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我没怎么,”郑维仪终于说,“宋绫,春天到了。”

虽然宋绫拥有了一位alpha丈夫,但她始终对ao群体还有他们那些奇妙的生理现象半懂不懂。仲春此刻的空气中都氤氲着情欲,只有宋绫毫无察觉。

好在她还知道问郑维仪需不需要她在家陪着,不过郑维仪说没关系,现在时间还没有到。

那什么时候才算“时间到了”?郑维仪并不回答,他神情窘迫地转移了话题,让她路上小心,宋绫看出他不好意思,于是非常善良地不再追问。

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

当晚宋绫睡得不太安稳,凌晨她从许多淫靡滚烫的怪梦中挣扎醒来,发现郑维仪的一只手臂就撑在她耳边,他正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

“我弄醒你了?”郑维仪了无诚意地说抱歉,弯下腰来吃她的舌头,“等会儿再睡好不好?老婆,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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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绫没办法开口骂他,只能勉强发出一点模糊的喘息。她从荒唐的梦境中陡然坠入更荒唐的现实,还未彻底清醒时就被折腾得浑身发软。

alpha的阴茎已经抵着穴口捅进来大半,郑维仪将人搂在怀里插得更深,又得寸进尺地捏住她的小腿扣在自己腰后。宋绫从那种全然放松的睡眠状态中回了神,下面控制不住地收缩吸绞,郑维仪被她缠得轻轻吸气,额头的汗都蹭在宋绫的颈窝里。

室内有一场隐形的阵雨,雨中沾了水汽的松木闻起来十分诱人。宋绫什么也没闻见,她只能体会到一点似有若无的凉意。

郑维仪托起她的脊背和后脑,黏黏糊糊地从她的嘴角舔吻到耳朵。宋绫被男人摆弄得几乎离了床铺,不得不在亲吻的间隙哼哼着表示抗议。

他手足无措又动作急切,很快就把宋绫拱到了床头。就算这样郑维仪仍不放手,硬是要两个人在过分狭窄的空间里挤作一团,除了彼此失控的体温和心跳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宋绫觉得呼吸困难,缺氧让她意识模糊,仿佛世界都缩小到只能容下一个拥抱。郑维仪显然也是同样昏头昏脑,又像之前那次一样反常地黏人,还在执着地要求宋绫也抱住他。

宋绫在冲撞颠簸中抬起手勾他的肩膀,仰头用涣散的视线去找对方的眼睛,颠三倒四地对他说停一下、轻一点。

“我停不了,”郑维仪哑声问她,“宝贝不舒服吗?”

这个时候的郑维仪简直毫无廉耻,为了哄她似乎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那些称呼腻得让人想捂耳朵。

他没有听到宋绫的回答,于是自作主张地继续下去。郑维仪空出一只手探下去摸两人之间一塌糊涂的交合处,她腿心那张水嫩肉嘴紧紧圈住了里面的东西。

郑维仪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揉按阴唇软肉,粗硬性器顶着宫口碾磨,动作中都是无言的催促和索求。宋绫最怕他这个样子,立刻拧着腰挣扎起来,断断续续道不要不要,你给我出去。

她的反抗当然无济于事,肉穴尽头的小口很快就被磨开,伏在她身上的alpha闷哼了一声,开始尽情享用高潮时痉挛不止的阴道,又恋恋不舍地玩了许久才终于抵在宫腔里射精。

郑维仪的发情期持续了五天。

第六天郑维仪醒来时感觉神智清醒了不少,情潮已经逐渐褪去。他睁开眼睛,发现宋绫正被他箍在怀里睡着。

他忍不住搂着人亲了两下,宋绫受到惊动,迷迷糊糊地伸手要摸他的额头,问他好了没有。

郑维仪低头看她,喉结动了动。

“……还没有,”他问,“再一次好不好?”

最近几天宋绫被折磨得灰心丧气,此时也没什么反应,只顺从地向他张开手,意思是“那你来吧”。

她难得这样乖,郑维仪的呼吸都重了两分。

这一次他不受情热控制,可以仔细体会宋绫的表情和反应。郑维仪是有意讨好,宋绫又太敏感,很快就被弄得浑身泛红,底下一颤一颤地泄了几回。

最后郑维仪把她托抱起来,宋绫脑袋向后无力地仰在他肩上。她的手被他带着一起覆在她胸口,嫩红肿胀的乳头夹在两人指尖滚来滚去。

宋绫受不了过于鲜明的快感,被烫了一样扑腾着要抽回手,口齿不清地骂郑维仪混蛋:“你他妈的……呜呜……你好了是不是?”

郑维仪并不应她,只扶住她的侧脸缠着人接吻。直到看宋绫是真的要发脾气,他才心虚地开了口。

他附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说宋绫,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哄了几句之后他停了停,又换了称呼。

“老婆……”郑维仪低声说,“不要生气。”

第33章

五月份的时候邻市的春季花展开幕,宋绫和玉禾真拖着一车花花草草赶过去,在那边呆了一个星期。在她准备出发之前的半个月,郑维仪都是一副悲哀幽怨愁肠百结的样子,宋绫不为所动,娴熟地装没看见。

他第无数次对她说只有两个人出行是不安全的,希望她不要这样让人担心,宋绫已经在电话那边听得不耐烦起来,答道快让二百个保镖跟着我吧,还可以直接在展区火并,评委不给我一等奖就把他们全突突了。

宋绫出发时没有带上那二百个保镖,因为她很痛快地承认了乱讲话是不对的。

那天她回家比平时早了一点,进门时手里还捏着一个纸包。

“对不起,下午我不是要和你吵架,”宋绫站在郑维仪面前背着手看他,“a市过去参展的不是只有我和阿真两个,跟我们同路的人很多,都是老陈的朋友,大家会照顾我们的。”

她必须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于是郑维仪抱起她,两人一起坐在椅子上。他用下巴抵住她肩膀,闷闷道这些你之前就告诉过我了,但是我控制不住要多想:“梨宝,会不会觉得我很烦人?”

宋绫在心里点点头,然而明智地一言不发,只是把手中那个纸包递给了他。

纸包里当然是花,植物们在废纸中闪烁着甜蜜的光泽,像一大团软而亮的粉缎子,其间零星夹着几点桃红的纹样。

“送给我吗?”郑维仪笑起来,“我记得这个,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送了我一把。”

宋绫嗯了一声,说本来是要带去参展的,这一盆开得比较早。

她从他腿上站起来去找花瓶,郑维仪拎着纸包跟在她后面。他说你不在家的话,我不知道怎么照顾这些花,宋绫冷酷道没关系,等它死了我就带新的回来。

“它还漂亮的时候要好好欣赏,扔掉的时候也不用觉得可惜,”宋绫往瓷瓶里倒了点清水,“老陈喜欢芍药,因为它有这种勇气尽全力开花,过了时间又会完全抛弃自己的花叶茎,地面以上的部分都不留下,明年再重新来过。”

这是郑维仪没有听说过的园艺小知识,他低头去看宋绫,说是这样吗?

宋绫答是的,不过宿根草本的习性其实都一样,展览结束我带两盆回来,我们可以一起看着它死掉。

“之前你说以后会去做别的事情,还没有决定要做什么吗?”她摘掉眼镜,用衣角擦了擦,“我以为你当时的意思是要去当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