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野的下颚角汗湿了,锋利转角处的肌肉绷紧顶出一个舒爽的性感的弧度。他拧着眉平息粗重喘息。
半晌,伸手抚上妈妈汗湿的侧脸,亲了亲他舔着自己喉结的湿红舌尖。
姬行野校服裤子彻底被妈妈喷出来的逼水和失禁的尿水打湿,鼻腔萦绕着淫靡到极致的性爱味道。
他咬住妈妈粉色的耳垂,弯着眼睛和唇角狎昵道:
“妈妈好坏,妈妈尿在阿野身上,用气味给阿野打标记。”
棠梨迟钝地眨了眨湿润的睫毛,缓缓回神,他像是被儿子干傻了一样,无意识流着泪,懵然道:“妈妈被操坏了,妈妈尿在阿野身上了,怎么办……”
姬行野爱怜地吻上他鼻尖,把妈妈搂进怀里,摸着他后颈安抚。
“妈妈没有被肏坏,阿野舍不得把妈妈弄坏的。妈妈只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忍不住尿出来,不过尿在阿野身上也没有关系的,妈妈怎样阿野都喜欢。”
他亲吻妈妈的额头,道:“别怕,妈妈。”
棠梨依赖地抱紧儿子的脖子,把哭花的小脸埋进儿子颈间,还在不停抽噎哽咽。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造成自己失禁尿出来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无比依赖的亲生儿子,他就像纯真娇怯的小鹿一般,误把猎食者当做驯养人朝其摊开柔软的肚皮,露出最脆弱最致命的那一面。
姬行野射完的阴茎仍然插在妈妈温暖湿软的逼里,感受妈妈逼肉规律嘬弄自己的快感。
他一下一下安抚地顺着妈妈后脑柔软的发丝和后颈,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哄他。
昨晚同儿子的激烈性事本来就让棠梨思虑的没睡好,再加上今天心情大起大落,又被儿子哄骗着做了这么久,体力不支,哭得累了,就那么抱着姬行野的脖子,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姬行野听着妈妈渐渐均匀的呼吸声,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经年痴心妄想,一朝得以成真。
他的妈妈啊
世界上再找不出比妈妈更惹人爱的了。
姬行野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一会儿,等到怀里的妈妈完全睡熟,才动了动身体,射完精半硬的性器从妈妈被干得软烂的逼里抽出。
失去堵塞的东西,大量逼水混合着浓白的精液从妈妈的逼里流出来,把姬行野被妈妈尿湿的裤子弄得一团糟。
而妈妈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娇嫩稚弱的逼短时间内承受了太久的激烈操弄,原本粉嫩的颜色变成现在的媚红。本来昨天晚上就做了很多次,今天又做了这么久,妈妈的小馒头逼肿得不像话。
阴蒂更是胀大了一圈,冒出一点头藏都藏不回去,鼓起的逼上还糊着许多黏腻的浊白精液和淫水。
原本紧紧闭合的穴口被肏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内里殷红媚肉挛缩着挤出一股一股逼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看起来狼狈又可怜,但又淫靡浪荡到极致。
姬行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喉结动了动,感觉到自己刚刚消下去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才移开视线。
他抽出纸巾,仔细地帮妈妈清理一片狼藉的下体,俯身抱起睡熟的妈妈带到浴室。
他手臂上深深的伤口被温水刺激得发疼,姬行野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一般,赤裸着身体抱着妈妈坐在浴缸里,嘴角盈着笑,温柔帮妈妈洗去身上的脏污。
他吻了吻妈妈柔软的发顶,轻声道:
“妈妈,我爱你。”
“真的……好爱你。”
第二十章
棠梨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公寓的床上,他身上十分干爽。黏腻的汗水,淫水精水,还有他被儿子干得失禁流出来的尿水都被清理干净,被窝里是熟悉的暖香。
到底是许久没有经历过如此高频率的激烈性爱,身上酸软无力极了。
棠梨蹙了蹙眉,在儿子紧紧搂着他的怀里转了个身,双手抱着儿子的腰,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哼唧撒娇:
“宝宝,妈妈身上好累好酸好痛,你太用力了,妈妈现在还难受呢。”
姬行野揉了揉妈妈的头发,轻声道歉,喉结贴着妈妈的额头振动。
“对不起妈妈,我太高兴了,没能克制住。妈妈腰酸是不是?我给妈妈按摩一下好不好?妈妈不要怪阿野。”
棠梨仰起脸,伸手摸了摸儿子的侧脸,“妈妈没有怪宝宝……”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想到什么,慌里慌张地坐起身,起身的瞬间腰疼得他嘴角撇了撇。
这回没能顾得上娇气,牵起儿子的左手,看着他手上缠着的一圈纱布,心疼地红了眼睛。
“宝宝你疼不疼?什么时候处理的?消毒了吗,打破伤风疫苗了吗?宝宝你伤口那么大,是不是还缝针了呀?你还给我洗澡,肯定沾水了,会发炎的……”
棠梨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带上了哭腔,垂着头伸手抹了抹眼泪,把眼眶揉得通红,低声道:“对不起宝宝,都怪妈妈。”
姬行野坐起身,单手揽住妈妈,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指腹轻轻蹭掉妈妈眼角的泪珠,吻他发顶。
“没事的,都处理好了。我把妈妈送回来后去了医院,伤口碰了水是有点发炎,消了毒,然后做了清创缝合,疫苗也打了。我不疼的,妈妈别担心,也不用跟我道歉,阿野永远不会怪妈妈的。”
棠梨红着眼眶,牵着儿子的手送到嘴边吻了吻他的手指,仰脸看着儿子,“宝宝,以后别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妈妈会心疼会害怕的。”
姬行野点头,应好。
他抱着妈妈腻歪了一会儿,垂眸问道:“妈妈睡了好久,现在都晚上八点了,妈妈肚子饿不饿?”
棠梨埋在他颈间点点头,说饿了。
也是,一天没怎么吃饭,还承受了那么激烈的床事。
“我刚刚叫周姨来做了饭,这会儿正摆在餐桌上,就怕妈妈起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