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霍洛就想这么玩了,他双手捧着雪白肉臀,胯部耸动,眼神越来越红,直到把脊背那片腻白的肉蹭得红通通的一片,连肉臀也不放过,大手拍得啪啪作响,孟简终于被烦得彻底清醒。
他在霍洛面前总是十分有脾气,因为和霍洛见面的时间少,霍洛虽然情绪不稳定,对他却也还算十分包容。孟简本人没有什么好性格,他看起来冷淡沉静,事实上与其说冷淡不如说冷漠,甚至还自私,一旦意识到对方的包容,就会潜意识得寸进尺。
昨晚上本被季归玩了一晚上没睡好,现下本要彻彻底底睡过去又被霍洛折腾醒,心情一个不美丽,语气不免得有些控制不住,厌烦道:“霍洛,你是发情的野狗吗?”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孟简就意识到不妙,他攥紧枕头想要补救,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眉目锋锐的男人俯身贴着他的脑袋,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滑了下去,按住他的肩颈,灼热的唇瓣带着滚烫的呼吸狠狠吸吮住了他的耳垂:“发情的野狗?”
“呜……”
霍洛的声音带着笑,却冷得彻底:“宝贝,接下来发情的野狗要奸烂你的骚逼了哦。”
“等一……”感受到了那可怕阴茎顶着的位置,孟简脸色一变,他还没做好准备,而且霍洛也还没没戴套
“啊啊啊啊……!”在慌乱恐惧的叫声里,青年眼泪可怜无比的从眼角溢出,显然没想到背后的男人直接撞入,秀长的眉头因为痛楚紧紧蹙着,嘴巴无力的张着,眼泪汇聚在下巴坠了下去,穴里的软肉一下收缩到极致,卡住用力撞进去的阴茎,不让对方再进半寸,甚至想排挤出去。
“哈”性器只进了一半,霍洛垂眼看着那被自己用手按摩玩到软烂的臀肉还有被撑开的嫩逼,锋利的长眉压着森蓝眼瞳,汗水从脸颊滑落,一副隐忍的模样。
“你……还真是……故意不听话是吧!”
他用力按住孟简的肉臀更奋力一撞,逼着对方花穴里的软肉硬生生撑开,在哭叫声中容纳下他全部的阴茎方才停手,让自己的性器深埋在那柔软脆弱的宫腔之中。
细碎的哀鸣从喉咙里溢出,孟简身体打着颤,牙关咬紧。
“这就受不了了?嗯?”
“我……错了。”孟简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踩到了霍洛的底线。
不过一个平民,平日里耍耍脾气也就罢了,却在床上的时候摆出打发羞辱人的姿态,他心里暗暗记了季归和霍洛一笔,如果不是季归,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怎么认错了,宝贝?我还是喜欢你刚才不耐烦骂人羁傲不训的样子。”霍洛语气轻柔,眼神却足够发冷。
他真是太过纵容孟简了才让孟简敢这样直白露出厌烦自己的情绪,没露出来还可以骗骗自己爱在心口难开日久生情,露出来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孟简不爱他,从一开始爬他的床抱的就是捞到好处就跑的念头。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死缠烂打,各种搜罗资源吊着,这个婊子早就不知道爬上了谁的床。
霍洛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忍了,他刚才还打算用手指好好按摩扩张一番将人彻底伺候好才插入进去,然而孟简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厌烦让他意识到自己就算对这个婊子再好,对方也不会有任何动心。
或许用凶一点的方式才会达成自己的目的。
孟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有些想逃,只是这样的想法好像被霍洛看了出来,男人粗糙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故意去磨他的眼睛,磨得孟简受不住把眼睛闭上。
身体也被男人的阴茎死死钉住,一动就疼痛无比,就连腿也被男人的腿禁锢住,隔着褪到胯间的军裤,恶意用冰冷的皮带纽扣去蹭他的阴蒂。
“猜猜看,宝贝,今天会不会被我肏死在床上?”
孟简哭叫着摇头,一滴接一滴的眼泪往下掉。
“霍洛……霍洛……”他沙哑哀求叫霍洛的名字。
“叫亲亲老公也没用。”
“放心,宝贝,我是发情的野狗,就算肏死你也还是会继续干,毕竟发情的野狗只知道干逼,不会管你死活。”
怜悯的亲吻着喜欢的人的脸颊,下一刻手无情将人的臀部提到自己胯下,深埋在里面的性器猛烈动作起来,撞得孟简慌乱抓着手边能抓的一切事物,口中啊啊啊啊叫着。
每一下都深入宫腔中,又重又快,仿佛在肏一个不会坏的飞机杯,又或者鸡吧套子。
孟简从未清醒经历过这样程度的性交。
谢寰和娄懿只有在下药的时候才敢这么过分的玩,季归只是花样多,真的肏起来的时候不会太过分,反而会注意不会让他受多余的伤(对比其它几人而言甚至还有了几分温柔),唯独霍洛,没用任何药物,蛮力冲撞,暴力奸淫。而更糟糕的是这具习惯了粗暴奸淫的身体反而比从前任何一次反应更深。
一次接一次的高潮,无休无止。
直到后面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孟简被干得浑身瘫软,吐着舌头喘气,瞳孔几乎涣散,这才终于迟钝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大概率会被霍洛操死在床上。
不……不能死……他不能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人被霍洛抱到了大床上肏,只随着后面男人肆意粗暴的骑乘身体无力的晃动,屁股被男人的手抱着高高撅起。
事实上霍洛的抽插比起之前已经温和了许多,然而对于孟简而言现在一点痛都难以忍受,花穴与前面的阴茎被榨干之后,已经无法再从性事中获得任何支撑下去的快感。
纤白的手指艰涩抓着布满抓痕的枕头,他小声抽噎,近乎无力的喊:“老公……不要这么……肏……拜托……”
“我……不喜欢……这样……”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眼角挂着泪痕,好不可怜的样子。
在他身体里抽插的阴茎立刻停了下来,男人呼吸滚烫,喘着粗气诱哄道:“说喜欢我,宝贝老婆。”
“喜……喜欢你……”
“可以骂我,不可以厌烦我,好不好?”
孟简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凭借着本能跟随着他的话。
“……好……”
“再叫我老公?”
如愿再听到那声称呼,霍洛呼吸一窒,憋了许久的精关一松,当即在那娇嫩的宫腔中泄闸放了精,积蓄了许久的精液比想象中的还要多还要浓稠,射完的时候孟简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好似里面孕育了联系着两人的新生命。
抽出性器,霍洛把无力的人抱在怀中,连忙舔舐着他脸上的泪痕,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睡着。
怒气平复完后,霍洛的理智终于回笼。
看着孟简身上留下来的只有过分粗暴性交才会留下来的痕迹,霍洛知道自己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哄不好孟简这个记仇的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