了蹙眉。虽然他也偶尔抽烟,但受不了别人在他身边制造这么浓的烟味,尤其此刻她车上,空气不怎么好。
赵虞轻笑,掐灭了手里的烟,打开空调换气,再一把将那盒避孕套拍在他面前:“做不做?不做我就滚了。”
许承言以为这又是她用来勾引他的新招数,可多瞧了两眼她的模样,他又觉得有些奇怪。
不管换什么招数来勾引,也都应该是穿得光鲜亮丽,化着精致的妆,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可现在的她,只穿了条很普通的连衣裙,妆也没化,眼里甚至有红血丝,看上去气色极其不好。
她对自己真就这么自信?
没听到他的回答,赵虞便自顾自迈到副驾,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缓缓贴近他:“许总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她身上的烟味确实很浓,许承言偏了偏头,但也从这下的近距离接触中,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此刻的她,浑身都透着种特别颓废的气质,明明是在看着他笑,眼底却是冷的。
想到她刚才给他发的两条消息,许承言唇角微挑:“心情不好,来找我发泄?把我也当鸭子嫖?”
赵虞笑:“对啊,而且还是高质量的……免费鸭子。”
许承言也不恼,只伸出食指挡住她贴上来的唇,轻轻将她的头推开:“一个人太自信,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人太自负,更不是什么好事。”赵虞伸出手,握住他抵在唇边的食指,拉着一点点下移,最后穿过裙摆落到她腿心。
她的内裤已经很湿了,黏答答地贴在阴部,只拉着他的食指往上面用力一摸,她便舒爽得一阵颤栗,差点就这么攀上高潮。
许承言看着她压抑又畅快的神情,瞳孔微缩:“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有性瘾吧?”
“怎么?要是我有,你就不敢碰我了?”赵虞挑衅地笑笑,手挪到他胯间,隔着裤子握住尚未勃起的性器搓揉。
“激将法对我没用。”
“没用你还在这里跟我装正经?你可以直接下车呀,我可拦不住。”感觉到手里的性器在逐渐变硬,赵虞脸上的笑容越发浓烈,“许总这么爱玩欲擒故纵,以后,我一定好好陪你玩。”
又长又硬的阳物把他裤子撑出了明显的形状,赵虞解开拉链,娴熟地将叫嚣着的欲望释放到空气中,用两只冰凉的手握了上去,轻抚着套弄。
许承言发出声低低的喘息,长指探到她腿根,贴上湿润的内裤来回抚摸。
赵虞抖得不能自已,淫液就跟泄了闸的洪水似的汹涌而出,很快就流了他一手。
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和脸上那种似愉悦似痛苦的表情,许承言难得地没再在高潮濒临时折磨她,反而两指捻住突起的阴蒂,使劲揉了揉,瞬间就让她咬着唇泄了出来。
她喘得厉害,就连握住他性器的双手也在抖,而且依旧是很冰凉的触感,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病态。
“赵虞,如果有病就去看医生,我不是大夫。”
她一边喘一边看着他笑,将所有气息都喷洒在他脸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看上去更像斯文败类了?”
她侧过身子伸出手到驾驶室,关了空调熄了火,顺便捞过避孕套,几下拆开为他戴上,撑着他的肩往硬邦邦的性器上坐。
他若是不愿碰她就不会下来了,所以,从他出现那一刻开始,她就赢了。
他不是大夫,但他是她此刻最好的解药。
只要一想到他是庄亦晴的未婚夫,想到将来有一天,庄亦晴知道自己一直想要征服的男人被她曾经最瞧不起的女人给睡了,脸上那副不敢置信又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赵虞便觉得能立刻高潮出来。
听着她压抑着的,急促又粗重的喘息,许承言忽然伸手到座位旁,把整个椅背放平,托着赵虞的腰将她抱到座位上,按着她的身子让她趴跪着,挺腰从后面狠狠入了进去。
刚才用女上位,赵虞只把硕大的顶端吃进去,可现在他动作迅速,力道狂猛,几乎一下子就顶到甬道最深处。
赵虞爽得直哆嗦,双臂趴在放平的椅背上,高高翘起臀部对着他,都不用她扭腰迎合,他就已深入深出地抽送起来。
果然与平时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沾上情欲的他,像头凶狠无比的恶狼,每一下插入都又重又狠,似是要把她的花穴捣烂。
被填满时有多舒服,抽出时就有多空虚,赵虞甚至觉得,连他把性器抽出的那短短不足半秒的时间,于她而言都是无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