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奶子也忒大了!小爷我守边这么多年,就没见过送来的军妓中有这样漂亮的大奶子啊!”说着,男子忍不住两手抓住了汝瑶的奶子戳揉起来,还一边对官差道:“路上你们可有……”
官差也不说话,只是露出了一个令男子心照不宣的笑容。
既然是判入军中当军妓的,官差路上又怎么可能会客气,自然是可着心意玩弄了!
虽然为了避免她们在路上就被玩烂了,每个女子的身上都锁着贞操带,玩不了下面的小穴,但是其他的花样那是跑不了的,几个女子都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其中以汝瑶遭受的最多。
汝瑶的脸上满是麻木神情,与其他女子如出一辙,被人当众揉着奶子也不出声,看似接受了这样不堪的命运,但是她却趁机暗暗观察周遭的环境。
负责后备的校尉来得很快,扫了一眼正玩着女人奶子的男子,也不制止,与两名官差做了清点、画押,便让人将这些女子带进军营。
男子腆着脸对校尉道:“校尉大人,您看将军今明两天都不在,好不容易又来了批新鲜的,是不是让兄弟们先过过瘾头?”
校尉瞄了他一眼,只淡淡说了一句,“将军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
男子当即垮下脸,眼睁睁看着汝瑶她们被校尉带走。
校尉给几人安排了一处红帐以及洗漱的热水,便命她们不许在军中乱走,让她们安静等着将军回来后传召。
欧阳镇治军极为严苛,因此自然没有人在未知的状况下骚扰她们,只是看着她们的一双双眼眸,写满了淫欲。
欧阳镇回来的时候,汝瑶几人当即被带到了他的面前,一字排开任他打量。
欧阳镇坐在桌案前,随侍早做熟了这事,见主子点头,便道:“一个一个脱光了衣裳,自报所犯之罪。”说完便指了指站在最右边的女子让她开始。
那名女子扭捏着脱去衣裳,随侍见她慢慢吞吞的便当众斥责,更是命守在军帐内的亲兵直接将她衣衫剥下。
女子很快被剥得赤条条的,忍不住瑟缩着报上自己的罪责以及来历。
轮到汝瑶时,汝瑶还摸不清欧阳镇的喜好,因此也只是极力让自己表现得同其他女子一般,只是她的衣裳一脱,帐中的男人全都眼睛一亮。
欧阳镇更是当即就命人解下她的贞操带,随后更是命令一名亲兵,以小儿把尿的姿态将她架了起来,将她的私密处彻底裸露于他的面前。
直到此时,欧阳镇才燃起了兴致,露出了淫邪的目光。
那目光,看得汝瑶不禁轻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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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鸡巴莫不是纸扎的,一遇你这水穴就化了
吟双双感受到了常建勋目光的穿透力以及感染力,忍不住轻颤起来。
显而易见的色中恶鬼不可怕,但是像他这样目透淫邪还带着算计,不由令人心生畏惧。
吟双双沉下心神投入到拍摄中,让自己不要受常建勋的气势影响。
她露出一个惴惴不安的神情,剧中汝瑶对于欧阳镇并不熟悉,只是听闻过他的一些旧事,知晓他出身甚是低微,因活不下去了才投军,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以及勇于拼杀,在军中一路攀升。他与父亲安国公并不是一路人,却也未曾交恶。除此之外,汝瑶就不知道更多了。
此时此刻汝瑶面对一名积威甚深的戍边大将,且还是以这样羞辱的姿势,饶是她素来刚强,也不免透出了些胆怯。
然而汝瑶的这份胆怯落在欧阳镇的眼里,却让他多了几分腻味。
世人皆道他好色,却不知晓,哪里是他好色,而是这些女子无趣之极,千篇一律地令人索然无味。
眼前这女人虽曾是高门贵女,却没有一点贵族小姐的做派、气度,只怕是所有的气性都在教坊司或是押解至边疆的路途上被男人消磨光了,徒留好看的外表以及一副妖娆的身段,玩上几日怕是也就足够了。
汝瑶捕捉到了欧阳镇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还来不及多想,便被欧阳镇分开了两片花唇,捏住了腿间的花蒂搓揉。
男人粗糙的指腹熟练地捻动,另一手也捏住了一只奶子揉弄,欧阳镇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对于女人的敏感点知之甚深,很快就引得汝瑶的小穴潺潺一片,淫水滴滴答答地打在了满是尘土的地面。
汝瑶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只有不断起伏震颤的奶子能见得她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
欧阳镇见到满手的淫水倒是颇有几分意外,呸了一声,道:“果然是调教过的烂屄,湿得真他妈的快!”随即撩开衣袍下摆,露出狰狞布满青筋的紫黑肉棒,按着还被亲兵架着的汝瑶,就将肉棒刺了进去。
一干进去,阅女无数的欧阳镇当即就发现了汝瑶花穴的妙处所在,“操,你这烂货的骚穴在教坊司竟没被男人干松?京城那帮软蛋的鸡巴莫不是纸扎的,一遇你这水穴就化了,竟是让你这骚穴堪比处子!”
汝瑶听闻欧阳镇这番糙话,这作派与教坊司里那帮假道学的达观显贵大不相同,当下心念电转,想起了她约莫十岁上下时,意外听见府里家丁与婢女偷情时的对话。
“春香,还是你这骚浪蹄子肏起来带劲……”
“你不是前阵子与水月好上了吗?又回头来找我做甚?”
“水月仗着自己是姑娘身边的丫鬟,老是端着架子,真真是无趣得紧,却不知男人就爱你这样的淫浪作派……”
她也想起了方才欧阳镇打量她时一闪而过的失望目光,知晓她必定是有哪里惹得他不喜,只是她实在没有伺候男人的慧根,就连当日与沈世从也是接触了数次才知晓他的喜好。
汝瑶没有把握欧阳镇会不会在今天过后就厌弃了她,咬咬牙,她做出一副渐渐控制不住呻吟的发浪模样,“哈啊……啊……”却不敢在摸不清状况前再有什么出格的举措。
欧阳镇的肉棒在她体内更硬了,又往小穴内干了十几下,犹觉得不过瘾,便拔出了肉棒,示意亲兵将她放到桌案上,却仍是让亲兵按着她的双手,就怕像过往一样被蛮夷派出的奸细弄出个什么刺杀来。
欧阳镇被汝瑶的淫浪叫声挑拨,干得越发起劲,反手两个巴掌打在她跳动的奶子上,“你这屄货才干了这么几下就发骚,莫不是想让全军营都听见你的浪叫,挑弄军心不成?”
汝瑶低泣,不断地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但在欧阳镇肉棒重重的刺穿下,她原本抑制住的淫叫忍不住又拔高了音调,当意识到了又赶紧咬住,就在这样的反复之间,使欧阳镇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膨胀。
“浪蹄子就是不经肏,干着干着就又忘记了本将的话!”说完,又是两个巴掌打在她的奶子上,但是语调里却是说不出的得意。
等到欧阳镇将浓精都射在了她体内时,汝瑶的两只奶子上已是被打得红肿一片。
“CUT!OK!”
导演喊卡后,常建勋赶忙将吟双双从桌案上扶了起来,满是歉意以及愧疚地道:“还好吗?抱歉,虽然我克制了,但看起来手还是重了些。”
吟双双只觉得胸前火辣辣地疼,拍这场戏前导演就跟两人沟通过了,吟双双也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虽然疼的直抽气,却还是忍着对常建勋挤出个笑。等一下她还有一场戏,是跟着刚刚这场戏的剧情的,也因此她还不能用上消肿止疼喷剂。
常建勋见她笑了,又道:“方才你是因为太疼了才没高潮对吧,要不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帮帮你吧。”言下之意却是想再干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