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了几秒,突然觉得不对,她怎么跑到连昭清怀里去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姿势很危险。

程珂想要起身,但她腿麻了,连昭清又搂着她的腰,这让她刚刚站起就倒了回去。

兰蒂斯的女生校服下装是百褶裙,春夏装比秋冬装更薄,因此她这次几乎不太费力地感到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屁股,存在感强烈得无法忽略。

程珂:……

她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合着她又要写题又要艾草是吧!

连昭清见她僵着不动了,凑过去看她的脸。他不太懂她的脑子里装了什么,怕她又哭了。

“怎么了?还有一半没写完呢?”

他凑得近了,几乎与她紧紧贴在一起,她奶白色的大腿就放在他的西装裤上,温热的血肉的触感隔着布料传递过来,让他的声音也泛起一阵愉悦的震颤。

程珂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下去,她不忍了,她要和连昭清爆了,她才应该是占据主导权的那个人!

她的想法是勇敢的,话语是懦弱的:

“呃……我等下再写好不好……”

“嗯?”

身后的胸膛传来震动,不辨喜怒的一声,程珂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了,不然她就要再而衰三而竭了。

程珂拼命蠕动着,在连昭清的钳制中转身。她尽量让自己显得乖巧一点,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小连老师,我等下会写完的,但现在”

她突然卡壳了。

连昭清的表情在她叫他“小连老师”的时候就变了,她很难分辨出这种细微的变化,是绷紧的下颌线还是微微眯起的眼睛,无法汇聚成一个具体的词汇。她只觉得他的眼睛更黑了,好像酝酿着一场风暴,让她有点被吓到。

但他没有阻止她,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手掌抚上他的小腹,再往下,落到那个形状明显的地方。

“我帮你解决这个,好不好?”

第0026章用手帮助小连老师

连昭清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身为连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背负了所有人的期望。从记事起,他就行进在一条既定的道路上,他必须保持完美、无懈可击,任何微小的失误都被视为不可饶恕的瑕疵,将会受到最严苛的惩罚。

对此,连昭清没有不满,甚至可以说,他本就是这套庞大系统精心培养出的产物。长辈们的严格教导和无数条框架约束,才塑造成了如今的他。

昭,光明。清,清正。克己复礼,是为君子。

任何可能导致偏差的情感或者欲望都必须学会控制。戴上眼镜,戴上手表,衬衫纽扣系到最后一颗扣子,再打上领带。这些都是提醒,提醒他不要因为一时的躁动不安而背离他所追求的完美。

程珂。

在兰洛的房间见到她之前,他已经记住了她的名字:她是她的同班同学。只不过,她并未给他留下多少印象,或许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和偶尔投来的窥探的眼神,和那些没有利用价值的普罗大众一样。

直到站在她面前,她那颤抖的身体和撒谎时泛着红晕的脸颊,让这个影子变得鲜活了,变成某种梦境的延伸,某种旖旎的从脊骨蔓延而上的预感。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没有人来打扰,他吻着好友的女朋友,榨干她的每一滴汁液。

他不应该这样,但既然事情发生了,那解决就是了。

在她和兰洛交往时,连昭清恪守规矩,只是耐心等待、谋划。他知道以兰洛的秉性,很快就会和她分手。到那个时候,他自然有千百种手段让她心甘情愿地和他睡。

他的克制变成了一种延迟满足的手段,他一点都不着急,他可以忍耐到最后一刻,再将她一点点吞噬殆尽。

可她怎么这么笨呢?看不懂眼色,读不懂气氛,不知死活地凑上来挑逗他,她难道就这么想让他失控吗?

连昭清的声音沉下来,他的手覆上程珂的手,手背上浮现出几根青筋,按住她的手往下压。

“你要怎么帮我解决?”

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处很兴奋地跳了跳。

程珂“啊”了一声,她还能怎么解决,连昭清给她带来的阴影太深,她不懂这是在“我来考考你”还是在和她调情。

“就……用手?”

她迟疑地说。

她都写题了,如果有的选,她不想再艾草了。

“那你试试。”

连昭清松开手,转而环着她的腰,让她更好地坐在他的腿上。

他让她试试,那程珂可偏要试试了!

皮带解扣声响起,解除束缚的那一瞬间,黑色内裤被顶出了明显的形状,几乎要冲破那层柔软的布料了。

把内裤往下拉一点,硕大的肉棒从布料间隙弹了出来,肉柱上青筋和血管交错,勃发着炽热的温度,就这么打在她的小腹上。

程珂用虎口去夹外凸的伞端,梦中的连昭清教给她的知识,被她忠诚地用在了现实中的他身上。用指甲扣挖流着前液的铃口,指腹用力擦过冠状沟和包皮系带,再顺着茎身往下撸到底。

掌心沾上了湿滑前液,套弄着肉棒的动作变得顺畅,从肿胀充血的龟头到沉甸甸的囊袋,燃起一路暗烧的火焰,连空气中都带上焦灼的感觉。

“这样,我做的对吗?”

程珂问,她正努力地回忆梦中的场景,盯着他的肉棒专注得很,硬生生地搞出了职业技能竞赛的感觉。