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顺着柱身上一条凸起的筋摸到最顶端去,那里像影片里那样有个蘑菇状的头,敏感得一碰便让应存呼吸改变。头部有个出精的小孔,正渗出黏滑湿手的液体。
唐萦勤学好问,声音干干哑哑的:“阿存,你射了吗?为什么湿湿的?”
“那是前列腺液,受到性刺激就会分泌。”因为唐萦的抚摸,应存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带着她的手教她如何去抚摸兴奋时的性器,再抽出空来做生理知识的讲解:“就像你有性欲时也会有阴道分泌物,那些水会起到润滑作用,不至于让阴茎的进入太艰难。”
“艰难吗?”可唐萦记得,影片里男演员的阴茎,总是随便一顶就进去了啊,并没有什么困难。
应存被擦过龟头,闷闷地轻哼了一声,一只手带着唐萦继续撸动性器,另一只手则轻抚过唐萦的大腿,来到腿根。拨开她已经被濡湿的内裤和湿热黏腻的阴唇,耐心在内滑动摸索一番,找到了翕动的穴口,小心地顶开里面的软肉褶皱,慢慢将一根手指插入进去。
“嗯”唐萦颤抖了一下身体,停下手里的动作,难受又娇气地哼声。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适,身体里好像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这根手指。
体内的穴肉吸附包裹着它,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不难吗?”应存用手上的实践说明,“你里面那么小,吸得那么紧,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我怎么进去?”
唐萦听得面红耳热,又想象了一下将手下这粗大的巨物放入她体内的场景……那样会有多疼她才不想面对,只逃避着把问题丢给应存:“我不管,那是你要想办法的事!”
“嗯,我想办法,但你也动一下吧,好吗?我有些难受。”应存压着眉,挺腰将硬挺肿胀的阴茎往她手里顶了顶,催促着她动起来。
同时转动了一下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唐萦湿热紧致的穴里抽插起来。
腥甜的气息和咕叽水声一同在黑暗中升起。
唐萦长这么大连自慰都没有过,更别提受过现在这样的刺激,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她靠在应存的身上剧烈喘息着,绷着腰将自己的穴肉往应存手上送,整个人像被欲望摆布。
都不用按揉阴蒂或者找到G点,仅仅靠着两根手指在穴口浅浅的抽插,便被指奸到了高潮。
“啊”她的声音带上难受的哭腔,将头抵在应存的肩窝处,穴肉绞紧着手指一下又一下收缩,身体绷得很紧。
浑身酥麻到像微量电流在过电。穴里则根本不可自控地汪出了一滩水液,浇在应存抽动的手指上。
淅淅沥沥滴落下来,打湿了床铺。
唐萦浑身是情热的汗,急促喘息着,听见这般动静,感到难为情,手里的动作又停摆了。
应存被她弄得不上不下,索性抬起将怀中人的腿,将她调转了一个方向。
他把唐萦光滑的背脊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扣住她的胸肉,将昂扬的性器直接顶进了她的双腿间。
唐萦被灼热的性器摩擦过腿根的软肉,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问“不是说没有避孕套,不要进入吗?”便被应存拨开长发吻住了后颈的脊骨,触电般地咬,“萦萦,夹紧一点。”
她依言并拢了双腿,便见应存在她的腿缝里快速抽插起来。
借着手电筒昏黄的光,唐萦看清了此刻自己腿间的画面。
那又烫又粗的性器正被夹在她的腿根处,鲜红的头部在她染着水光的腿间探头抽插的样子,淫靡色情到不像样。
滑液晶莹,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还挂着一些像是精液的乳白液体。
唐萦只看了一眼便赶紧收回了视线,听见身后应存抱着她喘息的声音,心脏又撞着耳膜突突跳起来。
她被应存撞得一颠一颠的,腿根被快速摩擦得有些火辣辣的,粗大的阴茎贴在她柔嫩湿滑的阴唇上蹭动,好几次都像是要肏进去。
她被蹭得双腿发软,几乎就要夹不住腿。
幸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应存的呼吸变得格外急促,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就在她的面前,在她隐秘不可示人的双腿之间,将白浊的精液撸动了出来。
唐萦还没看清精液是如何射出的,便被他沉重呼吸着扣住后脑勺吻下来,继而按倒在床铺上,密不透风地亲吻与掠夺。
还未软下来的阴茎贴在两人的身体间,跳动着吐出黏滑的液体,缺氧的昏沉中,唐萦听见自己的心跳,也听见应存的心跳。
从应存桎梏着她的胳膊下抬起双手,轻轻地揽在他的背上。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唐萦汗涔涔地倒在床上,双唇红肿,眼里闪烁着细腻的微光,对应存说道:“阿存,我好喜欢你吻我。”
那会让她有种,自己正被珍爱的感觉。
应存笑了笑,惯常疏离冷淡的眉目因这笑意而变得温柔,他低下头来,又将自己唇往唐萦的唇上印了印。
这张床被两人的水液弄得狼藉,已经不能睡人。
应存拖过刚刚被他丢弃在一旁的睡裙,搭在唐萦的身上,将她抱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0006 6.冰汽水
第二天清晨,应存例行要去晨跑,唐萦挂在他胳膊上哼哼唧唧撒娇了好一会儿,又是说腰痛,又是说腿疼,才终于免去了跟着出门陪跑,躺下多睡了半个多小时。
直到起床的闹钟铃响,才从雪白的床上爬起来洗漱收拾,换好校服,背上书包出门去。
应存每天晨跑的地点就在社区旁边公园,沿着河边有一条铺好了塑胶地面的绿道。
夏日的清晨阳光灿烂,金闪闪地照亮淡薄的天际,空气中弥散着栀子花的香气。
气温还不算太热。
七点钟的时候,路上已经有了不少匆匆赶路的上班族和学生,公园里也播放起退休老头老太太的晨练音乐。
唐萦找到晨跑完的应存,跟他一起去店里吃了碗清汤小馄饨,走的时候问他:“阿存,你明天来学校吗?”
“这个星期没什么事,应该都会去。”应存回答道。
得到答复的唐萦点了点头,在晨光中笑盈盈地跟他挥手告了别,背着书包几步跑进了地铁站。
唐萦来到教室的时候,同桌的蒋苒正咬着牛奶吸管,一脸愤恨地背着单词。见她来了,连忙抬起头问道:“糖糖,你知道文科班那个庾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