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嗯,我知道了妈!”
赵暖燕一下子炸毛了:“你叫什么!”
秦衍弱小无助的看了眼阮软:“对不起,阿姨。”
一家人大张旗鼓去疗养院接严以心的时候,严以心却表示不愿意跟他们回去。
严以心本来不愿意住疗养院,一是怕花钱,二是怕阮软一个人在外面吃亏不放心。
但是现在有了赵暖燕,又有了秦衍,她反而觉得自己出院和孩子们住在一起是个累赘。
她现在眼睛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恢复期,眼睛不能适应白天里的光线,如果和孩子们住在一起,大家难免需要迁就她。
赵暖燕心里别提多难过了,让赵埌和秦衍先出去了,留下阮软两个人。
握住严以心的手,哽咽着问道:“妈,您究竟在想什么,我们好不容易相认了,妈……您是不相信我吗?”
“哎呀,燕子。”严以心连忙的反握住赵暖燕的手,宽慰道:“你瞧,你们都有工作要忙,我在这儿也都是同龄的老年人,有人聊天有人陪着,而且这栋楼住的都是眼睛不好的老人,白天都是拉着窗帘,我在这儿住的也很适应。”
“可是,妈,我这么多年都没能侍奉您,好不容易相认,您却……”
严以心连忙道:“好好好,那就先跟你回去住上几天,行吗,但是我还是觉得这里更适合我,而且……”
说完,严以心沉沉眉,缓缓开口道:“燕子,阮氏集团本来就是你爸留给你的,你和阮软一定要把公司拿回来。”
犹豫了一下,严以心又道:“而且,你当年落海的事情,我总觉得……应该要查清楚,自从你走了之后,阮俊山就迅速把一谣纸业占为己有并很再婚,有了阮灵玥,我总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赵暖燕点头:“都怪我,以前是识人不清,后来又失了忆,否则你和阮软也不会过这么多年的苦日子。”
阮软连忙摇头:“不怪妈妈,你也不想的。”
“都过去了。”严以心语重心长道:“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还没恢复记忆,在当年的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让阮俊山知道你回来的好,省的他对你动什么歪心思。”
赵暖燕:“嗯,秦衍也是这么提醒我的。”
话一说出口,赵暖燕突然后悔了,她怎么能替秦衍说好话,真是的!
果不其然,严以心立马就夸开了:“哎呀,我家软软真是好福气,能认识这么高大帅气又优秀的男孩子,哎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赵暖燕:“……”
阮软虽然没说话,但是不知为何,见姥姥这么喜欢秦衍,竟然觉得有一点点开心。
因为严以心有眼疾,所以午饭是在赵暖燕的新家吃的。
赵暖燕果然是做了准备的,整个大平层的每一个窗户都有遮阳纱帘,一行人回去的时候,纱帘都是拉着的,确保严以心的眼睛不会被阳光伤害。
赵埌亲自下厨,又点了几个外面的小菜,午餐还是很丰盛的。
吃完饭,到了分配卧室的时间了。
赵暖燕先带严以心到最大的主卧室。
严以心笑着说:“我不用住这么大的房间,这一看就是主卧室,我和软软两个人啊,住一间小房间就行。”
秦衍生怕自己不能抱的美人睡,忙道:“姥姥,我和阮软睡一间房。”
严以心一愣:“小秦你……你也要住在这儿,而且……你和软软什么时候同居了?”
不过看到阮软脸上一破案秀红,严以心怕她难为情,立马改了口:“哎呀,现在的年轻人,流行试婚,是姥姥大惊小怪了。”
赵暖燕没好气道:“软软有软软的房间,你有你的房间!”
秦衍立马装柔弱:“可是阿姨,医生说我后背受伤严重,需要人贴身照顾,我自己没办法黏穿衣、洗澡,你不信,可以问软软。”
严以心一听,忙关心道:“小秦怎么受伤了?严重吗?赶紧过来让姥姥看看。”
赵暖燕:“……”这波好感究竟要刷到什么时候!
阮软也担心秦衍伤口裂开,走过去和严以心一起查看后背,并主动帮忙拉起秦衍背后的衣服。
严以心看到包扎的纱布一大片,又见秦衍没说话,转而问阮软:“软软,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阮软见秦衍后背没有渗血,放下心来,一边帮秦衍整理衣服,一边道:“姥姥,三……衍哥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前几天在阮氏集团,阮灵玥朝我泼硫酸,是衍哥帮我挡下的。”
“硫酸!”严以心一听,心疼的差点抹眼泪,握住秦衍的手拍了又拍:“哎呀,我家小秦受苦了,燕子啊,我这间房我看有厕所有浴室,干脆让小秦和软软住这间吧。”
“妈,我安排给秦衍的房间也有浴室,您放心,软软,你帮姥姥收拾衣服,我这就带秦衍去他的卧室,得把行李先放过去不是。”
出了主卧室。
赵暖燕一脸严肃道:“秦衍,你给我听着,我是不可能让软软跟你睡一间房的,你要是再敢在我妈面前花言巧语,立刻给我从这里离开!”
“嗯,我知道了,赵姨,我听您安排。”
女婿到了丈母娘家,哪里敢装逼,只剩下满满的求生欲。
第235章 【锁门。】
秦衍虽说最终无奈妥协,答应了和阮软分房睡,可这位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少爷,长这么大,还真没尝过这种憋屈感。
阮软想着秦衍后背有伤,于心不忍,便过来帮他收拾行李。
房门刚合上,秦衍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就将阮软紧紧揽入怀中。
“老婆,” 秦衍把脸埋在阮软颈窝,委屈巴巴地撒娇道,“你妈也太凶了,一开口不是数落就是呛声,我犯得也不算逆天大罪吧?你说,你上次离开我坐船走的时候,是不是跟她讲我好多坏话?”
阮软赶忙使劲摇头,像拨浪鼓似的,急切解释:“没有没有,那时候我和妈妈才刚认识不久,我哪儿敢说自己的事儿呀,就只是一起喝喝茶,东拉西扯聊些无关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