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姬行野眼睛弯得厉害,柔声道:“都听妈妈的。”

两人背对着身后的海和日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暖金色的发丝被微微的海风吹得缠绵缠绕。

*

甘棠,又名白棠,棠梨。

是蔷薇科梨属植物,植株通常耐干旱,耐寒冷。

然而棠梨却娇气异常,吃不得一点苦,受不得一点委屈。所幸他被小心呵护,从稚弱的幼苗长成如今的模样。

他的花期在四月,枝头开满了繁密的五瓣白色小花,最为娇嫩的花蕊和花瓣边缘是嫩嫩的水红色,清纯秀气。

果实已然成熟,玲珑小巧的一颗颗,味酸甜,轻轻一按,就会揉出丰沛的汁水。

曾被丈夫精心养育的郁郁葱葱棠梨树,现在由他的亲生儿子悉心养护。

不剪不砍,不剪不毁,不剪不折。

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

正文,完。

番外 窥视

那是姬行野还很小的时候。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是四岁,还是五六岁。

那天的他像往常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一个人住在三楼因为父亲不喜欢自己过多打扰到他和妈妈。

偌大的房间对于尚且十分年幼的姬行野来说,在黑暗的夜晚显得更为空旷冷寂。他蜷缩在被子里团成一团,小小的手心珍惜地攥着。

他在床上滚了两圈,片刻后打开床头灯,垂着长长的眼睫,嘴角抿着笑,看手里包装精致的一颗糖果。那是今天父亲不在家时,妈妈在厚重的餐桌下面温柔而小心牵住自己的手,悄悄塞给自己的糖。

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了平时他入睡的时间,小姬行野开心地根本睡不着觉,他就知道妈妈是爱着他的,即使父亲再不喜欢妈妈亲近自己,妈妈总会千方百计找机会表达他对自己的爱。

糖纸在床头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流光溢彩的光芒,小姬行野翻来覆去打滚,最后从床上坐起来,趿拉上拖鞋,将手心里的糖果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里那个上了一把小锁的小盒子里

那里面都是妈妈给他的各种小东西,那是他的宝物。

由于过于开心,小姬行野关上抽屉,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他想去妈妈的房间外面,即使知道那扇门不会为他打开,他也想去,只要能离他最爱的妈妈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好,哪怕是隔着一扇门。

小姬行野到了父母的房间门口,小手贴上那扇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高的门,嘴里小声喊着:“妈妈,妈妈。”

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人发现了门口他的动静,小姬行野听到隐隐约约的模糊声响说停下,像是妈妈的声音。

他把另一只手也放在门上,耳朵也贴上,整个人几乎趴在门上,想努力听清楚妈妈的在说些什么。

房间里的棠梨几乎被笼罩在姬绍伯的身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就连那两条搭在男人肌肉绷紧腰上的小腿也仿佛摇摇欲坠一般的颤抖着,下一秒就要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一样。

棠梨呜咽着,单薄纤细的身体在丈夫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下绷紧了脚趾,来势汹汹的快感几乎把他所有理智湮灭。

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划过眼角,脸颊鼻尖晕着靡丽的潮红,嫩红水润的舌尖像是呼吸不过来一般吐出来,才刚冒头就被丈夫含进嘴里贪婪的吞吃。

棠梨的逼已经被撞的红肿不堪,姬绍伯咬紧下颚把那根雄壮的鸡巴飞快地凿进棠梨身体深处,插进去的淫糜水声和凶器破开逼肉撞进身体最深处的闷响听起来令人牙酸。

棠梨受不住的抓紧丈夫的头发,偏头避开不知疲倦吻着他的唇舌,爽过头的哭得可怜,深吸了几口气,才在男人飞速地操干下断断续续求饶:“老,老公……,啊!”

“梨梨不行了……,老公,让梨梨歇一会儿,好不好……呜……”

又是一记凶狠的抽插,姬绍伯伸手拂开棠梨脸上汗湿的头发,吻他鼻尖,“怎么了梨梨,不喜欢老公干你吗?”

“呜呜……不是,好累,梨梨好累……啊!”

他话音未落,姬绍伯扣住他的腰往下,同时性器极深地凿进他身体里,抵住那个最敏感柔软的小口缓缓磨蹭。

棠梨子宫口太敏感了,完全受不了一直被坚硬硕大的龟头磨,那是无法言说的感受,激烈的快感中夹杂着令人恐惧的酥痒,几下就能让棠梨丧失理智。

他的哭喘骤然变得激烈,纤细的手臂攀着丈夫的肩背,手指在背肌上留下显眼的红色抓痕,棠梨崩溃地哭叫,“老公,老公不要,不要磨,不要磨子宫……”

但是求饶让男人变得更加兴奋,腰缓缓摆动,等到那个柔软的小口彻底放松,猛然一个挺身就重重肏进子宫里,淫液飞溅,让两人本就淫乱不堪的交合处变得更加一塌糊涂。

“啊!好爽呜……”

棠梨尖叫着绷紧脚趾,小腿死死缠住丈夫不断用力挺动的腰身,纤细脆弱的脖颈猛地后仰,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肉逼深处喷出一汪热液,逼肉痉挛着绞紧了体内仍在肆虐的鸡巴,绞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一刻不停歇的疯狂肏干让棠梨这次激烈的高潮无限延长,身体小幅度抽搐着,涣散失神的瞳孔望着天花板,哭喘着抽噎,“我要死了……”

棠梨浑身湿透了,张着腿露出湿淋淋的下体躺在床上。

姬绍柏赤着身体下来,拿过一旁沾着棠梨流出来的水渍的浴袍披上,径直朝房门走过去。

沉重的门从里面拉开。

年幼的姬行野要努力扬着脖子才能看到他高大的父亲此时的面容和表情,那里面没有丝毫面对亲生儿子的爱和温情,只有浓浓的被打扰的不耐。

他的父亲就那样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睛看他,只吐出几个字。

“滚出去。”

姬行野瞪大了眼睛,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了他思念的妈妈。

妈妈光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像是被凌虐过后的模样,面颊沾满泪水,眼睛哭得通红,甚至还在小幅度地抽噎。

他和艰难从床上坐起身的妈妈对上视线,只一眼,他哭着攥住父亲的浴袍下摆,求他的父亲:

“不要,不要打妈妈……会疼的,他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