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湘湘忍不住在他的指尖下轻轻颤抖,快感来袭的那一刹那感官被无限放大,刺激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一涓涓的水流在水中都变得有形,腹肌都感受到格外的温热,黏黏糊糊的,诱人无尽的幻想。

容星洲低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浊白色的粘液已经挂在了手指上,从穴口牵出一条细长的白丝。

随即掐着湘湘的腰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带出来许多。

滴滴答答的混着蜜水没入温水中。

括约肌紧缩不止,连花穴里的媚肉都在颤抖。

容星洲笑着放缓了动作,九浅一深地让她休息休息。

漫不经心地把她的发丝通通拢到一侧,指腹抚摸着她光滑紧致白嫩的后背,浅啄舔舐着。

看她恢复了一些以后又再次加快腰间挺动的速度。

一下又一下,急促又狠厉。

可能是容星洲已经射过一次的原因,这次插干了将近半个小时就射了出来,只不过射的也有些久,好一会都没射完。

湘湘本就不断在高潮的身子被他射的花穴抽搐,吸吮得更快了。

容星洲察觉到肉棒被吸得更紧了,知道女孩准备高潮了???,越发狠地对着穴内的敏感点戳弄,嘴里还不住地调笑,“宝宝的小屁股夹得真紧,是被哥哥肏舒服了么?”

他突然抬起女孩的臀,肉棒抽离菊穴,抵上流水不止的花口猛地挺腰,一整根肉棒全部没入穴内,直冲着最深处的子宫口撞去,深处的精液尽数被挤出,不料肉棒再次粗暴地操干起来。

湘湘的肉穴被抽插得一片泥泞,内壁猛地一绞,大量的淫水自肉穴的最深处喷出,浇在了堵紧的肉棒上。

容星洲被滚烫的淫水一刺激,抱着湘湘软得不像样的身子,就着肉棒插在肉穴里的姿势,缓慢地给她翻了个身。

晏湘湘敏锐地感觉到身下的肉穴被人用肉棒碾了一圈,无力挣开,面对面的姿势让她没有了支撑点,只能潜意识地抱住眼前的人。

晏湘湘抱着容星洲的脖子,双腿被他圈上劲瘦的腰身,这样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了。

容星洲托着小姑娘弹软的翘臀,不住地往身下按,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随着不停的肏弄,许多淫液被带出穴口,穴口附近被磨蹭出不少细碎的泡沫,被洗澡水冲散,长时间的抽插让快感不断积累,容星洲憋着一口气,只顾戳弄深处的子宫口,想要彻底地肏软子宫口,方便肉棒能够进去。

那火热的肉棒不停地抽插使得子宫口竟然打开了不少,睡梦中的少女敏感地预知到接下来的动作。哭喊着挣扎想要男人身上下去,但是被牢牢地钉在怀里。

少女委屈地直抽抽,报复性地咬在男人的锁骨处,小虎牙磨着那处熟悉的地方,在同一个位置留下她的印记。

容星洲低声浅笑,眼眸翻涌的是近乎病态的偏执满足,一股电流顺着胸膛流到后腰,他咬紧后槽牙,“又被宝贝盖章了啊…真幸福~”

又是猛烈地冲击了几十下,他突然猛地向前挺腰,湘湘被压着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出现肉棒的凸起,她忍不住咽呜,咬人的力道更凶了,好似在逼迫男人抽身离开。

但是来不及了,滚烫的肉棒突破禁锢,硕大的龟头嵌入子宫,抵着最温热的深处哆嗦着射出了大量的浓浆。

巨大的快感让湘湘四肢软榻下来,咬人的嘴呜呜着松开,架着的双腿不自主地耷拉下来,被容星洲及时扶住,他低声哑笑,“宝贝,等你醒了,再补几个印记,好不好?”

“嗯,哥哥听到宝宝答应了……”

两人身下贴紧的地方没有丝毫精液渗出,全部都含在了子宫里。

容星洲一双大手不住地安抚着湘湘依旧痉挛的后腰,身心空前的舒爽。

身下的肉棒依旧硬挺着,直愣愣地戳在肉穴里,容星洲挺身稍微撞了一下,惹来抽搐的小穴敏感地绞紧,他失笑一声。

“乖乖辛苦了,哥哥今晚不折腾宝宝了。”

好不容易克制着自己帮她清理干净,擦干了水渍以后放到了床上,上了第二遍药,就抱着女孩,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香甜气息入眠。

0016 这张脸让他很不爽

因为某些原因,湘湘害怕黑暗,哪怕睡觉也要开着灯。

主卧只开了床头的小盏灯,莹白柔柔的光源,将大半张床照亮。

屋外落了雨,雨声簌簌细碎,却半点传不到室内。

晏湘湘醒来,入眼就是男人的胸肌,线条流畅,很是漂亮,只是上面遍布的伤痕将原本白皙精壮的身躯添了几分战损意味。

湘湘的指尖不自觉落在了那数道已经有些褪色的浅浅的伤疤之上。

一道、两道、三道……

仅仅是眼前的这半边上身,就已经布满了十数道锋锐伤痕,时间久了开始泛白,却仍旧刻骨铭心。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后背的伤痕更多。

有一道算一道,几乎都快致命。

晏湘湘甚至还在心脏边看到了一个圆圆小小的枪伤。

指尖便是一颤。

似是感觉到了小姑娘微凉指尖的落点,容星洲肌肉绷紧,不再装睡,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宝宝别难过,都已经过去了,哥哥不疼。”

骗人。

受伤怎么会不疼。

而且这枪还是他的亲生母亲打的……

见小姑娘的情绪依旧低迷,容星洲笑着搂过小嘴撅得能挂油瓶的小姑娘,温声哄着:“哥哥还要感谢这枪呢,不然也不会认识乖宝。”

三年前,好不容易在与容父的斗争中取得胜利,容星洲理所当然地继承家业,却不想,容母为了她和别人的私生子,设计他,企图杀死他。

容星洲从未怀疑过与他一起在吃人的星家抱团取暖的亲生母亲,直到他被母亲用枪指着,他才真切意识到二十多年的母子情深都是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